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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变了天。
叱咤风云半辈子的严氏第二十一代家主在春节前夕的平常日子里安静离世。
身边陪伴的是他爱了一生的子女和太太,那一夜,与平常无异,只是惨白的月色和愈下愈大的雪花染白了整个N市。
三十岁,成家立业是一个男人是否成功的标配。
严恪的三十岁经历了生死的洗涤而褪去了一身釜,他在三十岁所拥有的荣誉和家庭的美满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但是......不代表事事顺心。
“pa......”四个月的孝子趴在地上抬手指着自家老爹。
严恪无视着走过四处找自己老婆。
他原来对孝子也就一般喜欢,但是夏小沫在生这两个小兔崽子的时候挨了一刀让他现在都记恨。
“夏小沫?”严恪绕了一圈,果不其然还是在婴儿房找到她。
“嗯哼?”夏小沫吃力的给自家老大换上干净的衣服,累得直喘气。
“你在这干嘛?”严恪把人给揽过来瞪了眼又吐奶的老大,“怎么不让阿姨来弄?”
“你儿子这么弱......”夏小沫被老大整的脑袋晕,看了眼静静坐在床边盯着他们俩看的小家伙也说不出什么坏话,朝身后看了眼,“你怎么不把你闺女抱上来?”
“没看见。”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没有愧疚。
夏小沫吐血,这是什么样的爹啊。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夏小沫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却还是捏着他的手指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两个小家伙啊?”
“当然不喜欢。”手指从她的手里伸进被窝抚上她小腹上那道还能摸出痕迹的伤疤,小气吧啦的轻哼,“把我的宝贝都给我伤了,迟早有一天要吊打他们。”
夏小沫扯了扯嘴角,握着他的手往枕头里埋了埋,几不可闻的出声,“嗯,那你等着吧。”
第二天起床后两个小家伙都被穿上外出的保暖外衣,一个安静的在床沿上坐着低头玩手指,另一个在床上四处乱滚。
夏小沫泪眼汪汪的指着这俩,忧心的问严恪:“你说老大会不会自闭症,老小多动症啊?”
“不会。”严恪为难的瞥了眼自己的大儿子,戳着他的脑门一用力就马上倒在了床上,然后识相的绕着床爬了一个来回。
夏小沫舒心了很多,伸手把他们俩抱回来,“走吧,我们今天去看爷爷。”
严家的祖坟不知道承袭了多少代,整个小山头都是墓碑,家主的墓碑在一片更加旷远的地方,可能人一旦生前背负的东西多了,死后就会有那些不切实际的优待。
“为了以后能跟你埋在一起我也要好好待咱家儿子。”严恪幽幽叹了口气,他可不想以后跟夏小沫隔着半个山头。
严绥安静的趴在他妈的怀里,对他爹说的话充耳不闻。
山里的气温比别处要低,瑟瑟发冷的初冬因着环境的不同带着萧条的冷意。
“走吧,一会快点回去。”严恪把敦实的女儿往怀里遮了遮,“我看严遇直接改名叫严胖得了。”
夏小沫气得踹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