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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义住在乔羽隔壁。大约亥时,听到隔壁有开门之声。小义蹑手蹑脚的跟了出来,看到乔羽门口站一姑娘。乔羽拦腰把姑娘抱起,就关了门。小义听到:“徐,怎么这么晚才来,好几天都没见你影子了。”
徐幽怨的声音道:“乔大哥,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好,最近总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来杀我们,爷爷说,这些都是中原的所谓武林正派,为了灭口。我们一家五口自躲避到这荒漠中,就不断遭到追杀,我父母就是被他们杀死的,最近,又被他们盯上,我看,我们要分别了,再这里住不久了,乔大哥,你会想我吗?”
小义暗道:如今中原各大门派尚且自顾不暇,怎么还派人来追杀隐居了二十年的余二?
他又听乔羽温柔一笑了一声,道:“傻姑娘,说什么那,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去那里,我就跟到那里。”
“可是我爷爷不会同意的,他说,这世界,没有一个好人,说所有的人都是骗子,他要亲自给我找夫君才放心的。”
乔羽柔声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相信,会打动他老人家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和你远在高飞。”
徐嗔道:“乔大哥,你真好。”接着,就是一阵娇喘,还有轻微的哼唧之声。小义知道,俩人在亲热,禁不住脸上发热。好久一会儿,徐依依不舍道“乔羽哥,我该回去了,否则我爷爷要骂我了”
乔羽道:“我送你。”吱呀一声,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小义暗想:看来,她与乔羽是一对情人,只是这乔羽也太过风流,已经有这么好的姑娘,白天还和老板娘做那等龌龊之事。但是看起来,他又不像坏人。
转念又一想,我暂且不管他是好是坏,现在他是唯一的线索,杜杀虽然也找余二,可是他独来独往,又冷酷无情,白天又结了梁子,看来,只好从乔羽口里探得一二。
一夜无事,第二日,小店的客人都在喝茶、吃早点,乔羽独自一人,正在自斟自饮。小义走到乔羽目前,鞠了一躬,说:“乔大哥,昨天谢谢你了。”
乔羽看到小义,心里一种莫名好感,微微一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客气什么,来,陪我喝几杯。”
小义看到乔羽也感到亲切,暗想,虽然乔羽沾花惹草,但是这浑身的气质,并不像坏人,自己还要套余二口
小义看乔羽爽直,也不推辞,就坐了下来:“哈哈,乔大哥真是爽快之人。”
小义本来是想探下余二消息,可是他从来没做过这等事,不知从何说起,想问昨晚那女子是谁,又羞与启齿。他期期艾艾道:“乔大哥,昨晚,昨晚…。。”他说了几次,脸憋的通红,始终不敢问昨晚,那女子是谁。乔羽看他这个样子,只感觉这小义实在淳朴的可爱,朗声一笑:“昨晚,昨晚,你是不是偷听我了?”
小义大窘,急忙争辩道:“乔大哥,你别误会,我没看到那女子找你,也没听到你们在房间做什么……”话未说完,他突然发觉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义窘的手足无措。抓起酒壶,胡乱的对着就酒壶就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一壶酒。这时,已经分不清楚,小义的脸色是因为喝酒红的,还是因为尴尬。
乔羽知道,小义心里全无心计,不自觉的又亲近了几分,用扇子轻击了两下左掌,大笑道:“兄弟果然是爽快之人。”说罢,自己也拿起酒壶,一口气喝完。
小义酒量有限,喝了几口,头昏脑涨,不过胆子就壮了起来,口吃不清的说:“乔大哥,你别误会,我可不是真的要偷听你们讲话,实在是我俩房间离的太近,我又急着找余二先生……。”
乔羽对小义颇有好感,又喝了一壶酒,故意说道:“昨晚那女子,正是是余二孙女,余徐,他们近日要走,向我辞行。余二已经隐居多年,最近又有杀手一直要杀他,兄弟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是不要搅和进去。”
小义笑又胡乱的说了几句酒话,突然道:“我看到你,感觉似曾相识,大哥风流倜傥,能文能武,怎和哥哥一起的四个人,生的却是面恶?”
乔羽呵呵大笑:“其实这四狐采花大盗,只因他们有一次在树林里要非礼良家妇女,被余二撞见,余二把他们绑在了树林,只想着让他们自生自灭,没想到,我刚巧路过,救下四虎。这四虎虽然好色,但是为人却讲义气。要报答我救命之恩,我怕他们在胡作非为,就留了跟在身边。”
小义已经醉了,呢喃道:“来,咱们喝酒,莫谈俗事情!”
乔羽大笑一声,吟道:“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小义竟然还可以对上一句古诗:“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