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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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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他嘴上说的话和心底的想法,完全南辕北撤。

两人紧紧相拥,俨然是一对感情浓烈的新婚夫妻。

回到秦家的张德澜站在大厅内急得团团转,要是秦御回来后,知道她没有成功劝秦可妍离婚的话,她今晚又会招来一顿毒打。

怎么办?张德澜犹如惊弓之鸟,院子里传来的小小动静,也能令她观望许久。

果然,秦御下班回来了。

张德澜刚想上楼,秦御已经走进了大厅。

“给我去倒杯酒来。”他一边说,一边扯松了脖子上的领带。

不吭声,张德澜赶紧离开,为秦御去倒酒。

将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秦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窦应天的儿子,到底谁才是窦应天的儿子呢?

张德澜端着托盘,把酒送到了秦御面前。

他拿起酒一饮而尽,放在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听完电话后脸色顿时大变。

挂断电话,拿起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苏仲基就是窦应天的儿子,苏睿这是故意的。

“赶紧给佩佩打电话,叫她回来。”秦御想到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苏仲基的种。

他巴不得马上弄掉那个孽种,窦应天你的儿子很有能耐,竟然在我秦御的头上动土,

我倒要看看,你的儿子有什么能耐是我当年没有见识过的。

被秦御大吼一声的张德澜颤抖着手,拨通了远在法国,秦罄佩的电话。

“佩佩,你爸……”张德澜话还讲完,电话被秦御一把夺走。

因生气喘着粗气的秦御捏着电话,“你赶紧给我回国,要不回来的话,这辈子我秦御就当没生过你。”

“爸,我不会回去的,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回去。”秦罄佩肯定是听苏仲基的话。

很可惜,秦御这通电话打的太迟了。

“好,很好,翅膀硬了,都开始反老子了。秦罄佩,你别后悔。”秦御来不及挂断电话,直接砸在了地上。

吓得张德澜双手捂住了耳朵,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这种非人的生活,她一天都不想过了。

晚餐,苏家人和乐融融聚在一起。

最上座坐着苏睿,下边是凌曼茵。

苏仲基坐在凌曼茵对面,他旁边是秦可妍。苏胜曦坐在凌曼茵的下边,苏泽坐在苏妖孽的下边。

“爸妈,我过几天要去香港拍戏。”苏胜曦端着饭碗,宣布他的行程。

苏泽也有事情要宣布,“我也该走了,美国那边事情一大堆。再不回去,外公要亲自派人来抓我了。”

苏睿对两个忙得像陀螺一般的儿子,深表同情。

“看来,我和你妈也该找点节目了。”他对妻子调皮的眨眨眼。

凌曼茵笑着放下饭碗,“我打算和你爸去旅行,家里的事暂时交给你大哥和大嫂来处理。”

被婆婆点到名,秦可妍忙抬头。

“妈,家里的事交给我,不太好吧!”她有些担心,怕自己处理不好。

苏睿笑了,“别怕,爸帮你找了个助手。”

眼神落在了苏仲基的身上,也不顾儿子愿不愿意。

“爸妈,到底谁才是你们的孩子,竟然联合起来算计我。”苏仲基像个大孩子一般,抱怨父母的偏心。

餐厅里,笑声不断。

晚餐后,苏仲基牵着秦可妍的手,两人在庭院中散步。夏季的晚风拂过脸庞,暖洋洋的。

苏胜曦和苏泽,学着苏仲基和秦可妍的样子,跟在他们的身后。

“仲基……”

“可姸……”

两个活宝眼露深情,双手握在一起,模仿苏仲基和秦可妍。

苏仲基和秦可妍被一对活宝,吓了一跳。

两人无奈的望着身后的苏妖孽和苏泽,两人大男人双双搂抱在一起,实在有够令人反胃的。

“仲基,我的胃有些不舒服,你呢?”秦可妍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苏仲基频频点头,“我也是,胃部有些不舒服。”

“切……好歹我也是一代国际影星,你们居然嫌弃我的倾情演出,我好伤心。”苏妖孽靠在苏泽身上,一副受伤的神情。

秦可妍靠着苏仲基,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哈哈哈……这部戏要是开拍了,我一定送上花篮,表示祝贺。”秦可妍抬头,一脸认真的说。

苏妖孽自觉不好玩,离开了苏泽身上。

“大哥,我想借大嫂一下下。有些事,想和大嫂聊一下。”苏妖孽朝苏仲基抛媚眼。

秦可妍一脸狐疑,望着苏仲基,不懂苏妖孽的用意。

苏泽有些担心,“二哥,别玩的太过分。”

“大人说话,孝一边玩去。”苏妖孽。不客气的打发掉苏泽。

苏仲基的眼底呈现阴霾,生怕苏胜曦对秦可妍说些不该说的话。苏家人里面,苏胜曦的心肠最柔软,却也是最狠心的一个。

“可以,胜曦你该懂得分寸。”苏仲基无形的警告二弟。

苏妖孽对苏仲基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样子妩媚极了。

“放心,我苏胜曦什么都没有,分寸多的用不完。”不顾苏仲基的眼神,牵着一脸茫然,秦可妍的手,离开了庭院。

苏泽很是担心,走到了苏仲基面前。“大哥,你说二哥这是?”

苏仲基眯着眼,不回答。

秦可妍和苏仲基坐在车内,她回想昨晚苏胜曦说的那番话,内心有了不少的触动。

葬礼,简简单单,苏家人也一同出席。

在租借的礼堂进行,这天苏仲基披麻戴孝,连同秦可妍也毫无例外。

兰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垂着头,默默地擦拭着悲痛的泪水。

那看着秦可妍的眼满是浓重的恨意,哭红的双眼,加上仇恨的目光,在她看来显得十分诡异。

最后苏仲基决定将窦应天的骨灰瓮放在纪念堂,墓碑上甚至没有名字,只有安葬的时间而已。这是无法言说的痛,也是一种可悲。

人已死,却得不到所谓的明目。

“爸妈,我想先送兰姨回去。”苏仲基对苏睿和凌曼茵交代。

纪念堂只剩下了兰姨和苏仲基,还有秦可妍三人。

兰姨举起手,干净的手掌擦拭着石碑。

“老爷,你看看小少爷,要好好保佑他啊。”她说着,泪水又开始滚落。

秦可妍紧握着苏仲基的手,用无声的力量,默默地支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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