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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林雷曜是和派出所的警员一起过来的,自己没有开车,这会他准备坐陆嘉上的车回去。
车门一拉开,他看到陆嘉琪正坐在里面,一瞬间,他忙反应过来,对陆嘉上说,“嘉上,我还是打车回去吧,嫂子,再见。”
“嗯嗯,再见!”姜美意可没挽留。
哪知道不明所以的陆嘉上直接绕着车头走了过来,拍着林雷曜的肩膀道,“我喝酒了,你开车,先送我们回去,明天你把车开回来。”
“好!”林雷曜没办法,只好去开车了。
看到林雷曜坐在了驾驶座上,陆嘉琪忽然在那笑了起来。
姜美意看着她带着笑容的侧脸,这心啊,上上下下忐忑不已。
……
他们的车子刚开走,后面一亮豪华商务车就缓缓从停车位上发动了。
坐在车里的陆婷婷一脸的阴沉,从酒店出来到车里,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陈菲儿一直想问的,这会看在自己家车里了,便关切的问,“妈,刚才在酒店是怎么回事?”
陆婷婷并没有立即回答女儿的话。
车里气氛有些诡异,作为陆婷婷丈夫的陈海本来在陆婷婷面前就没有发言权,这会更是坐在副驾驶上不做声了。
“妈——我问你话呢!”
陈菲儿倒是着急了。
“大人的事孝别管。”陆婷婷忽然吼了一声,表情在忽明忽暗的路灯掠过下,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陈菲儿性子也急了,她嚷了起来,“我又不是孝了,刚才吃完饭,舅舅直接将矛头指向你,不管你有没有参与,你都已经被怀疑了,妈,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她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只是想知道害得外公生病的事情到底和自己妈妈有没有关系。
“这都是那个女人弄的事情……”陆婷婷气愤的来了一句。
“谁?外婆?外婆从来没有为难过你呀。”陈菲儿现在越来越不明白母亲心里在想什么。
她的亲外婆在她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了,母亲应该也能走出来了呀,怎么还这么愤愤不平呢。
陈菲儿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我说是她!”
陆婷婷的眼神一下变得阴鸷起来。
“她?”陈菲儿回神,忽然恍然大悟,“你说的不会是小意吧?”
“除了她还有谁?你舅舅平常忙得要死,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你外婆忙着照顾你外公,除了姜美意,她在家里没事喜欢盯着……”
陆婷婷将所有猜测都推到了姜美意身上。
陈菲儿听到后皱起眉头,“就算这样,那也多亏了小意呀,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外公只怕这个生日都过不了了……”
“说你是孝子,你不懂,你别管这事了。”
陆婷婷发现女儿已经开始维护姜美意了,心里的烦躁更深了,也根本不再想和陈菲儿说下去了。
车里一下陷入了沉默中。
快到家里时,司机把车停好后就走了,陈菲儿先从左边下车,下车后就听陆婷婷说了一句,“你先上去,我和你爸有话要说。”
“好吧!”陈菲儿看了父母亲一眼,见他们神色都很冷峻,便也没多问什么,自己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车里,暖气停了,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陆婷婷一直没开口说什么,陈海瞧着她不好的脸色,低声安慰道,“不是事情完美解决了吗,你还在担心什么?”
“这事不要你管!”陆婷婷出口就堵住了陈海的一片好意。
陈海讪讪的闭上了嘴。
简单对话,家里女强男弱的地位就凸显出来了。
陆婷婷没再说话,陈海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直到陆婷婷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该我的东西,我不会让给别人,什么都有先来后到的道理,他们妄想坐享其成将陆家的财产收入囊中,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陆婷婷说完,陈海没回应。
陆婷婷气了,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坐我旁边就不能给我点意见?”
陈海听到这话,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他低声道,“婷婷你放心,遗嘱那方面我已经紧盯方律师了。”
“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遗嘱的内容!”
陆婷婷一个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陈海看着,忙点头,“放心,你放心!”
……
这边,陆嘉上的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姜美意和陆嘉上先下来,陆嘉琪忽然快步跑到车窗口,敲了敲驾驶室车窗的门。
陆嘉上和姜美意双双看着她,陆嘉上有些好奇。
只听见陆嘉琪轻笑着说,“喂,林雷曜,你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吧。”
一听到这话,姜美意赶忙拉了拉陆嘉上的衣袖,急切道,“快阻止她……”
“什么?”陆嘉上还没反应过来。
“把你妹妹叫回来呀,没看她在找林雷曜要联系方式吗?”
姜美意急得朝陆嘉上瞪了一眼。
陆嘉上明白过来,呵呵一笑,“随她吧,她就是个小女孩……”
“二十多了还是小女孩?”姜美意呵呵了。
这时,陆嘉琪已经拿到了林雷曜的名片,她一下蹦到了两人面前,手里扬着林雷曜的名片,大有胜利者的姿态。
“哥哥,嫂子,我先上去了啰!”
她兴奋的朝陆嘉上和姜美意做了个鬼脸,然后跑进去了。
姜美意无奈。
陆嘉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顺其自然吧,我看她不会是林雷曜喜欢的类型,你放心好了。”
“我有在担心吗?”姜美意闷闷的反问。
陆嘉上伸手一下将她揽在怀里,他咧嘴笑道,“你都告诉我你在为你的室友担心了,毕竟情敌出现了嘛,我也懂。”
“你……”
姜美意假装生气的推了他一把,自己跑开了。
回到卧室,泡了暖烘烘的澡出来,姜美意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陆嘉上则觉得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两个人也该好好放松下,于是他挤到她身边,拖着沙哑绵长的性感声线,哑声道,“忙乎了大半个月,我们也该……”
话没说完,他的手就变得不老实了,在她腰上来回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