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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夏至整个脑袋瓜都是浑浑噩噩的。
她还记得,昨天一大早的时候,她去了king娱乐的初选,之后,她便一直到了晚上才决定出去散散心,可谁知道。。。
散着散着就就遇到了一个大麻烦精。
景安言!
差点就跟着他栽了一个大跟头,好不容易顶着他那恨不得要她滚的眼神杀,才把他带回家来,可是却没想到。
这男人还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得寸进尺,居然,居然胆敢吻她!
伊夏至大脑理智拉了回来的时候,景安言便已经把她给扑倒了。
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现在是神马一副情况的时候,伊夏至用尽了全身的吃奶力气,直接把他推开了。
好在他受了伤,气力有点虚,她才能推得动,要不然换成是平时的话,还真的是够呛。
“景安言你神经病啊,你有病你要去治啊,能不能别在我面前乱发神经病。”伊夏至大声斥责。
这个男人,冷的时候,冷成了一道迷,可是发起疯来,却又像是神经病一样可怕。
伊夏至严重怀疑这家伙,有双重人格症状。
没等到景安言的声音,也没等到了景安言的下一步动作,伊夏至发怒的声音刚刚出口,转过头,便见景安言被她推倒在床上,久久不能起来。
而她刚刚那么用力的一推,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的被单也全部都被他的血给染红了。
红红的,显得狰狞而可怕。
“喂,景安言,你没事吧?”
伊夏至原本是很生气的,但是在看到景安言那般虚弱的样子,顿时又很着急的迎合上去。
景安言没有半点反应,神色异常凝重,他紧抿着唇,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目光幽深而可怜,就像是一条流浪而孤独的小狗一样楚楚可怜。
自舔伤疤一样。
伊夏至看着衣服场景不由有点心虚。
“你干嘛那么看我?别忘了,我推你,那也是你有错在先,谁要你不经我同意亲我,我告诉你,我我我,我都还没生气呢,你生气什么啊你。”要知道,这可是她记事以来,她的初吻,可是却没想到,偏偏被景安言给夺走了。
听着她的指责,景安言紧抿着嘴唇,依旧一语未发。
血把他的白纱布给染透了。
红色的鲜血,引人刺眼。
伊夏至看着看着,便又不由自主的更委屈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吵架了,我觉得你这个人的存在就是故意来气我的。”
伊夏至看不下去目前这幅有点触目惊心的画面,揉了揉额头的太阳穴以后,这才默默的拿出了自己放在一旁的药箱,这才默默的替他换了一块纱布。
若有似无的男人体香,伊夏至靠的很近,所以能够清晰明显的闻到。
默默的替他裹好了伤口以后,伊夏至便把他那被血染红的纱巾丢到了垃圾桶里。
还想骂几句景安言,要他下次别再这么乱来了,但是他那犹如小狼狗一般楚楚可怜的表情一经露出,伊夏至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我出去沙发睡,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下吧。”
打了打哈欠,伊夏至便向他挥了挥手,半眯着眼睛,一脸疲惫的走了出去。
正拉开门,门便啪的一声被一只手用力的合上了。
响声震得伊夏至耳朵都疼了。
再次看到门上的那只宽厚的大手,伊夏至无奈的吐了一口气,头更疼了。
揉了揉太阳穴,伊夏至深呼吸一口气,正想怒骂景安言这个神经病的时候,却不曾想,景安言已经拉过她,直接从背后用双手牢牢的抱住了她。
景安言乖乖的把头放在她的肩头,好似在寻求她的温暖一样,贪恋他的气息。
感受到背后男人温热的气息,伊夏至整个人心里更是复杂的要死。
“景安言,你到底,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伊夏至尽量让自己那已经在危险边缘即将崩溃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
伊夏至相信,要若不是她自制力过人,而且向来心态就很平和的原因,要若不然,景安言早就被她一脚给踹出去了。
听着伊夏至那即将发怒的怒火,景安言神色幽深,却是沉闷闷的开口。
“别离开我。”
那一道声音,柔柔的,带着些许害怕。
房门后,那一道男人的身影,和女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画面美的不成样子。
而房间里的情况,也很安静。
伊夏至不由伴随着他那动人心弦的话,而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下不想让我滚了吧?”
“谁敢让你滚?”
伊夏至的话刚落,景安言整张脸顿时变得格外严肃且可怕。
伊夏至感受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杀气,无语了。
“不是你让我滚的吗?”伊夏至反问。
“我。。。?”景安言愣了一下,神色也越来越幽深莫测,越来越可怕。
伊夏至看他好像失忆一样,不由更加郁闷了。
“景安言,你是不是忘了?还是说,你这样耍我,很开心?很好玩?很刺激?”
伊夏至表示整个人都特别郁闷,特别困惑,特别怀疑景安言是不是玩她有点玩上瘾了。
每个时间段,他都在变脸。
景安言像是头被人打了一样生疼,难受的放开了她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把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是我让你走的?是我???”景安言喃喃自语,而他的脸色伴随着他的话也越来越惨白,越来越难看。
记忆里面的画面慢慢的如潮水一样向他疯涌过去,拦都拦不住。
火光照应了四周的黑暗,染红了半边灯,一条马路上,大火烧了整整三个小时。
各大新闻都在卖力的宣传着这次发生的事故。。
而伊夏至,就在那辆车上。
“景安言,你到底又怎么了啊。”伊夏至看他这样难受,一副不敢相信的痛苦样子,便又凑上前去,担心的问了他一句。
“那些都是梦,都是梦。。”
景安言却不理会她,只是嘴巴碎碎念不停,整个人抱成一团,身体也在不可遏制的发抖,就好像一只受伤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