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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虽然我也心疼小安安,可是为了猫界,必须取得镇妖心。”黎星爬到逸沉脚边,一顿怒言。
要不是因为镇妖心,即使安心暖不喜欢他,他也不希望她出事,甚至会豁出命去保护她,可是现实偏偏是相反的。
逸沉深邃的眼静默许久,抬眼望向他们,“你们哪只眼睛看出她身上有镇妖心?不过是魔力高深的魔鬼罢了,只听狐白越一面之词,未免太草率了。”
“这……要不是镇妖心,哪里有如此大的威力,哪里值得狐白越亲自插手?”萧知眉皱,镇妖心确实只是听说,按历史记载,镇妖心除了能镇住各界,确实没说过有反吞法力的事,所有之前才没怀疑到。
可是如果不是身怀镇妖心,还有哪个魔是狐白越动不了的?
气氛一顿变得尴尬诡异,逸沉没有回答,谁也不敢再开口。
“我会查清楚的。”逸沉冷着眼眸,表情不似一般的严肃,这种表情是命令,也是克制。
“好,作为你忠实的手下,我们足够信你,其实……这事情的确有些残忍,和猫界统领联合,或者和身怀镇妖心者联合,其实都是夺取镇妖心的路径,因为到最后都是要拿到镇妖心,这件事关于安心暖的性命,你做定夺吧。”萧凌纠万分,要是自己面临这种艰难的选择,恐怕也很难做到两全。
痛失爱人,谁能做到,更何况是非常痴情的万年猫王。
“闭上你的嘴吧,就算她身怀镇妖心,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她。”逸沉语调寒冰,渗人刺骨的气场凝固。
看来这次是下了重令了。
“但愿你说到做到。”萧知应答,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猫界更重要。
为了儿女私情放弃整个猫族,愚不可及!
“这件事,我会解决。”他扫了一眼周围三个人,然后迈脚转身离开。
一瞬间的空间转移,回到了逸家,坐在了原先的沙发上的他,沉默冥想,往事种种记忆如昨日般潮涌而来,他捂住胸口,咬紧牙关,暗暗发誓,这一生,绝不让万年前的悲剧重演。
突然想到隔壁房间的女人,刚才走得太急,没有个交代就离开,也不知道里头的女人现在怎样了,疑惑之际,抬脚往隔壁房去。
“暖暖。”他喊了一声,推开房门进去。
此时门一推开,只见被单蜷缩成一坨,女人一丝不漏闷在被窝里。
“你怎么了?”他面露担忧,走近之后,立马掀开被子,见拉扯不开,又使了力气,一把将整张被子连根扯飞。
被子掀开后,他内心一颤发疼,此时安心暖抱着头蹲坐在床上,将头埋得很深。
“发烧了吗?”他担忧地伸手想去抚摸她的额头,没想到却被她甩手摊开,“别闹,乖,听话,让我看看你怎么样,好吗?”
“滚!”埋着头的安心暖闷重地喊了一声,变音的语调像是刚哭过不久。
逸沉脸色僵硬,一回来就碰钉子让他很想生气,可更多的是心疼,瞧她把自己闷得满头大汗,长发湿哒哒地贴在脖子。
看得出来她是在他的生气,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吭一声就离开?嗯哼,这女人越发地爱撒娇,爱发脾气了。
“暖暖,我刚有事,所以……”逸沉坐在她跟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语气低声温柔地哄她。
安心暖没吭声,并没有想抬起头来搭理他的意思。
“你说话吧,像之前一样,对我吼叫对我怒怼。”逸沉温柔地把掌心抚在她的额头上,感受到她过高的体温,顿时眉心一皱,不顾她的倔强,双手抚着她深埋下去的脑袋,使得她的四肢和脑袋分开。
顿时那张红润带泪的脸颊抬起,他凝望着她那双迷离的眼眸,气不打一处来,“你发烧了,难道非得折腾自己吗?”
早上体温还好好的,这一上午都闷在被窝里哭,深秋容易感冒发烧,这么折腾,不闷出病来才怪。
“不用你管!”她用力撒手,逃离他的掌心,没坐稳,顿时摊在床上了。
“很好,还有力气生气。”逸沉拧眉,这女人再不教训,可真是要飞天了!
他缓缓俯身,极速地堵住她沾着泪水的苦涩味红唇,虚弱的她本没有多少力气,正占上风,不顾她无力的拳打脚踢,反复覆上她的唇。
一手扣在她后脑替她揉着颈椎穴,毕竟头埋得太深,颈椎难免不舒服,另一手正经地搂住她的腰,僵硬着不动,只是一遍遍亲吻她,直至她终于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妥协。
“说吧,你怎么了?”逸沉松开手,将怀里的女人从床上打捞起,抱着她坐在床头边。
“不说话?还想继续?”他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意似乎在说:要是你再不说话,可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坏坏的事哦。
“你干嘛?你混蛋!”安心暖红着一张怒气的脸,本来不想多说话,没想到逸沉突然将她从床上一把打横抱起。
“我要是不混蛋,怎么逼着你说话?”逸沉得逞一笑,任由怀里的女人乱捶胸口。
娇气的小猫,总是需要靠哄的。
“你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安心暖急了,双脚拼命挣扎,好想踹他,可惜力不从心。
“没听见。”逸沉这次没有因为她的打闹而怜香惜玉地放下她,像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表情严厉,抱着她往外走。
车上,喋喋不休的安心暖终于安静了下来,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上。
“发烧了还闹,不怕烧坏了脑子。”坐在主驾驶上的逸沉不省心地瞥了她一眼。
“以前我发烧了你都会叫医生来给我看病,现在是怕我传染给你吗?”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她就打心里来气,果然他现在变心了!
咳咳,搞什么,话一说话她就后悔了,想到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种蛮不讲理的话。
他哪里变心?他何曾真正动心。
逸沉微眨着眼眸,若有所思地端详着眼前怒气飞天的女人。
不请医生来逸家,哪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心里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她就往外走,不然还等她在房里在闷几个钟?
萧凌曾说,气头上的女人智商很低,尤其是感情中生气的女人,智商零度以下。
所以,最后的解释就是不解释。
许久,坐在主驾驶上的男人果然一声不吭了,甚至脸上掩上了一层严厉。
看着男人平静如水的脸庞,安心暖内心更加烦躁,天知道她现在气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忍不住了,安心暖轻咳了一声,病恹恹地低语。
“我解释,你听吗?”很好,她居然主动开口问了,这个结果他很满意,回头他还得去跟萧凌讨教一下哄妻一百大法。
“你不解释,我怎么听!”心口一团火,还以为这男人情商很高。
逸沉表情没有太大起伏,在她面前故作镇定的技术似乎有精湛了。
他为什么不说话?是没听到吗,可是她的声音不小,如此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听不见。
再向他主动搭话?不可能,这样显得她特别没面子,下不了台。
她长呼一口大气,打开车窗喘了喘,总觉得身体太过发热。
微风拂面,逸沉耳根一凉,他眉间一拧,板着个脸,一手将窗户关上,“不许吹风。”
靠得太近,他感受到她越发滚烫的身体,单手倏然抚在她额头上,滚烫到不似一般的厉害,指尖被烫得刺疼,他抽开手,接触到她身体时,碰到的手臂轻碰她的心口,顿时手臂烫脱了皮。
她的心口隐隐约约晃着红光,像赤热的火焰,不停地燃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燃成灰烬。
“不好!”逸沉眼泛凶光,飞快地踩着油门,以闪电速度飞驰往回赶。
车道太堵,拐弯到高速上,极快的速度飞驰在道上,眼看着要下高速,突然横穿过来一辆无人驾驶的大货车,他眉心一紧,高速桥下上一弯大海,抿紧牙关,一手将滚烫的女人揽在怀里,一手握紧方向盘逆转,撞破高速栏,大货车燃起熊熊烈火,被撞飞的劳斯莱斯冲落下海。
好烫,身上好烫,这种感觉像是要被大火烧死了……
这里是哪里?逸沉,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你去哪了去了?
安心暖蹲在漆黑无边的角落,四周除了黑,再无第二种颜色,身体越发的滚烫,心口就越发地疼痛,整个身体像是被绞肉碾碎骨头的散架。
想开口,却开不了口说话,怎么回事?她怎么说不了话来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一辈子注定要被困在这里吗?
不,绝对不要,她还有要见的人,还有要爱的人,不能待在这里一辈子……
看着此时的安心暖做着噩梦,面目挣扎又痛苦的表情,身旁的男人心疼了疼。
“暖暖,乖,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遍体鳞伤的逸沉全身湿透,脸和手臂在抱住她离开海里时被烫伤了皮。
“你够能耐,居然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死里逃生,看来法力进步了不少。”萧凌抱拳,一眼神全是敬佩。
当他通过水晶球感应到逸沉有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车已经沉在海底了,正揪心着想去海底找,没想到逸沉倒是抱着安心暖从海里游上岸。
“泡了这么多冰冷的海水,也用法力给她压火,可是她的身体却还是如此滚烫。”萧知从床边起身,皱紧了眉头,瞥了一眼烧到浑身发红的安心暖。
“这就是镇妖心受刺激后的不安定,你这是怎么把她刺激成这样了?”萧知摸着下巴,完全可以断定她心口上发亮的是镇妖心,“要不是落水了,恐怕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们吧。”
“查到那辆货车是谁搞的鬼?”逸沉不答反而问,那辆无架势车一定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是横空出现的,一定不是人为!
“嗯,查到了,是狐白越。”萧知抚摸着水晶球,里边果真出现高速上发生的一幕幕,站在远处的小角落里,狐白越正站在那里。
“该死的,怎么哪里都有他!”黎星咬牙,气得猫爪狂抓桌子,太过激动,不小心四肢朝天,仰摊在了地上。
“最好不要冲动,不然就如了他的意了。”萧知继续分析,“他能跟踪你到高速上,绝对不是碰巧,而是早有预谋,就等着我们急得去摊牌,现在镇妖心不安定,安心暖的性命随时可能被失去,而对于他的好处就是更快的拿到镇妖心。”
黎星怒骂,法克,传言中笑傲天下的狐白越简直就是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