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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
天气渐渐变冷,进入入冬以来最冷的时节。
在此之前虽然下过两场雪,却小的可怜。还未等我仔细品味雪的味道,它就已经化掉了。
我像很多女孩一样,对雪有种特殊的情结。
终于我们盼来了今冬最大一场雪,轻盈的雪花摇曳在天地间。静谧中满目安祥。
我心情豁然变得开朗,拉着夏朵朵跟我去看那一整片落满白雪的丁香树。
一个背影静静的竖立在一棵丁香树下仰着头。
树枝上挂满了亮晶晶、毛茸茸的银条。那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景象。
我开心的雀跃着大叫:“好美啊,要是能拍下来该多好。”
徐晓峰微笑着转过身,发尖背上已经覆上薄薄一层雪。
“徐晓峰,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夏朵朵高兴的叫道。
我想这是个好主意。跟着大叫道:“好啊,我们堆一个大雪人。”
徐晓峰笑着点点头,随即弯下腰和我们一起滚起了雪球。
随着严寒的到来,我们这群爱闹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也渐渐安静下来。
万如风也减少了在操场打球的次数。我们这帮女生啦啦队,也不用再整天陪着他呐喊助威了。
下课了就缩在宿舍里看小说,或者天南地北的聊。或者听录音机。
后来几次换座位,我与杨家明或者擦肩而过,或者相隔甚远。他也再没机会抢我的小说了。
而面对我与徐晓峰,万如风的关系越来越近,他表现的异常冷漠。
不过对于我和夏朵朵的往来甚密,他表现出强烈不满。
理由是:“夏朵朵太淘气。而且男女关系混乱。可人家有资本淘气,学习好。而你呢,这样只会被她带坏。”
我总是一脸不耐烦的回答他:“要不你干脆住进我的思想里得了。那样就可以任由你操纵。”
为了这个问题,我们总是一吵再吵。并非我不懂他的好意。只是我们的处事观点不同。
其实夏朵朵并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我了解她。她只是贪玩儿罢了。
至今为止,那些追他的男孩,一直都在努力中。没有一个被正式纳入候选行列里的。
他们单纯到连小手都没牵过。因为她总是问我些无知到极点的问题。什么和男孩牵手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心跳激动之类的白痴问题。
而我呢,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受琼瑶阿姨的影响,懂得倒也不少。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无是处,每次出黑板报的时候,老师总是会点名让我去画板报。
每次作文课,我的作文都会被老师作为榜样读一遍。那个时候,我总是骄傲的对杨家明说:“再敢鄙视我看小说没用,不然你也让老师读读你的作文去。哼!”
我也只敢在他面前卖弄罢了。天知道我这只是为了维护我那可怜的尊严,和看小说堂而皇之的理由。
“可是高考时不单是要看作文的。难道你真的幻想自己能成为一位作家,音乐家还是画家?”
他总是毫不留情给我当头一棒,把我仅有的一点骄傲踩在脚下。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他说的没错。作家梦,音乐家梦,画家梦,那都只是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