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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隔壁宿舍女生好像都在发花痴,大半夜不睡觉不停嘻嘻哈哈闹个没完。整的我们的卧谈会也提不起兴致来。
气愤之下睡在暖气管旁边的方晓妮,只好用手电筒死命的敲暖气管。这帮丫头还真不是盖得,竟然越起劲儿。故意冲着暖气管鬼吼鬼叫。要摸把录音机开到最大,放到暖气管旁边。故意气我们。
接下来几天我们开始对着暖气管对骂,用的是当下最流行,最斯文,最具杀伤力的语言。
可是这场风波依旧无法平息,我们一直僵持在隔墙对骂的状态。没有正面起过冲突,毕竟都大学了嘛。
直到有一天,我们几个在电脑上看了一部恐怖片。我茅塞顿开。
我承认,我骨子里依旧残留着高中时代的械。只是觉得上大学了必须压抑。
那晚,我们四个找到一段最恐怖的电影音乐,以及阴森的对白。然后拿着我那个旧得不能再旧的录音机。找了一盘不听的旧录音带,那个时候的录音机很多都有洗带子,录音的功能。
于是我们把那盒带子洗掉,然后把电脑里的声音录进去。效果不好再重录,反复的实验。
经过好几个晚上的坚持不懈,一盘超级恐怖吓人的录音带终于出炉了。
等到半夜她们刚静下来的时候,悄悄的潜伏在她们宿舍门口,打开录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
果不其然,那帮子女生被吓得魂飞魄散,气也不敢出。半夜厕所都不去了。
不过我们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到了后来几次,谁都不肯出去放录音带了。
只好猜拳决定胜负,半夜上厕所的时候也一起上。
隔壁这帮子丫头至那以后确实安静了,每天晚上早早就关灯睡觉了。
不过再见了我们时的眼神却有些复杂,看不出是仇恨还是恐惧。
圣诞节前,依旧收到了夏朵朵,杨家明,徐晓峰的明信片。我也如往日,给他们早早寄去。
然而没有寄件人信息的药包裹却没有再寄来。就这样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想,他是累了,365天默默的守护,已经够了。
这一刻,我竟然有些惆怅和失落,好像一个每天都可以吃到糖贪嘴的孩子,突然间被夺走了心爱的糖。怀里拥着的只有往日寄来那些书。
我是怎么了,哪有人吃药上瘾的。为什么我会渴望那些药的到来呢。
万如风来的那天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试探的问:“你说胃病吃药多久会好?”
他思忖片刻:“不太严重的话,一年应该调理好了。怎么了?你不是一年多没犯胃病了吗?”
对,就是一年,他不是累了。而是觉得该停药了。我的心如沐浴着春日阳光般的温暖。
他不是不舍得给我糖吃,而是害怕我长蛀牙,所以才狠心不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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