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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师长寂把人带回家,还不忘旁敲侧击:“娘亲跟你说什么了?有说重话没有?有没有为难你?”
楚然摇摇头,下了马车,和司庭夜手牵手进去。
“老夫人很好,她很通情达理,果然庭夜的家人,都很好。”
“是么?”师长寂也笑了笑,被他欢快的情绪感染了,“很高兴?”
“嗯。”楚然和师长寂走进主院,才左右看了几眼,等旁边没人了,才把他拉到一个角落。
“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楚然抬起手,把自己的袖子弄上去,露出一截白色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手镯,成色很好,衬得皮肤越发的白。
“这是夫人送我的手镯。”楚然有些害羞,小心翼翼看了司庭夜一眼,又说,“听说是给儿媳妇传下去的,夫人竟然给我了。”
他夸张的语气跳跃着兴奋。
师长寂把人逼到后面的墙壁上,狭小的空间,慢慢开始热起来。
“还叫夫人?”师长寂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
楚然反应过来,被他灼热的气息喷了一脸。
小声道:“那我以后也叫娘亲?”
自从亲娘死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这个词。
如今庭夜的娘亲也能变成自己的,他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天上的馅饼一个一个往他头顶上砸,快要把他砸晕了。
师长寂拾起他的手,在手腕上亲了亲,惹得怀里的人羞怯的往回缩。
“自然可以了。”师长寂道,他忽然想到什么,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既然都见过爹娘了,要不然,现在就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楚然一愣,反应过来他说什么,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色从脖子开始往上蔓延,双目迷迷瞪瞪,好像要炸了。
他嘴巴颤了颤,最后羞愤的将师长寂一把推开。
“我……我说不出!”
推完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大,他咬了咬唇,鼓了几次勇气,那两个字好像粘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师长寂也没想现在就听到,只是纯属想逗逗他,没想把人逼急了。
便道:“那以后说?现在大家都太清醒,你脸皮薄,说不出来正常。”
楚然轻轻“嗯”了一声,悄悄松了口气,不由得问道:“那不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他以为是喝酒之后什么的。
师长寂却点了点他的小鼻尖,弯腰靠近他耳朵,故意压低的嗓音:“自然是在晚上,关紧门,在床上说。”
楚然:“……”
他就不该问。
气哄哄瞪了司庭夜一眼,楚然红着耳朵快步进了房。
从老宅回来后,楚然心安定了不少,他开始着手绣司庭夜要求的鸳鸯。
看着图案里相互依偎的鸳鸯,他心里空落落的。
司庭夜说不碰他,之后的每一次,就真的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就连上次的“磨枪”也只有上次逼不得已的那次,之后从来未有过。
原来人真的会越来越贪心的,得到一点,就想得到更多。
怪不得上次老夫人听到他不在意那位褚笑的存在时,还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她或许早已看破,自己只要一日还在庭夜身边,就很难忽略那位的存在。
庭夜的举动,就像是他洁身自好,为那个人守住最后的底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