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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当日,司家宴请了城里大部分的人,宅子不大,装不下那么多人的也要把喜糖派过去。
这几年来,城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富甲一方的司家少爷,娶了一个男人作为妻子。
但一直都没宴请大家,大家明里暗里都只能偷偷议论。
这不,刚过没几年,看来感情不减反增,如今都正式摆喜酒了。
这世道养男宠的人不少见,从未像他那样摆上台面的。
如此光明正大的告诉大家自己喜欢男人,这份胆量倒让人佩服。
婚前师长寂和楚然商量过,即便是娶亲,也不把他当成一个女人一般,穿红嫁衣、盖红布头,权当他们同时娶对方得了。
因此两人都穿着男人的红服,一样抛头露面的在外头敬酒。
楚然不能喝,酒自然全下了师长寂的肚。
到后面老夫人看不过去,自家儿子都被灌成什么样了,便叫楚然赶紧把人扶回去。
“行了回去吧,你俩今日忙了这么久,这里的人我和你爹招待就行。”
楚然应了一声,谢过娘亲便走了。
师长寂整个人靠在楚然身上,脚步摇椅晃,嘴里还不停嘟囔,“不行,不能喝了,我还要过洞房花烛夜呢……”
楚然听着,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赧。
不由得小声斥道:“还洞房花烛夜,我看你走路都很难走直。”
“怎么不能走直,我直给你看,哎……这路怎么是弯的……”师长寂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刚踏出一步就差点撞上旁边的柱子。
“哎!”楚然赶紧把人扶住,“你别走了,丢不丢人,给人看见要笑话你了。”
“谁敢笑我?我娶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宝贝,他们都没眼光,只有我识货Y嘿!”
楚然:“……”
好端端的,怎么说到这里来了。
楚然扶着人,推开门,提点着他跨过门槛,反手掩上门,才和他一头栽在床上。
喝醉了的司庭夜没轻没重,压在身上硬邦邦的,推都推不开。
楚然好说歹说哄着,才让人稍稍放开一点。
“醉鬼!”楚然支起身来,一边帮他脱外套,一边道,“还洞房花烛夜,我看你连我是谁都分不清了,抬手,袖子扯不出来……”
楚然艰难的将人收拾妥当,才爬上塌。
红烛暖光,大红喜被有些晃眼。
到此时此刻,楚然才觉得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一辈子那么长,有此人共度一生,足以。
他欣喜的在旁边那人的唇上啄了啄,正准备抽身离开时,手腕一把被攥住。
力气出奇的大,楚然来不及问,眼前黑影一暗,嘴唇便被噙住。
呼吸被猛地掠夺,火热的舌尖闯了进来。
楚然“唔嗯”一声,两只手便被握住,压至头顶。
两人热烈的互相追逐着亲吻,到后面得到片刻喘息,楚然才低声问,“你酒醒了?”
司庭夜没有回答,好像凭着本能在做这些事。
很快,楚然便觉得有什么在杵着自己。
司庭夜却匍匐在他耳边,不知道是在压抑还是什么。
楚然小心看着他,忍着羞涩,轻声道:“你……你不是要过洞房花烛夜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司庭夜眼神骤暗,下颌线却崩得死紧。
听到他的声音,才颤着手从枕头下摸出什么。
楚然一开始不知道这是什么,直至这凉滑的东西触上皮肤。
他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司庭夜抵着他的额头,气息有些不稳,好像在说着什么。
楚然脑子有些迷乱,他尽力让自己稍稍靠近一些,才听到司庭夜好像在说。
“笑笑……”
他浑身一震,来不及愤怒,便觉得有什么在拉扯他的灵魂,剧痛从脑海深处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
他好像看到司庭夜离他越来越远。
最后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