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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啊。
他很想说不。
又碍于师长寂如今这么个状况。
他竟然有些开不了口。
“碰是能碰，但你不要揉好么？”
师长寂的眼神有些哀怨，仿佛在说，不能揉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最后，对抗在无声的对视中败下阵来。
褚笑还是心软了，道：“那……你轻一点。”
这一晚，师长寂不仅宿在了褚笑的房里，还睡在了他的床上。
翌日一早，怀里抱着满满当当、香香软软的人醒过来，师长寂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褚笑其实也有些习惯，脑海里有楚然的记忆，他们在凡间生活那么久，被这样抱着睡，早就习以为常了。
褚笑醒过来后先去推了推那张扎在他脖子后面的脸，从他怀里退开一些，见师长寂面色红润，便放下心来。
昨夜下了苦本，陪着师长寂不知道亲了多久，现在嘴唇还有些疼。
想到这里，他踢了踢旁边的人，催促道：“起来了，别睡了。”
师长寂其实早就醒了，刚才只是在装睡。
闻言，也装作刚醒的样子，“怎么了？”
“平日里你不是要去练足力的么，如今已经荒废了？”
师长寂打了个哈欠，挨着旁边的人坐近一点，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昨晚睡得有些晚，今日偷闲一天。”
“那正好，跟我去猎场。”
“去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
两人收拾妥当出门，在侧厅碰到九幽和琅玉他们。
九幽喝了几口粥，抬眼看了一眼走进来的褚笑，眼神有些怪异。
褚笑坐到她身边，不经意问，“怎么这么看我？”
九幽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嘴唇，有点肿。”
褚笑一愣，退开一点，正视她的眼神，然后道：“你的也是。”
九幽：“……”
两个始作俑者，以茶杯掩面，装作无事发生。
用完早膳，褚笑便和师长寂出了门。
师长寂道：“猎场如今有人把守，不可能放我们进去。”
“自然是偷偷溜进去，转轮王还在里面。”
“嗯。”
褚笑和师长寂勘察好地形，先从守卫薄弱的地方进去猎场，然后才绕路到那处溶洞。
溶洞外的守卫三三俩俩，不多，师长寂和褚笑各自使了个障眼法，化形进了溶洞。
要进到里面，还是要先过了幻境，为避免走散，褚笑主动把自己的手让师长寂牵着。
一进到里面，便看到转轮王正在一堆乱石之中打座。
听到声响，他才缓缓睁开眼。
转轮王先是看了褚笑一眼，然后目光才落在师长寂身上。
然后道：“他来干什么？”
褚笑便直接道：“在凡间时，他用了法力，昨晚反噬得厉害，我就想带过来，让你看看。”
转轮王眯着眼睛，“给了你们孟婆丹，自己不吃，怪谁？”
褚笑一顿，没想到转轮王会如此不留情面，语气不免有些冲，“错不在他，是你未经我们同意，便将我们投胎到凡间，再说，他用了法力，只是为了救我，你若是不肯看，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便准备带着师长寂出去。
转轮王一愣，叫住他：“慢着，你忘了我叫你来这里干什么了吗？”
师长寂一脸懵，看向褚笑。
他没想到笑笑昨晚还在质问自己为何不吃孟婆丹。
如今对外时，却始终用言语维护自己，甚至不惜和转轮王吵起来。
听这话里的意思，原本除了自己，他们还约定了其他的事。
若因自己反目，未免也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