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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笑沉默半晌。
有些纠结，“那你说……要是忍了很久，会不会把人憋坏了？”
九幽觉得有些好笑。
她不知道是该帮太子殿下说话，还是该帮笑笑。
“按理说，憋太久，是会憋坏。”九幽扶额，“这种事，你们男人不是比我更清楚吗？算了，你清心寡欲，憋不憋，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
褚笑继续沉默。
九幽眼带揶揄，靠近了几分。
“再说，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抗拒他，若是太子殿下因此憋坏了，以后就算你真想要了，那太子殿下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办？。”
褚笑：“……”
他嘴巴张了张，如临大敌般看着九幽，“谁、谁想要了！”
九幽摸摸鼻子，“不是，我只是觉得太子殿下有点惨。”
“他又哪里惨了？”褚笑一脸严肃，他自己觉得还好，被九幽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太子殿下这么重情重义的人，对人细心又专一，能被你吊着这么久，期间还要忍让你的各种无理取闹，太子殿下简直都快成圣人了。”九幽道，“他涛涛的爱意得不到满足，久而久之，就会……”
“就会……什么？”褚笑不知不觉被她带着走了。
“久而久之，就会丧失耐心，既然你这么无情，太子殿下又是这么重情的人，说不定在你身上得不到想要的，自然就会去找别人了，反正他身为太子殿下，现在又是神君，若有人肯给他想要的，他憋得太久，意志很容易动摇的。”
褚笑这次沉默得有点久。
最后说：“不可能，师长寂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的。”
“我当然不是说他会爱上别人，只是你懂的吧，你不能给他那方面的需要，他找个人解决一下，也是可能的吧，不需要有爱，就只是帮他解决一下……”
“不！绝对不行！”褚笑眉皱得极深，“如果他真这样做了，要还想碰我一下，我剁了他的手！”
九幽摊手，退后靠在椅背上，“那就没辙了，你既不让他碰，又不让他碰别人，太子殿下也太惨了吧。”
褚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九幽帮太子殿下说了一通好话，此时不免又心疼起自己的好友起来。
“那啥，你也无须勉强自己，太子殿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委屈自己。”
“嗯，我知道了。”
两人的这个茶话会断断续续间开了一下午，回去时，九幽觉得褚笑还是没太明白。
但笑笑脸皮薄，她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琅玉在内厅的外廊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琅玉站起身来，往他们这边走，“说什么说这么久。”
九幽横他一眼：“关你屁事！”
堂堂一个琅玉仙君被这般怼，却没恼，兀自上来牵着九幽的手，“行了，谈完了，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吧。”
褚笑：“……请便。”
琅玉把人带走，褚笑在后面看了他们一眼。
琅玉的手随意的搂在九幽的腰间，姿态亲昵，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着，九幽好像没什么感觉般，两人靠在一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