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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浩兰让开身子,让越及的尸体和他手里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裸露在大众面前,以此来解释自己的不同寻常。
恢复神智的人们,注视着那一具已经失去生气的躯体,戴青的衣衫上,血迹斑斑,枯瘦的右手攥着拳头大小的东西,血肉模糊中透着干枯萎靡,夕阳余晖落在上面,被吸食得干干净净。
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直流出了好远,才停止,消逝。
“我现在急需要一面镜子!”
梁浩兰坚毅认真,带着肃穆的威利,甚至有点丝丝杀气从他的头顶上冒出来。
幸好,大家理智尚存,没有到处给他找镜子,而是关切的望着他,犹如关切自己性命一样。
傅泉拉过他的胳膊给他把脉,这是梁浩兰曾经告诉他的,验证一个人是否活着,这样做是最直接有效的。
他握着梁浩兰手腕好一会儿,鼻子重重出了一个鼻音,表情也缓和了些,只是眉头还是紧紧皱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现在没事不能说明以后也没事!
抬眉瞪眼,一脸质问出去鬼混的死鬼的表情,吓得梁浩兰一个劲往后缩。
“这不挺好吗,我好了,说不定还能用高索的魔法呢!”
傅泉没说话,磨了磨后槽牙,却没忍心下嘴。
高索……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舔了吓虎牙,最终放开梁浩兰的胳膊,转头离开。
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大金和梁英一边一个拉着他两个胳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心脏怎么回事什么的,才将梁浩兰的目光从傅泉落寞离去的背影上扯下来。
无奈,梁浩兰只好把越及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并竟傅泉的身份和自己来过这里的事情隐瞒了起来。
一则梁浩兰说不清傅泉的来历,本人也未必在乎去过多解释;二则自己对来过这里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说了却又解释不清楚,平白的多了很多麻烦。
当晚,傅泉提出离开。
他单独找到梁浩兰,两人并排着坐着看星星,享受着惬意的微风,就那么说出来。
“别装傻,越及一定把事情都跟你说了,才会甘愿赴死。”
梁浩兰撇嘴看了他老半晌,才挑着眉毛说:“没有越及我就不会知道了?还是说我就是个傻子?什么也不过脑袋?”
他白了傅泉好几眼,又用眼角瞟着他,说:“你那特殊的感知能力根本就是瞎编的,你是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把我从神庙里弄出来的你,对这些人了解得透透的。别的就不说了吧……”
梁浩兰不喜欢嘴炮,实际行动才是硬道理。
沉寂的夜透着神秘迷人的风采,他望着傅泉,眼神清明却暗流涌动。
“别走,这事还没完呢。”
嗓音由于过多低沉而散发出说不出的魅力与依赖,让闻言的傅泉诧异了一秒,立马得意的撇起嘴角,那弧度经过本人镇压抑制,却还是很有势头的扩散开来。
到底,他还是需要自己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