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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苏沫猛地睁开了眼，看到的是青白缭绕干瘦如柴的丧尸。
就算是丧尸，苏沫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凌薇。
她那憎恶的眼神，一如既往般。
“你……”
苏沫刚吐出这一句话，凌薇就咯咯僵硬地笑了起来，而且还能口吐人言。
“是我，没想到吧，我还没死！”
她没死稀奇吗？
祸害遗千年，她不死才正常！
只是现在丧尸状态的她竟然能口吐人言，她的等级明明还不够强大，这又是什么鬼？
苏沫的注意力却没有在凌薇身上，而在半空中一道透明的滴滴响的面板，上面如同末世前投影面板一般，记录着凌薇的信息，她的年纪，性别，出生年月，来及，以及拥有的技能，可以兑换的技能。
面板上的信息让苏沫眼花缭乱，那个灵魂占据，更让苏沫茫然，她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在心里。
而在此时，之前还未清醒听到的机械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宿主是否进行身体互换？”
苏沫眸孔一缩。
凌薇再次笑起来，是笑，她那僵硬老化满是枯皮的脸硬生生做出笑的姿态。
“怎么，害怕了？”
“你放心，我不会换你的身体！”
凌薇的话刚落下，苏沫还没来得及开口，那电子声音又滴答滴答的响起来，响得很急。
“这是唯一互换的机会，请宿主把握！”
和苏沫的对话被打断，凌薇明明想话训斥系统，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低吼了一声，像丧尸嘶吼，吼的时候她的背微微驼着，眼球突出，状似垂垂老矣的老人。
“那就唯一的机会，反正，我也没打算交换身体！”
这下，那电子声响响的更彻底了，在这破旧的房间里，声音遮都遮不住。
“提醒宿主，这是唯一变成饶机会。”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
苏沫稍稍垂了下眼眸，遮住眼里的思绪。
凌薇僵硬地伸出手，微微放大的眸孔更衬托了那外凸的青白的瞳眸。
“谁告诉你我要变成人？当丧尸的感觉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去当那软弱无能的人类？”
“宿主……”
系统面板从灰暗变成了明亮，这下竟是刷地一下，刷新了面板上的状态，苏沫看到面板上名字变成了她，并且出现了她的各种信息，不由抿住唇。
“宿主，她的能力超出你的想象，两个异能全部发生变异，并且因为系统的干扰，有二次变异的现象，换了她的身体，还能使用她的空间，这些，是丧尸状态的您无法使用的！”
凌薇头一歪一歪的，似乎是在思考系统的话，可是思考过之后，却强硬地命令系统。
“那就控制她的思维，让她为我所用。系统，我相信你的能力！”
系统：“……”
苏沫终于抬起了眼眸。
系统？
苏沫没有想到，她之前在凌薇被救听到的那个系统的声音竟然是真的。
这个系统又是什么东西？
高科技吗？
系统面板明明暗暗的闪烁，最后变暗，明明之前还能听到系统一些人性化的地方，此刻转换成了机械的回答。
“经查，系统无此权限！”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凌薇僵硬的手指一握，还是能够听到咯吱咯吱响的声音，“不如还是毁撩了！”
系统面板再次亮了起来，这一次光芒万丈，没有出现明明灭灭的状况。
“系统和宿主同生共死，宿主毁不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