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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权势,贪念钱财的女人很多,我选择娶叶依依就是因为她没有身家背景,如果她是镖氏的人,就算我喜欢,我也不会娶。”
“镖氏的人?”
“镖氏的人身上都有刺青,位置也因人而异,越是精致就越是复杂地位也越高,而她身体上有着镖氏最为高级的刺青。”
“不,不会的,应该是搞错了!”郁浩一直摇头。
“她不是叶依依,她是镖氏的人,这个没有疑问!”
“那叶小姐哪?小依在哪儿?”
“你是真的不知情吗?那,那次手术中发生了什么?都是自己人在办理还是有镖氏的干涉其中?”
郁浩一脸思索,关于手术都是手下的人在办,他也是一知半解,具体也不清楚,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雨琛,“手术期间,因为手术的要求,需要一个跟叶小姐身体像匹配的年轻女性的身体,才能完成手术,刚好在一个小市区有一个二十岁出了车祸的女孩。”
“二十岁出车祸的女孩!”男人抵了抵眸子,这段时间在他身旁的那个女孩,看着就像二十出头的样子,不管是稚嫩的身体还是睡熟后清纯的样貌。
“那个市区?”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比较偏远!”
“人是谁找的,把他找过来!”
“好的。”郁浩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抿着嘴,他也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一个号码。
“何博,我让你查的东西什么时候能给我结果?”
“公子,只要牵扯到镖氏高层私下的个人话题,不管是在镖氏内局还是外面几乎是很空白的,花这么长时间我们也只是了解到,在镖氏的高层人员中,女性很少,而且没有那个领导有二十多岁的女儿,我们会继续深入调查,会尽快给你结果。”
“嗯。”
他说完挂掉了电话,听何博一说他倒是佩服起镖氏来,以往他想要的资料何博他们都会在他期料的时间前给他,而这次却花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结果。
镖氏内局的严谨确实令人羡慕,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时家宅院,女孩漂亮的脸蛋被雪白的布一层层的遮住,她坐在一位老夫人身旁,样子委屈的要命。
“奶奶,我那个嫂子真的太过分了,我觉得无论她的学历还是家庭和我们时家差远了,她就应该从时家脱离出去。”
“菡儿啊,她现在跟你哥哥住一起,你啦就好好陪着奶奶,不去招惹她就是。你哥哥那宅子豪华,但咱这老宅院更是气派呢!不比他差。”
“但我觉得她那种没思想道德,没修养的女人没有资格跟我哥呆在一起。”
“那是人家夫妻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老人轻轻的拍着时雨菡的肩说到。
“嗯” 时雨菡撇嘴到,“我小姑姑啦?”
老人没好气的说到,“谁知道她又去哪儿?”
看着刚从大门口处走进来的时安苡,时雨菡站了起来一手轻轻的捂着脸,小步跑了过去。
“小姑姑我哥把她怎么了?”
时安苡清了清嗓子,“在我的强烈说服下,她被你哥哥给赶出去了!”,时安苡看了时雨菡一眼继续说到,“她哭着走的时候,那才大快人心,当时气极了,忘了,我应该也把她脸也划伤的。”
“那我哥跟她提离婚的事了吗?还是只是让她走了。”
“哎呀,离婚迟早的事!”时安苡说着拉着时雨菡的手向宅子里走去。
时雨菡嘴角微微上扬。
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他稍侧身说到,又看着郁浩一个人走进来,他蹙了下眉。
“时董,他去M国出差,不在国内。”
“打电话给他!”他从窗前走过来,走到黑皮沙发旁,坐了下去。
郁浩则站在一旁,拿着手机拨号。
电话一直占线中。
“不要打了。”
郁浩挂了电话,站在一旁, “我刚才出去,听到有人说,叶……她把大小姐的脸划破了,是真的吗?”
“嗯!”
郁浩面露疑惑,“那你不去看你妹吗?”
“去过了。”
郁浩皱着眉头,记得在前些年,他妹只要生病,公司的事他就一缕不管,“不严重吗?”
“还不清楚,医生说过段时间看恢复效果。”
看他这样子应该不是多严重,“嗯!”,“那她哪?”
他微微动容,“我让她走了!”
“去哪儿了?”
“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她谁都不认识,她能去哪儿?”郁浩有点急切,就算她不是叶依依,但他把她错当成叶依依那么久,也是有点感情的。
“她什么都不记得,是你听她说,你信,我也信了。但她今天自己都跟我坦白了。她一直在欺骗我。”
“应该是搞错了,我认为她就是那个出了车祸的女孩。她没有欺骗你,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雨琛皱了皱眉, “我想听你如此肯定的原因。”
“她是不是那个出车祸的女孩我不敢百分百的保证。但她确实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她在医院的时候,为了了解她恢复的情况,我有亲自去看过她三次。她在医院三年,每年我去一次,第一次她是靠外界的氧气湿化瓶维持呼吸,除了微弱的呼吸,她似乎像个死人,第二次看她,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医生说她从一个时间点开始就一直都是这个表情,那个时候她照样动不了身体,第三次看她,是她出院的时候,从她睁开眼能说话,她就没有问任何人关于她家人的任何问题。
只到我去的时候她不认识我,然后我让医生给她做了检查,才知道她大脑受损,记忆神经短期内不能恢复,导致的暂时性失忆。”
时雨琛表情复杂的坐在沙发里,她是镖氏高层的人物,纹那种刺青图还是个女孩子,在镖氏绝对被所有人都宠爱的,那些元老怎么可能舍得让她靠近一个危险的男人。
她本性又是一个极其自我的主,要不是在她意识里认定她就是他的妻子,她又怎么可能会是,被他随随便便哄哄就能上床的人。
他紧紧的捏着鬓角,“这么说来,确实他是错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