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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火热,但却都默契的什么都不说,毕竟两人都怕坏了若云的名声。
楚凤溪虽然少了一个胳膊,但前世今生的实战经验,要比风玉楼多的多,且风玉楼自从上次受了伤,就一路颠簸,从不曾好好休养过。
所以不一会,风玉楼就落了下风,要不说有时候人长得好,还真是不如拳头长得硬啊!
当然,其实风玉楼要是使用点武器的话,可能也能取胜,风玉楼使得最好的是飞镖,几乎能够做到百发百中,但这和楚凤溪之争,又不是什么生死之搏,使用飞镖恐怕是有点过火啊!
虽然风玉楼对楚凤溪觊觎若云之心,和在背后对自己捅刀子的事情,真是非常的恼火,恼得恨不得给楚凤溪来上那么一刀。
但鉴于,他和若云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风玉楼又觉的,若是他真的用武器,取个巧把楚凤溪给伤了,那绝不会是若云所喜闻乐见的事情,即是若云心中喜欢的唯有自己。
心不在焉、武功较弱的风玉楼很快,就要被气势凶猛、一番强攻的楚凤溪给打败了,毕竟风玉楼的武功很大程度都是,仗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学成才而成。
没办法,风玉楼从小家里穷,娘死了,有爹等于没爹,最主要是,他还没钱,和人家楚凤溪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啊,根本没得比好吗?
人家那真是,根正苗红的武将之家出身啊,虽然人家的娘也死了,但扛不住人家爹给力啊!
这爹虽然在从小关心楚凤溪这一块,不大怎么在行,但给孩子请师傅这事上,还是非常舍得砸银子的,再说人家老爹楚国公本身武功就很棒啊,就是人家自己教,也差不多哪儿去啊?
所以风玉楼和楚凤溪比拳脚,那真是直接完败,而且说的不好听点,还会败得很难看!
当然周围的人,肯定是都不希望风玉楼败的,因为对于美好的事物,人们总会控制不住的偏袒一些,玉楼公子这么美好的人儿,被人堵在门口打,那肯定是打他的人不对啦,这么美好的人儿,能犯什么错呢?
当然那个打他的人也长得不赖,但是和玉楼公子比,还是有差距的,这世道当然是谁美谁有理啊!但有理拳头不硬还是照样要挨打!
有几个人看风玉楼吃了亏,就跃跃欲试的,想上去拉个偏架,但抗不住两人打的太猛、太快,根本插不进去,这时就见楚凤溪一个回旋踢,眼看着就踢到风玉楼身上了!
风玉楼猝不及防,被迫疾退三步,绕开楚凤溪的腿,但就见楚凤溪大喝一声,一掌向前推出,攻向风玉楼的面门。
楚凤溪就想啊,打你个满脸开花,看你怎么去迎娶若云,爷爷的,竟敢和爷抢女人,美得你!
风玉楼一看失了先机,只好左拳一抬接下面门一掌,右手骈指如戟,反切对方腰间。
只听蓬的一声,风玉楼退后五步,只觉胸口气血翻腾,五腑震荡,但此时此刻却不容的他退让。
而他切在楚凤溪那腰间的一指,楚凤溪仿佛毫无感觉一般,只见楚凤溪身形一缓,又飞一般的向前冲,眼看两人又要重新打做一团,这时就见白影一闪,又一人加入进来。
此人身形飘逸,快如飞燕,不过片刻间,就制住了楚凤溪,把风玉楼护在他的身后,那人平日里一双满是慈悲清澈的眼,此刻却冷若冰霜般,对着楚凤溪,道:
“他与你有何仇怨?为何步步紧逼,难倒你看不出他不欲伤你,在步步退后吗?”
被控制住的楚凤溪听了那人的话,气的暴跳如雷,叫道:
“他不欲伤我,你确定你的眼没瞎,他明明是个窝囊废,单打独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能后退。”
那白影嘴角勾起,淡然一笑,仿若漫天雪花,冷冷道:
“他不是你的对手?那我呢,你看可够资格做你的对手?”
楚凤溪气急败坏,恼怒道: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与你为敌人,可我与他的恩怨纠葛太过复杂,不可调和,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个人,我见一次,就想打一次,实在是控制不住!”
那白影挑了挑好看的眉,几分戏谑,道:
“喔,那么说,今日你还要继续打下去喽?”
楚凤溪看了看当下形式,他毕竟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夫,知道当下的情形与自己非常不利,不适合再继续逞凶斗狠,便露出几分不甘道:
“好,今日之事,我就给你个面子,先别过,但我和他的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我早晚还是要来找他的。”
楚凤溪说完,不再多言,恨恨的解了系在树上的马,飞驰而去!
白影转过身来,看着头发有几分纷乱的风玉楼,不由开怀一笑,道:
“玉楼,又见面了,你可还好?”
风玉楼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由一时感动,想起上次就是他在自己生命垂危之际,救了自己的性命,如今又如及时雨般,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今日若不是他,楚凤溪虽不见的会要自己的命,但痛揍自己一顿,把自己整的很狼狈,那是一定的,最好能把自己脸上打出点伤,打的自己迎娶不成若云,那就更顺了他的心意,可惜,今日他,自己的兄长来了,楚凤溪的美梦是不能成功了!
可惜楚凤溪那拳头,一拳一拳的只想着向自己脸上招呼啊,就没能蹭破半分皮,估计这会他正气的肚子疼。
刚打完一场架的风玉楼,一想楚凤溪那个恨的不行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而他也终于笑了出来,对着眼前的白影:水中月。
水中月虽不知风玉楼笑什么,但看到风玉楼笑自然高兴,也对着回以灿然一笑。
风玉楼会意的伸出手,握在兄长的手,引水中月入府。
水中月从善入流,随着风玉楼入了府,二人进入客厅分宾主坐好,风玉楼便笑着问道:
“兄长,怎么到了此处?”
水中月虽不是第一次听到风玉楼叫他兄长,但能听到风玉楼这声真诚的兄长还是很高兴的,便忙答道:
“你走后,父亲和我都不放心,所以我便想出来看看你,可安好?”
风玉楼又忍不住问道:
“那兄长如何找知道我在京城的?”
水中月听到风玉楼问的这句话,突然觉得有点苦涩,便道:“我并知道你在哪里?只是毫无方向的四处寻找而已,路上还被人摆了一道,要不然找来京城了。”
风玉楼一听让人摆了一道,赶快仔细的把水中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看可有不妥,水中月被风玉楼打量一番,并不生气,甚至有几分与有荣焉。
给风玉楼解惑道:“我自安康,并无不妥,我说被人摆了一道,并不是我受了什么伤。”
水中月说着看了看,见他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微微一笑继续道:
“那日你走之后,我不放心你的伤势,便派了个手下跟着你,后来被你甩掉了,他便传讯给我,我便出了谷,去了他跟丢你之处,没找到你,却发现了受了重伤的楚凤溪,便顺手把他救了。”
“我曾想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却什么都没对我说,还一个劲暗示我向西走,后来幸好我觉的他有古怪,没有听他的一直向西,而是向回走,去了边关,听到了你擅离职守之事,知道你来了京城,看看你今天与他的一番争斗,才明白他当日为何要摆我一道,骗我向西走了!”
风玉楼听到此处,明了道:
“怪不得,他刚才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一番纠葛。”
水中月勾勾嘴角道:
“那你与他又是怎么回事,看他也不像是个不讲道理的莽夫啊?莫非你们之见又什么误会不成?”
风玉楼叹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与他毫无误会,但却有夺妻之恨。”
水中月一听,不由一愣,心道:什么样的女子,竟会让自己淡漠的弟弟如此在乎,什么样的女子会让两个如此脱俗的男子,如此不顾颜面的大打出手?
水中月不由的在心里起了几分好奇,问道:
“喔,夺妻之恨?玉楼成婚了?”
风玉楼想起和若云及楚凤溪的初遇,忍不住有几分感慨的回答道:
“那倒没有,不过也快了,我与楚凤溪也算有几分孽缘,我们同时遇到一个女子,又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我曾多次救过楚凤溪,可我上次当胸的一箭却是他射的,其中的恩怨纠葛真是很难一句话,能说的清楚。”
水中月听了风玉楼有几分惆怅的回答,不由安慰道:
“无论怎样,我相信玉楼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我的弟弟这样好,肯定是他在无理取闹!”
风玉楼听了这暖心的话,凝眸看着水中月,心道:有个这样维护自己的哥哥真好!
水中月仿佛从风玉楼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此时的感受,便又转移话题道:
“那女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