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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万岁所说的阵海不久后将发生异变一事,三人认真的推论了一番。
拈花教母表示会有所准备,而对于她们想收购万岁等神物这事,雨辰则微笑着拒绝了。
最后,雨辰提着被他打晕的万岁,三十六变掩真身,趁着深夜回到了王玉城。在此之前,他找到了西北王,赠与了一滴真灵液。
有个小插曲提一下,之前雨辰无比好奇的问拈花教母,万岁为啥会这么喜欢说成语,且用词相当不着调。
“数百年前,我教的一位太上长老曾在仙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想应该和这有关系。”教母道。
“此话怎讲?”他问。
“那位长老是个文人,喜好诗词歌赋,张口成词,出口成章。”
“确定是出口成章,而不是出口成脏?”
“……”
次日,这场旷世对赌的结果如狂风扫落叶般刮遍了整个中域,并且吹进了四大帝都。
十万年最强阵学天赋,一代传奇张兴华时隔千年再现阵海却遭遇惨败。
上古之后第二件天宝,古来第一神药万岁出世!
万象崛起,阵海两度力压南天。
一个又一个劲爆的消息疯传,举族震动。
不夸张的说,现在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能听到“雨辰”“万岁”“阵海”这几个词,还有人将这场对赌编写成了故事,城中的各大茶馆酒楼都有说书人在讲。
影响之大,百年罕见。
而作为此次事件主角的雨辰,其名再攀高峰,用家喻户晓,人尽皆知都不为过。
天南地北的修道者纷纷赶至阵海,土匪王所开的“强无敌”收宝阁几乎没日都能收到成百上千想宴请雨辰的请帖,至于登门拜访的修道者更是数不胜数。
用陶竹的话来说就是,雨辰这次彻底的火了,比千年前的张兴华还要火,现在人们只要一提到年轻一代的人杰,除了帝都的那几个妖孽之外,都会加上他的名字。
对赌的赌注也在那一日下午送到了万象居住区,至于雨辰和张兴华的私下赌约,因为那老大师昏迷了之后一直没醒,他也就没再提。
站在风尖浪口的自然也伴随着危机,虽然世人都知道雨辰身后站着一位五千年前,疑似半神的老古董,但依旧被不少人盯上了。
当一个人身怀千术,不弱于古阵道家族的阵学,第一神药,以及不确定是否存在的魔帝功法等种种大机缘时。只要是心术不正者就很难不对他生出觊觎之心。
就在赌宝结束的第三天,雨辰原本居住的庭院遭到了袭击,土匪王的一队护卫被当场镇杀,几位老土匪重伤,最后还是东方大胜亲自出手才打退了敌人。
第二日,城内凡人区的某个院子内。
“雨子,果然被你猜中了,昨夜起码有三波人潜进了你之前的住所,好在我们有所准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东方冲进来道。
“这就是人心啊。”雨辰叹了口气,随后问道:“损失如何?”
“院子被打没了,死了一些护卫,有几个叔伯也被打伤了。不过来的人死的更多,还有一个城主级高手被我老子毙了。”
“能推测出袭击者的身份不?”钱钱钱走了过来。
东方回道:“我从几具尸体的身上搜出了点东西,指向张家和南天学院。”
“哼,我就知道他们贼心不死,老大,带上人跟我一起找他们算账去。”少女怒道。
雨辰拉住了她,摇头道:“算了,这种事对方只要死不承认,咱找上门也没多大意义,而是也不一定是这两家干的。”
“雨子说的对。”东方点头。
昨夜的袭击者人数已经过百了,且没有一个弱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粗心到留下暴露身份的东西。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袭击者的栽赃嫁祸,把张家和南天推出来当替死鬼。
“那就这么算了?”钱钱钱嘟着嘴。
“对了,万岁呢,这两天怎么没看见那株奇葩药?”他岔开话题。
回来之后,万岁就被钱钱钱给带走了,说是替他整治一下。
少女大眼睛对着天空瞟啊瞟,东方则默默喝茶,一言不发。
看到两人这副模样,雨辰顿时明白了点什么,无奈道:“你们可别跟我说被它跑了或者已经切成片了……”
“呵呵呵,放心吧,它啥事没有,就在东屋里老实的待着呢。”少女坐了下来,从身后拿出一葫芦,给他倒了杯酒,热情道:“来,尝尝这酒,我自己酿的。”
雨辰抿了一口,点头道:“不错啊,香醇又有劲,还有一丝中药的味道。”
“喜欢吗?”少女憨憨的笑。
“真心不错。”他一饮而尽,啧啧好奇道:“你是用什么酿的?”
说后他拿过葫芦又倒了一杯。
“万岁……”
噗!雨辰当场就喷了,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似的,心里是万马奔腾而过……
他转头就往东屋奔去,一打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震惊的久久合不上嘴。
一口装满了酒的巨大透明酒缸出现眼前,里面泡着各种灵药和灵虫。
而在最最最中央的位置,小人似的万岁双眼紧闭,身上还挂着一条五颜六色的毒蛇,上下沉浮,沉浮……
它很安详……
“淡定…它死不了,而且你不觉得这办法非常好么,既不用担心它会逃走,酿出来的酒又是绝品。”钱钱钱在边上小声道。
雨辰一头黑线,目光看向东方,示意你就是这样放着她乱来?
“好吧,我有责任,主要是这神药嘴太欠了,不泡它不解气啊。”东方说道。
他上前打开酒盖子,废了老大的功夫才把已经醉的完全丧失神智的万岁给捞了出来。
“简直服了你们,都被泡软了。”
“别呀,让它多泡几天,酒会更好。”少女道。
“不对,它怎么少了这么多须子?”这一次,不等两人回答,他就没好气道:“又是你两干的?”
“这真不是我。”少女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东方面露尴尬之色,悻悻道:“怎么说,这是个很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