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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莫曦前去敲门。
一个面色苍白的妇女开了门，干瘪的嗓子响起：“你们是？”
顾阳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番，说：“我们不小心走错，到了这里，想问问您是谁？”
说不小心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妇女也没戳穿，她说：“我也就一将死之人，我叫淑……董玫。”
淑？
白言离传音说：“她大概是曾经宫中的淑妃。”
九在顾阳耳边悄悄说：“淑妃的资料我有哦！”
“给我看看。”
九一捋胡子：“求我啊！”
顾阳：“……amp;*%%￥#”
九立刻将资料在他脑海里显现，他说：“哎呀，这么不文明，我给你还不行吗？！”
莫曦传音给白言离说：“为什么这不用惩罚。”
白言离解释道：“这是九文的能力，玉帝不能剥夺。”
顾阳眼前出现淑妃的样貌，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那大概是她还没有入冷宫时候的照片，她浅浅地笑着，似梨花一样美丽、纯洁，怀中抱着一个孝，大概六七岁的样子，这……孩子怎么有点熟悉？
等等，我回忆一下。
顾阳使劲想了想。
没错！就是她！李九九！难道李九九是她的女儿？
董玫咳嗽了几声，说：“你们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要去休息了。”
“请问，李九九是您的女儿吗？”顾阳问。
董玫似乎愣了一下，眼神逐渐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
果然。
顾阳说：“我们是九九的朋友，我们是来看您的。”
董玫似乎是不相信，她说：“别骗我了，她恨我都来不及。”
恨？她们之间还有事。
“这九九并没有和我们说过，您方便透露吗？”莫曦微微放低。
董玫仍然是警惕地看着他们，顾阳拿出一个玉佩递给她：“这是九九给我们的，说担心您会赶我们走。”
这个玉佩还是顾阳在李九九离开的时候，看到她不小心掉在地上，想着或许有用，就顺手捡来了。
莫曦默默给他点了个赞。
董玫颤抖着手接过玉佩，粗糙的手指抚摸着玉佩的纹路，她叹了口气，说：“我是淑妃，曾经的淑妃。我和她父皇关系曾经很好，但自从有了她，她父皇开始冷落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而九九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感受到父爱过。”
“她有一次看到她父皇抱着太子，十分亲密……咳咳……她就开始闹，说，也要父皇抱，但她父皇大概是很厌恶她吧，并没有理睬，我当着众人的面扇了她一个耳光，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僵冷了，后来有些缓和，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子，但我那是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那个男子帮助不了自己，所以我自私了，叫那个男子离开九九，九九知道后彻底和我决裂，我也被关进了冷宫。”
顾阳发现了一个问题，他问：“可是宫中的人不都说，殿下最疼爱九九了吗？”
董玫讽刺地笑了笑：“疼爱？哈哈哈，这都是他为了给世人塑造出一种自己多伟大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