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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家小姐哪里用得到你报答的。”郭常军取笑道。
“哼,要是三年前你遇上了我,你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秦远说完又学着郭常军刚刚的口气嘟囔了一句,“算了,我跟你一个小司机计较什么。”
如果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才不会是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他摸了摸藏在怀里的一柄残剑,心道:“都是你害的啊。”
三年前,秦远偶然路过此地,忽然感受到路旁的山林里煞气格外的重,他当时断定这里应该是有邪物作祟。作为华夏的军人,秦远不会让它危害的无辜的人,于是进入到里面仔细探查了一番,最后发现煞气的源头正是这柄残剑。残剑通体呈黑色,一般匕首的大小。当秦远靠近的时候,它像是有魔力一般地引诱着秦远上前。等到秦远回过神来,他已经握住了它的剑柄。
然后秦远感到剑柄处传来了一阵不可抗拒的吸力,像是要抽取掉他所有的力量一般。最后他支撑不住便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他回到马路上,看到路边的广告牌惊讶地发现原来时间从他昏迷到现在已经三年了。
“自己不吃不喝三年都没有死去,看来这柄残剑的秘密不简单。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身体,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帮兄弟们都怎么样了?自己消失了几年他们应该急坏了吧。”秦远心想。
这时车子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秦远的思绪,他感到车身一阵椅,但没一会就稳定了下来。
秦远向郭常军投过去赞许的目光,虽然这人嘴毒了点,但还是有些本事的。车速这么快,能在这种情况下毫不惊慌地稳住汽车,技术和心里都得过关。
“怎么了?”林灵问道。
“估计是车胎爆掉了。”郭常军说着慢慢停住车打开了车门,他下车一检查果然如此。但是让他沮丧的是两个前轮都爆掉了,几个长钉深深地扎进了车胎里,车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憋了下去。
“小姐,这车开不了了。”郭常军苦着脸说道。
“那我给家里打电话,让人派一辆出来接我们就是了。”林灵说。
“不行,老爷专门嘱咐过,让您提防着点您的叔叔伯伯们,保不齐他们里面也会有想对您不利的人。”郭常军想起老太爷临终前的嘱咐严词拒绝道。
林灵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豪门世家本来就是亲情寡淡,她只是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罢了。
“看来这位小姐处在一个大麻烦中啊,等我吃饱了饭恢复了力气就帮她一把吧。”秦远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在心里打定了注意。他本就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人,如果没有林灵帮他一把,以他刚刚状态说不定他这个兵王级别的人物就会这么憋屈地折在这条马路上。
没过多久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传来,秦远循声望去,正好看到一辆拖车在旁边停下。
拖车的窗子摇了下来,伸出一个理着寸头的脑袋,他先瞟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林灵,然后对着在出租车外面的郭常军问道:“喂,哥们,车坏了?”
愁眉紧锁的郭常军见这辆拖车大喜过望,朗声道:“这位兄弟,帮我一把。”
“咳,哪里话。”寸头说归说,但是并没有放下拖车的后面的两块车板,他眯着眼睛看着郭常军,在等待着什么。
郭常军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于是开口问道:“多少钱?”
寸头伸出三根手指,笑而不语。
“三百?也行,还算公道。”郭常军知道出租车这样的小型车,请一次拖车也就两百块钱,这寸头要三百也不算过分。
“不不不不不,你可能搞错了,不是三百。”寸头见郭常军正要回到车里提醒道。
郭常军闻言猛地回头,见那三根手指还在那竖着,怒道:“难不成你还想要三千?”
“兄弟你实在是聪明,才第二次就猜对了。”
郭常军气得直跳脚,爆了一句粗口,“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啊!”
“哪能呢?我可是个守法的公民,怎么能干那种犯法的事呢?”寸头不紧不慢地说,一副吃定郭常军的表情。
“就依他的吧。”林灵说着打开自己的皮包,拿出一叠红色的大钞,看也没看就递了过去。
寸头笑嘻嘻地接过钱,“美女就是爽快!”他说完扭头对车里吼了一句,“老三,别睡了,起来干活!”
拖车的另一边的车门打开,跳下来一个小个子。他动作麻利地把拖车的后面的车板放了下来,然后租车顺利地能开上去。
小个子回到副驾,看到寸头正数着钱,“大哥,这有多少啊?”
寸头数完后美滋滋地答道:“快四千了都。”
“嘿。”小个子偷笑一声,随即又有点紧张道:“花豹哥知道了会不会怪我们啊?”
“怪啥?”寸头眉头一挑。
“咱们这么宰他们,要是他们不上咱的拖车,我们就没办法把他们送到花豹哥哪里了,会被花豹哥怪罪的。”
寸头嘿嘿一笑,解释道:“花豹哥要的那妞一看就千金大小姐,哪里会在乎这点钱。再说了,他们要是不肯给,我就不要那么多不就行了了吗?”
寸头弹了弹手里的钞票,“不试一下咱们哪里有外快挣啊。”
小个子闻言连连点头,“还是大哥你聪明。”
寸头大笑一声,然后启动拖车。
拖车最后在市区边上的一家修车铺门口停下,修车铺的老板热情地迎接上来。两个伙计麻溜地卸下两个前轮,抬着回到了铺子里。
“几位老板,去我的小卖部里坐坐吧,这么热的天呆着车里多焖呐。”修车铺的老板是一个大光头,面容粗犷,四肢强健。
他主动地为郭常军拉开车门,郭常军看了看林灵询问她的意见。
“进去吧,也正好给他买些东西吃。”林灵说完和秦远下了车。
大光头领着三人进了自家的小卖部,秦远一看到货柜上摆着的面包就两眼放光。秦远也顾上什么礼貌规矩了,直接拿下几袋扯开包装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哎呀,这位兄弟像很久没吃东西了啊。”大光头好像对秦远的行为一点都不恼,或者说根本不在乎。
“一个叫花子,当然了。”郭常军没好气地说。
“那让这位兄弟慢慢吃。”大光头说着走出小卖部,他站在门外向拖车的方向点了点头。
寸头和小个子见状马上下车,迅速跑到旁边的修车铺里。没一会儿他们俩还有刚刚的两个伙计四人拿着家伙就出来了,直奔小卖部而来,他们手里的刀棍在毒辣的阳光下泛着令人生畏的寒光。
大光头撸起袖子,走回小卖部在门前站定堵住了出口,露在外面的左臂上纹着一只活灵活现的花豹。
秦远最先注意到不对,他盯着大光头,眼神凌厉,同时加快了吃面包的速度。他对危险有着天生的嗅觉,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赶快吃饱的话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来应付接下来的事。
大光头感觉到秦远钢针一样的目光,马上瞪了回去,但见对方只不过是个只知道吃的叫花子后,随即摇了摇头,只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郭常军见大光头挡住了小卖部唯一的出口,而且丝毫没有要让的意思,心生警觉。
“怎么,有事?”郭常军试探着问道。
林灵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个大光头回来后就一直盯着她瞧,他的眼神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大光头舔了舔嘴唇,没有理郭常军,他对林灵开口道:“林灵小姐,您果然就像传言中的一样漂亮啊。”
林灵知道来者不善,而且她也看到了大汉身后出现的四个打手,显然他们是专门在这里等自己的。
她冷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从他直呼自己的名字,林灵就马上判断出了这事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而且还是有预谋的,从刚刚车胎被扎破,到拖车,最后到这里都是设计好的,没想到自己的行踪还是暴露了。
“哈哈哈,我又不是那种孝看的动画片里的反派,我干嘛把啥事都说出来啊?”大光头说道,“我们这一行讲究的诚信,没了信誉以后哪有雇主肯顾我们啊,我是最讲诚信的!”
郭常军一个箭步跨到林灵身前,把他护在身后,厉声道:“我劝你还是收手吧,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
“当然知道。”大光头满不在乎地挠挠头,“不就是林家大小姐吗?我还知道临海道上的兄弟们最近接的活很多都是关于林大小姐的了!”
“你的的雇主给了你多少钱,告诉我,我给你双倍。”林灵冷静地说道。
“唉,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最讲诚信的,拿了您的钱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大光头一摊手做无奈状,随后转身对着他的小弟喝道“把人给我带过来!”
他的四个小弟一起上前,晃着着手里的家伙,他们看着林灵就像是狼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林灵眼神一黯,大感不妙,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你们敢!”郭常军大吼一声,抽出了别在腰间的甩棍。
“我们有什么不敢,你就一个人,我们有五个,难到你还指望那个叫花子。”大光头戏谑着说道,还指了指一直在吃面包的秦远。
郭常军忽然猛地向前,率先发难,甩棍带着一道黑影直袭寸头拖车司机的面门。寸头显然没想到这一点,哎哟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郭常军一击得手后信心大涨,“哼,让你他妈的贪,第一个打的就是你!”
林灵见郭常军这么悍勇,心里有了些底气,到底是爷爷的心腹,实力当然不俗了,自己不应该这么紧张才对。
“我的话依然管用,你们可以拿着双倍的钱走人,不然你们在我的保镖手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林灵的语气平静。
“他是有点本事,我好怕怕哟!”大光头这么说着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蓦地一挥手,“一起上,别留手。”
剩下的三个打手一起猛扑向郭常军,手里的刀棍直往他的要害处招呼。打手们都是常年在道口舔血的狠角色,郭常军一时间陷入苦斗。
林灵的心纠在了一起,她看到大光头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加炽烈了。但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指望着郭常军了。
“脑后,膝前,腰后,左肘……”一旁狂吃个不停的秦远的声音在郭常军的脑海里响起,郭常军大惊,这难道是武侠小说中的用内力隔空传音吗。
一开始郭常军对这些声音还不明所以,但慢慢他就发现那个叫花子竟然给他报得是敌人的刀棍袭来的方位。有了这个极大的助力,郭常军一改先前的颓势,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并渐渐占据了上风。
“郭大哥加油!”林灵看得明白,见郭常军有打赢的趋势兴奋地欢呼道。
一声郭大哥让郭常军心花怒放,他的气势也随之陡然一振,打的对方节节败退,他正意气风发之时。
“背后!”秦远的声音忽然在郭常军的脑中炸响!
“啊!”林灵发出一声尖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因为她看到大光头一个闪身到了郭常军背后,然后一脚踹到了郭常军的后膝部位,郭常军还没来得急惨叫,一根铁棍又打在了他的额头,他直直地栽倒在地,像一条死鱼一样动弹不得。
大光头走到林灵身前,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真香,美人就是美人,连身上的味道都是这么的诱人。”
他把贪婪的目光落在林灵胸前的那对饱满的山峦,“林大小姐,你现在是我的了。”他把手伸向她,接着说道:“我的雇主只是让我抓到你,可没说我不能碰你啊!哈哈哈!”
林灵闭上了眼睛,面色变成了死灰色,她完全能想到自己将会怎么样,地狱仿佛在向她招手。
“谁让你动她的?”一道令他意外的声音响起。
大光头看向声音的主人——那个还在嚼着面包的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