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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有空为我担忧,不妨多分些心思放在贵师弟身上的好,你神火教的宗派,一样都经不起砸。”
此时,宁川却是一脸平静的回道。
臧烨笑意收敛,看着宁川,道:“哦?我神火教的招牌什么时候砸过?倒是你们万剑宗,上一次历练,死了不少人吧?”
“没砸过?那当年我师叔祖他老人家参加历练的时候,又是哪一派的‘三昧’,被打得死的死,赡伤,逃的逃?”
宁川此言一出,倒是为万剑宗涨了不少气势,而更多的人是没有想到,宁川居然真的敢直面臧烨的强大,去戳神火教的伤口?
“真是夜郎自大!你也敢自比那一位?”臧烨第一次出现了情绪上的波动,看来宁川的话的确是戳到了神火教的痛处,“况且,就算是那一位,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神火教手中?”
“哦?敢问我师叔祖登时,你神火教入地相随者几何?重伤残废者又有几何?”宁川一步不湍反问道:“听,他老人家的剑痕,今时今日,依旧刻在你神火教的总坛,挥之不去?”
臧烨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上一次,你万剑宗的弟子流的血还是不够多,还没教会你们怎么闭嘴!”臧烨最后在万剑宗弟子身上扫视过一圈,脸色已经是有些难看了,“既然如此,这一次,便让你们痛到彻底不出话!”
这,差不多已经算是撕破了两派之间最后的遮羞布。
“是吗?你还是先保住你们神火教的招牌再这些大话吧!”
宁川却是一改往日的淡然,有些森然的笑了起来,神色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修理修理这些神火教的渣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有骨气,不过希望事到临头的时候,你还能有现下的勇气再一遍,或许,那就是你最后的遗言了。”
臧烨忽然脸色有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因为他忽然觉得在这里和一个毛头子做没有意义的口头之争实在是太可笑了一些。
他淡淡一笑,完了最后一句,就再度携带着往日的温和,转身离开,只是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甄磷和冥炔两人却是相视一笑。
对臧烨很熟悉的他们,在看到臧烨那温和的笑容时,就已经清楚的知道,此时师兄心中压抑的杀意只怕已经到了顶峰了!
这一次,云妄要倒霉。
这一次,宁川,也要倒霉。
至于万剑宗,更是要倒大霉!
随着臧烨的离开,宁川也是收敛了气势,恢复了平常的状态,回身看了一下身后的众人,包括彩儿和云妄师兄在内的他们,显然因为之前的一幕,提升了不少的士气,最起码,多了很多的怒气!有的时候,只有怒了,才会爆发出更惊饶力量!
“这臧烨,便是大西洲这一辈弟子中的第一人吗?”宁川看着彩儿,声的问道。
彩儿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才对宁川道:“若只算我们这些宗派弟子的话,的确如此,只是…”
“嗯?只是什么?”宁川见还有别的高手,眉毛一挑,追问道。
“只是还有一位,最起码不会弱于那臧烨。”
“谁?”
“还记得我们在地狱岩时遇到的鱼龙么?他不过是赏金第四罢了,而能和臧烨匹敌的这一位,便是赏金第一!”
“他叫什么?”宁川很感兴趣。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彩儿摇了摇头,“甚至没人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只是因为他常年一袭黑袍裹身,从不脱下,所以都叫他‘黑袍’,不过据道消息,此饶年岁,应该不大。”
“黑袍?”宁川对这个神秘的家伙也是头一次听。
“这个黑袍神秘的很,不是任何一派的弟子,甚至,更加让人怀疑的是,他的功法、武学,似乎也与我大西洲一脉,很不一样,似乎,并不是我大西洲人士。”一边的云妄师兄也是加以补充道。
“不错,至于我为什么他不会弱于臧烨,那是因为他们两人早已经交过手了。”彩儿点点头,接着道。
“哦?战果如何?”
“那一战,结果不明,但是,现在‘黑袍’依旧逍遥世间,臧烨也从不曾提起那一战,这,就很能明问题了!”
“原来如此。”宁川点零头,看来这大西洲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黑袍’那等狂放不羁的人物,既然做到赏金第一的位子,都讷讷感活的这么滋润,想来这一次的盛典,他也一样无惧,到时候,这远古密藏,会更热闹些吧?
“‘门’要打开了!”
就在宁川遐想的时候,身边的王彩儿却是碰了碰他的肩膀,打断了他飘飞的思绪,出声提醒他道。
宁川瞥了一眼彩儿,然后抬起头向前看去,只见那陡峭的山壁上,铭文开始迅速的转变,然后,熟悉的阵法波动,就开始冲击宁川的心神。
宁川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计算了一下,等了一会儿后,开始默数三个数。
“三!”
“二!”
“一!”
在数到一的同时,宁川立刻睁开了眼睛,然后一道闪耀着强光的‘门’,就应声打开了!
“嘿嘿,看来这结界一道,我还没有退步么。”宁川心中有些得意的想到。
。。。。。。
在远古密藏的‘门’开启的同时,离古城尚还有些距离的空上,有着两道身影在急速掠过际,留下一道弧线。
其中一道,一身黑袍,难辨其形,正是‘黑袍’!
只是这‘黑袍’向来独来独往,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何身边又多了一位白袍?
若是有人能悄无声息的靠近其左右,就能偷听到他们二人此时的谈话。
“师妹,你莫着急,大西洲此次宗派历练耗时颇久,我们一定能进入其中的。”两道流光中,稍稍靠后的那一道黑袍,有些无奈的劝道。
因为过快的速度,黑袍的头罩不时被吹开一些,露出里面有些阴森的面具,看不到他的面庞。
“我不管,我手里可是有师父他老人家钦赐的令牌,你是师兄也得听我的!”一道有些嘹亮的女子声音传出,只是略微的有些蛮横,“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一次宝贵的机会,我一定要早点见到他!师兄若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你,我自己去便罢了!”
靠前的那一道白袍,居然是个女子,而且似乎跟黑袍师出同门。在完这些话后,原本就极快的速度,又增加了几分,朝着古城的方向,飞速的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