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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那您如果不去的话，这边有个大书房，您或许可以看点杂志？”秘书又道。
这个秘书说是秘书，其实是个勤务工。
也就是负责整个秘书办的打杂跑腿的蓄儿，算是秘书室里最末等的秘书。之所以留她下来，是因为陆喻言要留下来的是女秘书。而五个女秘书里，其他几个不是掌握开会的文件印发，就是找了别的原因，不是很愿意留下来。
最后，就落在她头上了。
祝凝烟没有上过班，不是很了解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她冲女秘书点点头，道：“可以，你带我去吧。”
女秘书带着祝凝烟走去隔壁大书房。
路上，祝凝烟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粟芸。书中自有千钟粟的粟、粟米的粟，芸豆的芸。”
闻言，祝凝烟有些惊讶：“你很喜欢读书？”
粟芸答道：“嗯，是啊！我能力不高嘛，能够进顶层秘书办已经算很走运了，所以要多花很多时间出来给自己充电。”
祝凝烟看出来了，这个粟芸不是很擅长应酬，有那么点书呆子的呆！
倒是个好相处的人，跟她这个“总裁夫人”在一起说话，略有些紧张，却又在很努力地压制住那种紧张。
她笑了下，道：“总裁办的秘书不好做吧？”
“哦，还好啦，大概加班会比较多点。”粟芸答道。
祝凝烟问：“你来总裁办多久了？”
粟芸答道：“四五个月。”
祝凝烟：“……”
四五个月了，还没适应职场规则，又这么呆头呆脑的，想必都是被欺压的那个。
要说加班多？
陆喻言本人都不怎么在办公室加班，一般都是带回家里去做的，难道秘书室的人也都在办公室里陪着吗？
想到这个问题，祝凝烟也就问了出来。
粟芸答道：“偶尔会有这种情况，不过一般不会全员加班，都是点卯的。”
祝凝烟又道：“我猜，你被点到的次数比较多？”
粟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两人进入书房后，祝凝烟又问：“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忙，不如留在这里陪我一起看？”
粟芸答应了：“好的，其他人都在会议室，反正我是负责留下来陪太太的。”
祝凝烟发现了，这个大书房书相当多。
当然了，陆喻言未必都看过。
倒是他家里的书房的书，很多都有他的亲笔注解和感悟，倒是看过的占半数以上。
她不经意地问：“你们总裁平时工作忙吧？”
“嗯，应该……算忙吧。”粟芸迟疑了一下，眼里浮现出茫然。
祝凝烟明白了。
这姑娘接触到总裁的不多。
想到今天一扫而过的几个女秘书，也就这个粟芸比较呆愣，其他的个个都是人精，打扮得精气神十足。
她又问：“公司有规定着装吗？”
粟芸答道：“公司没有规定，不过总裁办有的。总裁以前就下过死命令，每个人都要穿正装上班。”
“哦。”祝凝烟回忆了一下。
果然，每个秘书都是正装。
只不过，女人难免都有些小心机，有那么两个秘书，即便穿着清一色的正装，依然还会做一些楔样小设计，挺亮眼的。
至少有一个，祝凝烟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