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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阴沉沉的,苏杨坐在最后面,人不多,她想睡觉。
火车站和他们学校隔了大半个城,从这到她们学校要个把时辰,她看了看表戴上耳机靠在窗子上睡着了。
等到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在终点站了,好在她们学校在倒数第二站。她下了车,向离她站的地方最近的学校后门方向走。
她想,要是从后面小门进的话也不远,可是不巧今天后面那个小门,没有开,她只能去前面的正门。
正门对着一条不太大也不太小柏油路,她们住宿生周末回家,走读生放学都走这条路。
马路的对面有些小店,有卖书包、本子的文具小店,也有为每年高考生家长开的小旅馆,还有几家卖各种习题、杂志、小说的书店,但最多的还是文具店。
一般平时住宿生会让走读的从外面捎盒笔芯,买个本子什么的。毕竟学校的文具洗化卖的东西,又丑又贵还不好用。
有时住宿生也会自己出来买,比如说要好的朋友生日,再比如说喜欢的明星出了新的海报,她们都会偷偷跑出去。
苏杨和落落就喜欢出来逛,有时不买什么也会翘掉午休,偷偷跑出来吃个饼加里脊或者是炒冷面。偶尔逛累了也会进个小馆子,不过一般都是去水饺店吃水饺,毕竟她们两周的生活费就那些。
折腾了一上午,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苏杨从书包里拿出请假条和胸卡准备进学校。
这时一个小姑娘上前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本来以为是问路的,毕竟她们这小地方好歹还算是个旅游城市,也有几个风景名胜,刚好她们学校附近也有个名人故居。
没想到,小姑娘上来就问她是不是叫章苏杨。苏杨看了她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冷淡的点点头。
那姑娘无视她的冷淡,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问她恣扬走了吗,一点也不客气。当然这是她给苏杨的印象,其实当时那小姑娘是这样说的。
“你是叫章苏杨吧,前几天有个来找你的男孩子,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一般人们对自己看重的东西,别人打听一下也是不愿意的。
打听的人说它好,你会不高兴,因为那时你觉得这人觊觎它。要是别人说它不好,你也不会高兴,你会觉得我喜欢的东西,容得上你这不相干的人评头论足吗!
现在恣扬对于苏杨来书就是她看重的东西,只能她告诉别人,不能别人主动提起,尤其还是有觊觎之心的人。
显然这姑娘不是会顾忌别人脸色的人,她问,“他应该不是你男朋友吧,是你哥哥?”带着几分挑衅。
苏杨听了冷着眼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你觉得我和他像是一个妈生的?”说完她还故意昂了昂下巴,表达一下她对着小姑娘的看不上。
那姑娘自然知道他们不是兄妹,她只是想故意恶心苏扬一下。
苏杨看那小姑娘不说话,态度一转,幽幽的叹了口气,“哥哥回他妈妈家了,现在时代那么进步,社会那么开放,只要dna上没关系,重组家庭的兄妹又算的上什么兄妹!”
一副继妹对继兄死心塌地、死缠烂打的死样子。
小姑娘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张了张嘴也没说出半句话来,转身走了。
这小姑娘是小旅馆老板一个远的不能在远房的侄女。今年辍学了,前几天她父母七拐八拐的把她送到了小旅馆里,帮老板刷个盘子什么的,恣扬来的第三天她才刚刚过来。
戏精子苏杨看她走了,心情一下就好了,掏出胸卡和假条欢快的去找保安叔叔回学校了。
这几天没上课,苏杨落下了不少东西。一上午,她都忙着看老师最近讲过的东西。
那一大堆的学案、习题、作业,她准备晚上自习课再慢慢看。但她不在老师讲的知识点,她还是要赶紧看的,不然上课不容易赶上进度。
虽然她在家时,恣扬也教了她一点,但两个人在一起总还是玩的时候要多。好在她善良的同桌和合积替她抄了笔记,又耐心的给她在书上画了重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落落瞧她吃的东西也多了,挑三拣四的毛病也回来了,看来她的病是全好了。
她像往常一样,冷着脸奚落她,“你是能耐了,裁了也不发个消息告诉我一声我。要不是我在办公室撞见你,你是不是就不和我说了。”
上午的时候苏杨看物理,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一个问题她理解不了,和合积也没给她讲清楚。所以下课的时候,她就去楼下办公室问了一下老师,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给老师送作业的落落,是的落落是物理课代表。
苏杨嚼着饭咕哝,“我不是没带手机吗!”
落落瞅她一眼,不给她的借口发挥的余地,“家里只有你一个手机能通话吗!”
“蒽~那啥~韩恣扬这几天在我家。”苏杨埋头扒饭,不让自己去看落落的脸色。
落落听了,曲起手指在她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你个见色忘友的混蛋玩意儿,以后别指望吃完饭,我给你端盘盘。”
但吃完饭,落落还是像以往那样把她们的饭盘一起端走了。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苏杨和恣扬讲早晨遇到那个小姑娘的事,她埋怨恣扬长得太扎眼了,到哪都能招蜂引蝶。
恣扬说天生的没办法,心里却是暗暗嘀咕,这般样貌我还处心积虑了八年才让你认识。
挂了电话,恣扬给徐谦泽发短信问,怎么样可以丑一点,徐谦泽说换头吧!
恣扬想换头是行不通,但剃光头可能可以,然后他就提了光头。
钟文琦见了,问徐谦泽恣扬怎么剃了光头,徐谦泽说他媳妇儿嫌他招蜂引蝶。
钟文琦听了更喜欢他了,喜欢他的情深,喜欢他剃了光头还好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