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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问题总是需要一些辨证的眼光去看,嗯,这个问题有一种很简单的解释方式,穿黑色或者白色的衣服总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观感。
“问你一个问题,你所有的社交app的密码肖楠知道吗?”我突然朝着刘浩宇问了一句。
刘浩宇沉默了几秒钟,才说道:“要知道,我和肖楠之间都对对方抱有足够的信任,但是我们会尊重各自的隐私,要知道,在几年前手机就足以成为男女朋友之间不能碰触的禁区。”
这一点他说的很对,一部智能手机上可以记录着你所有的喜好,甚至于身体的健康状况,还有你经常出没的地方。有一种说法,你的爱人将他的手机交给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放心的在家睡懒觉,网上这样的说法,绝大多数是人都赞同。
“不过,这当然不是我们的禁区,但是社交app的密码,她没有问我要过,而我也没有主动给他,我想,她要是给我要的话,我会给她的。”刘浩宇语气变得逐渐坚定,“你知道的,我的那些前女友之类的,没有联系之后,她们的名字虽然还在我的列表里面,可是我从未主动给她联系过,而且她们的简单问候,我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不就是没有么,用不着解释这么多,我懂,你懂得,我真的懂。”我站起身子抖抖了身上的雨水,笑的有些不正经,刘浩宇刚要反驳些什么,我接着道:“我们现在应该给车晓妍打个电话。”
“怎么讲,你有车晓妍的手机电话号码,我不记得昭波给过你这样的信息。”
“事实上,我也是刚才才知道,刚才查看关明龙手机的时候,我注意到车晓妍的头像下面有个联系人链接,只是11位的数字而已,对我来说一眼就足以记住了。”
“好吧,我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只是在看聊天记录了。”
我将脑海中的手机号码拨通,不出意外的提示关机,然后我将这个号码发给了纪昭波,告诉他我需要这个号码最后的adethatldeforher,so…shee.
“但我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所以,她死了。”我可以读懂一个人的唇语,但是英语这门语言上我实在弱到不行,好在我念出来的同时,耗子在一旁完成了同声翻译。
“andtwonastyedofthem.”
“有两只讨厌的老鼠,你要帮我将它们除掉。
关明龙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挂断,然后将窗帘缓缓的拉住,只是我和刘浩宇都知道,此时的关明龙在正在窗户后面看着我们。
我和刘浩宇互相对视了一眼,耗子首先开口道:“这家伙想不到,他说的英语你也可以同声读出来,只是让我生气的是,竟然把我们比喻成两只老鼠。”
“可以肯定的是,车晓妍的死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只是这其中各个关节,希望小波给我们的信息,会给我们带来一丝意外之喜。”
刘浩宇又仔细的盯了我几眼,“你这家伙,要知道人家都想要我们的命了,你怎么就没有点紧张的情绪,或者你可以向胡队求助了,还有想想你在上海其他地方租的房子,是不是考虑换个地方住住?”
“耗子啊,你要感谢我们的祖国不允许持枪,否者他要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给要给胡队打电话了,叫上警车,直接就住在了研究所里了。”
“那你就不担心,我们被车祸,被中毒,被意外死亡。想要杀一个人,错了,想要杀两个人,杀人的方式不只只有枪杀这么一种。”
我看着刘浩宇毫不在意加上故作夸张的姿态:“你这样让我很无语啊,这些事,你我都明白,至于车祸死,你觉得现在全国车祸平均事故率仅为8%的概率,会发生在让你改造过的吉普老爷爷的车上。至于中毒,要说我说了,除了你给我下毒,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以成功的人。还有最后一种,讲起意外没有人比我们更在行了。”
“其实我也很期待,要知道,在病床的上人,往往都会被优待的。”刘浩宇好似看到了关明龙一样,眉毛一扬,轻笑着,然后举起一只手,像是挥手道别一样,而关明龙的窗帘也轻微抖动了一下。
我和刘浩宇到家的时候,一路显然没有受到任何异常的影响,包括先去跟踪我们的车队,仿佛就像消失了一样。
一切如常,但是总有一种针芒在背的感觉。
当我将昭波发给我消息,一一罗列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份很有意思的婚前协议,当然这份婚姻是关明龙和车柳妍的,里面的内容和绝大多数是婚前协议比起来,没有任何的新鲜感,只是其中一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婚前协议的第21条:婚后子女姓氏归属女方,为车姓。
“哦,看样子,不是车柳妍要嫁人,而是要娶个男的进门。这样的爱情,自古以来又有多少这么的牺牲呢。或许这可以算的上杀人动机了。像关明龙这样的人,又这么会放心自尊心嫁给车柳妍呢。很奇怪啊,一个演员竟然摆弄起导演。”刘浩宇指着第21条婚前协议奇怪的道。
“还记得车柳妍耳垂下面的的蓝色兔子嘛?”
“记得。”
“那是代表可以合法继承天兔集体百分之30的股份,价值有这近百亿的资产,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社会物价确实有些膨胀,可是百亿人民币的购买力足以让人成为凶手的。”
“我了解这个庞然大物,只是他们的继承方式区别于市面任何法律所规定的继承原则,车晓妍死了,关明龙也不会得到一分钱的股权。我觉得还是第21条更有说服力。”
“你知道所谓的继承顺序吗,第一顺序为被继承人的配偶、子女、父母。可是就像你说的天兔的继承方式会规避配偶这一权利,车之致的死亡,使得他生前可以拥有一言决定继承权的权利直接丧失,接着就到了这一规则中,车之致活着,他的妻子就没有任何继承的权利,当然车柳妍和车晓妍活着,她们的母亲依旧没有任何继承的权利。而现在唯一有继承权的只有张璐女士。”我一边翻动着眼前的资料,一边语速略快的说道。
刘浩宇也在一旁翻看着资料,突然他停住了双手,看着眼前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里的内容我应该在哪里见到过。”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只是一个药瓶,药瓶上写着氯安定,然后旁边放着几粒粉色的药丸。我没有打断他的思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他跑到外面,在车子的后面,拿出我们在圣玛丽医院中拿到装有车之致的遗物的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氯安定(氯硝西泮)。
看到桌子上的药瓶,刘浩宇道:“我记得我在哪里好像见过一样,原来就在车之致的遗物里面。”
我拿起来桌子上的药瓶,看着里面微黄的药片,:“耗子,我们弄错了一件事,车之致住进圣玛丽医院不是因为中风,而是因为有人想给别人造成中风的错觉。氯安定在西医中叫氯硝西泮,正常的人吃了都会变得神志不清,从而看上去有些老年痴呆的症状。要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撞死了,只会让人觉得奇怪,而不会想到其他方面的事情。只是我们现在要知道,当初谁把车之致的药给换了。”
我将简骊给我们的关于车之致的病历整理出来放在我们的面前,只是病历里面主治医生一栏的签名,没有任何字迹。只是在后面的医疗报告中证实了我的猜想,病症症状:伴有老年痴呆,时常神志不清。
“好吧,到现在为止我们的一个线索又断了,还有到现在为止我们只有猜想,而且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你错了,这恰恰证明我们找对了方向,只要方向对了,证据总会在罪恶被定罪的时候出现的。起码现在你的手机里面就有一段证据。”
“好吧,我现在不想去管什么证据的事情,因为肚子已经在抗议了,而且桌子上的东坡肉凉了味道也不够完美。我要吃饭了,你是接着,或者是坐下来,吃你心心念念的东坡肉。”
我走到桌子面前,用竹筷挑起其中一块沾满酱汁的肉。
“你的味蕾还不算太挫,我很喜欢这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