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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了抓散着的长发,眼神有些飘忽。
许久,她非常不自然的抬起头,然后,说了一句,“本……本宫未曾与人做过此事……”
因为气氛很尴尬,她只不过是想说句话缓解一下空气中弥漫着的尴尬。
她也不知为何就说了这么句话出来,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抬头看着高她很多的男人,明显看到了他眼神有了些变化,她没有看太懂,只以为他是又要嫌她不矜持。
于是就开口为自己辩解,可一句话却是说得磕磕绊绊的,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到最后她干脆放弃为自己辩驳。
蔚清画紧紧的抿了抿唇。
气氛更尴尬了。
蔚清画盯着她看了很久,神色很奇怪,是她看不懂的那种神情。
饶是长公主如此厚脸皮的人,也被他这么盯得红了脸。
“你……你洗碗吧!本宫再去睡一觉!”
干巴巴的扔下这句话,她飞快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情完全不能平静。
她倒在床上,手重重的锤了一下身下的床。
如果此时有人在她房间里,一定能很明显的看到,两米宽的大床在她的辣手摧残下狠狠地椅颤抖了一下。
回想着刚刚的那一幕,长公主越想越觉得丢人。
她决定要找回自己的面子,她要让她的未来驸马爷知道,她是很矜持的!
这般想着,她动作幅度很大的从床上翻身起来。
可下一刻,她却满脸惊恐的躺回了床上。
身下那熟悉的温热流动感,她确定以及肯定,她绝对没有感受错!
她……她来月信了!
算算日子,她来这个地方已经大半月了,她月事确实是这几天来没错。
这些天她对这里充满了好奇,月事这事完全被她给抛到了脑后。
长公主从来没有一刻,这般的想念她的品馨和品橘。
以往都是这两个小丫头为她记着日子,她们总是会早早的为她准备好月事带。
慕容画鹿已经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已经渗透了她的睡裙沾到了身下的被子上,可她不敢动。
这时,她才隐隐感觉到,小腹从轻到重的抽痛。
她抬手放在小腹处。
她每次来月信时,都会疼痛上两三天,每次都疼得她恨不得去死。
这时,长公主绝望的想起来一个问题。
这个叫做二十一世纪的地方,应当……是有月事带这种东西的吧?!
慕容画鹿内心此时真的是很绝望!
没办法,只能叫她的未来驸马爷了。
蔚清画把盘子放进新买的洗碗机里,从厨房里走出来。
突然,一声几乎要掀破楼顶的吼声闯进他的耳里。
“清画!!!!”
蔚清画顿时抬起手捏住眉心。
他的房子不是最顶层,大清早的她这么大一声吼,他怕是要被人投诉了。
他往书房走的动作顿住,脚下一转,往慕容画鹿的房间走。
他拧开门,站在门口,看着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挑挑眉,“干什么?”
听到蔚清画的声音,慕容画鹿侧过头,瘪了瘪嘴角,眼角里泪花儿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清画……”她可怜巴巴又委委屈屈的叫他。
他又是一个挑眉,没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