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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灵犀没想专门去见李怡然，但那么巧就在他们去见曲琳琳的途中，遇见了颜色憔悴被带着往别处走的李怡然。
见到许灵犀，李怡然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了头，不去看她。
许灵犀也没有和她交谈的打算，擦身而过时眼神都没分她一个，就当是个陌生人。
但是李怡然却低声说了一句话：“这次本来应该轮到我施舍她的，我施舍她的……”
许灵犀脚步不停，却在转过弯之后放慢了速度。
施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江婉一直拿李怡然当闺蜜好友，在她有困难的时候极尽可能帮忙，怎么在李怡然看来就成了施舍？
李怡然根本就没有把江婉当朋友看过。
她从一开始接近江婉就是有目的的，怎么可能真心对待她呢？
她既自卑又阴暗，所以江婉的帮助在她看来不过是施舍。
“怎么了？”沈朝暮低声问。
许灵犀笑了笑：“没什么。”
就此把这件事忘在脑后，李怡然这个人也就当从没遇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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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曲琳琳所在的房间时，她正在不耐烦地和民警解释着那件事。
她不明白，那件事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又被翻出来。
昨天刚进来一趟，好不容易被爸爸带回去了，今天又被押过来了。
曲琳琳整个人暴躁不堪。
许灵犀在门外站定，抬头看沈朝暮。
沈朝暮倒是没客气，直接让何谦开了门。
见到站在门口的几个人时，曲琳琳猛地瞪大了双眼，下一秒，嫉恨和怨毒爬满了她的脸，完全不顾她喜欢的人还在场。
里面的警察见所长带人来了，也就识趣地立刻离开了，留下屋子里一群纠缠不清的人。
一见到许灵犀，曲琳琳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恨意和怒火，握紧了拳头就想狠狠往她脸上揍。
但是许灵犀身边跟着有保镖，就算没有，光凭她自己也能打得曲琳琳毫无招架之力。
昨天被父亲接回家后教训了一顿，曲琳琳安分了不少，逼着自己忍了下来，只是拿着一双满是怨恨的眼神盯着许灵犀。
许灵犀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的眼睛挖下来的。”
曲琳琳怒火冲天，可是她也很害怕，许灵犀的表情告诉她，她是真的会挖掉她的眼睛。
曲琳琳将牙齿咬得作响，却不得不移开视线。
许灵犀没有坐下来，而是站着直接问道：“是你开的枪吧。”
曲琳琳一惊，从椅子上弹起来：“我没有！”
许灵犀一挑眉：“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曲琳琳眼神飘忽：“不……不就是昨天晚上的事……”
“哦，看来你承认参与了昨天的绑架了？”
曲琳琳故作凶狠：“那又怎样？我可以说我也是被绑过去的！”
许灵犀遗憾地摇摇头：“不，我脸上全是你划伤的，你怎么可能是受害者呢？”
曲琳琳眼神闪烁不定：“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就是被绑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晕过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