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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芷妍嘴角微扬,凤天辰这家伙明显是在忽悠人,还真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他手中的那颗丹药,哪里是什么真言丹,明明是一颗六品清华丹,是用来驻颜的,只是这种丹药药方早久失传,一般的丹师不知道罢了,幸好自己的丹器内有这种丹药存在,所以她才一眼认出来了这颗丹药的来历。
云翳长老看了一眼凤天辰手中的丹药,虽然他没见过,不过这显然不是真言丹,对于凤天辰的作为,云翳长老自然也明白了他这是要诈自己徒儿。
如果这样能让沐子彻底洗脱嫌疑,倒是也不错。
思即于此,云翳长老从凤天辰手中接过丹药,才对着面前的少女说道,“凤小友言之有理,沐子,你便服下这颗真言丹吧,这样能以示你的清白。”
“师傅,您这是不相信沐子吗?不过是几株引灵花而已,沐子真的没有撒谎啊!”花沐子心中一惊,随后满脸委屈的说道。
真言丹,她哪里敢服!
要是真服下这颗丹药,那可就不是什么真言丹了,而是成了催命丹啊!
“既然花小姐不明白这几株引灵花去向的重要性,那么老夫就告诉你吧。”花沐子躲闪的眼神,让清华长老产生了怀疑。
“那天古家一族被兽王袭击,是因为古家有几位族人事先服下了一种诱兽药剂,而这种药剂的主药便是引灵花,还有,当时我们在城主府计划捕杀兽王的时候,花小姐你也正好在场,不知道老夫这么说,你可听得明白?”
“花小姐,如果你与这件事情无关,便服下吧,这样也好还你一个清白!”姜城主也说道。
听到这话,花沐子满脸悲愤的看向姜城主几人,“我花沐子一心担忧青霞城的安危,还特地将师傅请来相助,没想到我的一片真心竟然换来你们如此羞辱,早知道如此,我何苦做这多余之事!”
姜城主被她这番抢白弄得有些尴尬,花沐子这话也确实没错,如果当初不是她随同云翳长老及时赶到,只怕青霞城确实是保不住的,如今自己对着这位解青霞城于水火的女子咄咄逼人,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随后,姜城主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花家小姐,并非是我等不相信你,也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只是确实事关重大,要不……”
“师傅,还请你替徒儿做主,徒儿可以发誓并未做下如此歹毒之事,再说我八年前便去了丹宗,怎么会跟殷家结下这种仇怨?”花沐子一脸坦然的看向云翳长老,反正这颗丹药她是不会吃的,也不敢吃。
“殷小友,你看这事?”看到徒儿像是满受屈辱一般,相处多年的云翳长老心中还是多了一丝怜惜。
殷芷妍轻笑道,“既然令徒愿意发下道心誓言以证明清白,那这颗丹药不吃也罢!”
花沐子,看来还真是你,殷芷妍的笑意未达眼底,对于这个表明义正严辞,而内心恶毒的女人再也起不了一丝怜悯,既然你要作死,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什么?道心誓言?殷芷妍,你别逼人太甚!”看什么玩笑,她何时说过要立下道心誓言?这个该死的贱丫头竟然敢这么坑自己!
“哦?难道刚刚这话不是花小姐自己说的吗?你说可以发誓证明自己没有做过此事吗,难道是我听错了?”殷芷妍说道。
花沐子被这话一堵,又可怜兮兮的看向云翳长老,然而她一再的推脱,反倒让云翳长老心中也起了几分疑惑,接触到花沐子看来的目光,云翳长老眼中闪过一抹探究,然而却没打算再帮她说话。
“花小姐如果心中无惧,为何不敢服用真言丹,而且只要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即便是立下道誓又有何妨?难道此事真是你所为?”
清华长老一想到自己小师弟差点在被灭族,他就觉得愤怒不已,而且这女子一再的推脱就让他肯定其中有蹊跷,不由威严的说道。
即使她是丹宗的内门弟子那又如何,这次他之所以会带着两位师弟赶来青霞城救援,那就是看在小师弟的面子上。
然而在武南国境内,在他眼皮底下,老祖的入室弟子差点被人灭族,这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脸啊,等老祖回到宗门,他要如何面对……
所以,他刚刚的这番话,语气不可谓不重。
“你们,你们为何都为了一个殷芷妍,对我苦苦相逼?”花沐子倒打一耙的水平倒是很高,感情她现在是被殷芷妍迫害的小可怜一般,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让人心疼。
然而,她平日里在年轻男弟子面前从未失手过的这种手段用错了地方,眼前的几人都活了大半辈子,全是些人精,她这样的作为只会让人对她更加生疑。
就是连云翳长老都觉得这徒儿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善良了,厉声道,“你是认为师傅在逼你?如果你心中坦荡,又何需害怕?”
“师傅,我……”
“今日这事原本很简单便可解决,为何你一再推脱,花沐子,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凤天辰一声冷笑,“既然令徒不愿意服下真言丹,也不愿意立下道心誓言,那么本尊就只能使用搜魂术了,还请云翳长老勿怪!”
听到凤殿殿主的话,云翳长老怔了一下,但是并未出言阻止,如果这事真是他徒儿所为,那么势必就是得罪了青云宗、剑宗、离火宗还有凤殿。
虽然自己丹宗超然物外,也不会比这四大势力弱,然而,这事却是花沐子自寻死路,他即使有心相护也护不住,更何况,他现在也已经对这个徒儿的品性开始失望。
“师傅……”如果真让人使用搜魂术,那肯定会神魂受损成为白痴。
花沐子看着上座的云翳长老无动于衷,她才开始后悔起来,不过她后悔的不是自己对殷家人下药,而是后悔为什么让殷家人逃过一劫,而且还让人发现了。
如今的局面,让她明白了自己已经无从抵赖,她的脸色出现了无尽的悔意,哭诉到,“师傅,是徒儿不对,是徒儿不该听从父亲大人的安排,出手对付殷家,这些事情都是父亲大人逼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