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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冰凝没有听懂这句话,一脸迷茫。
芸璟姝本来高冷禁欲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还有点迷之带感。
可带感归带感,她以后可不敢再这么说话了。
自己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懂,偶尔一两次还好,钥匙次次都这样,可真的是迟早都会被人拆穿的。
得知了自己恢复自由身的大概时间,冰凝好像是一下子就有了精神,但是又有点担心芸璟姝究竟是能不能学会。
先生说过自己天赋异禀,但是天赋异禀的她学了三年才学到如今这个地步,而眼前这个女人却信誓旦旦的说只需要半年就能学会。
她怀疑,可是又很期待,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冰凝在芸府住了下来。
起初秦诗悦并不容易,因为她并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真正来历。
但是当她说会负责芸璟姝的人身安全的时候,她就动摇了。
一个医者的保证,无疑是很管用的。
没错,在东靖,医者是很受人尊敬的。
芸璟姝因为胳膊受伤,也不能去练功了,于是边整日里躲在书房里面看医书,而冰凝就给她按摩肩膀,然后给她讲解医术。
虽然古医学难懂,但是好在芸璟姝理解能力还不错,配合着书,也是能够看得懂的。
这下子,轮到冰凝惊讶了。
“芸小姐学的当真书这样快。”
对于冰凝这一声夸奖,芸璟姝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而是拿起医书问,“这里,这个草除了麻痹人的痛觉,应该还有其他的吧。”
冰凝朝书上看了一眼,下意识的就说出口。
“这种草只对局部麻痹有效,况且还容易让人起疹子,并不是麻痹的第一选择。”
“哦!”
芸璟姝点了点头,拿起毛笔在这页上面做了一个记号,她回头有机会的话要研究一下这种草。
芸司天来书房找芸璟姝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芸璟姝坐在椅子上吗,沐浴着从窗户外面照过来的阳光,她身边站着一个清冷的女子,那名女子正在给她按摩这肩膀。
如果芸璟姝是个男的,那么画面毫无违和感,可问题是,自己姐姐是个女的,看起来特别怪异。
“芸璟姝,你怎么不去练习了?”
“手臂受伤了,所以不去了。芸璟姝没有看向芸司天,而是继续讲眼神固定在书上,淡淡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芸司天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
他这几日都去了禁卫营,呆在家里面的时候别人本身就不多,看到芸璟姝没有来练习,就只当芸璟姝是偷懒了不想来。
然而这么多天没来,那就是等于想要放弃了,所以他才忍不住来找芸璟姝,只是刚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真刺激。
“伤好点了吗?”
“脱臼了而已,无碍,你没事就出去吧。”
“……”
芸司天第一次知道了被嫌弃事什么样的感觉,一时之间有点无语,不过他可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吓跑的人。
“你手臂受伤了找我呀,我在军营里面经常这样,都习惯了。”说着,芸司天朝着芸璟姝走了过去,走到了她身边,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肩膀看看伤势,却不曾想到,自己的手刚出去,便被另一只手擒住了。
如果不是这只手太过于白嫩纤细,单凭这力度,真的会觉得她是个男的。
可惜,她是个女的。
“芸小姐伤还没有完全好,请公子暂时远观。”
芸璟姝:“……”
远观这个词,怎么这么像动物园里面的那个远观?
只可远观,禁止投食。
啊呸!芸璟姝摇了摇头,随后收回来自己的肩膀。
“等我肩膀好了回继续练的,你就先回去吧。”
芸司天离开的时候还看了看那个女子,却发现,那名女子正好也在盯着自己看。
这个人是贺承烨送来的,芸璟姝并不想别人误以为她和贺承烨很亲密,所以并不打算跟别人老实交代冰凝的真实来历。
冰凝是以江湖医者的身份入住了芸府,虽然秦诗悦对冰凝的身份也颇有怀疑,但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谅她不敢耍花招,找了个人伺候顺便监视也就算完了。
秦诗悦的小心眼子冰凝又怎么会不知道,装作没看到罢了。
倒是芸司天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医者一直都抱有好奇的态度,有事没去就去找冰凝聊些有的没的。
对于芸璟姝因为救了自己而受伤这一点,贺霆祯始终是愧疚大于感激。
心有愧疚总是比感激受煎熬,贺霆祯每次想起芸璟姝拉着自己的时候那固执的眼神,就有点想要发疯。
这无处安放并且要将他淹没的愧疚感,贺霆祯打算找个发泄点。
那天的栏杆被动了手脚的事情并不是只有芸璟姝看到了,自己会从楼上掉下来全都是因为栏杆突然断掉了,这背后到底是谁会想对自己这种毫无权势的人费这些功夫?
可就算贺霆祯想要找出真凶并且惩戒真凶,但是自己什么都没有,空有着一枪热血才是最讽刺的。
于是,贺霆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私事主动去找皇后。
去到凤坤宫的时候,皇后在正在午睡,贴身婢女让他先回去等待传召,贺霆祯却固执的不困走,只是站在殿门前等待了午时过后皇后醒来。
终于,皇后醒来了,第一件事情却不是传召贺霆祯,而是先梳妆,然后喝了下午茶,才让贺霆祯进来了。
“参见母后。”
“起来吧。”
贺霆祯站了起来,随后往前走了一步,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有着些许的拘束。
皇后又怎么不知道他这次是因为什么来的呢,前几天的事情她并不是完全不知情,如今贺霆祯来到这里的理由她大概也猜到了。
“儿臣昨天遭受的事情母后您也知道了吧。”
“不错。”
皇后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贺霆祯一眼,只是看着她面前窗台的那盆花。
窗台摆着一盆花,这是一盆月季花,只不过花的颜色是紫色的,看起来难免有些诡异,不过贺霆祯现在顾不得这些。
“儿臣想问母后一件事情。”
皇后终于将眼神投到了贺霆祯身上,眼神在他的身上流转,最后定格在了贺霆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