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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忍心,一开始就不惹他,那么父亲现在还真的是可以不管不顾,甚至连看笑话的心思也没有,可问题是穆清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她,甚至不惜将自己当做她的绊脚石,这个芸璟姝就不乐意了。
“陛下,五皇子的婚事,也该正式的定下来了吧。”这句话是皇后说。
原来芸璟姝和邵明琪的婚事只是陛下口头说了出来,并且传了出去,别人这才当作他们是已经有了婚约,但其实陛下从未正式赐婚。
芸璟姝见又踢到了自己,并且莫名其妙的躺了枪,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然而这一次躺枪真的是很冤枉。
她这当个没事人似的坐在这里,为什么皇后要突然提起来?
陛下看了看贺霆祯,又看了看芸璟姝,点了点头。
“上一次因为某件事情,朕口头给他们赐婚,但却还未正式的赐婚,既然刚刚太子的事情真都说了随年轻人,那不如五皇子的事情,也就随着年轻人吧。”
“陛下的意思是?”
“看看他们的意思吧,芸小姐,你的意思是什么?”
芸璟姝瞬间有点懵逼。
这婚约本来就是已经口头辞了的,基本上就等于定下来了,今天陛下再问了一次她的意思,就等于是把她往火坑里面推啊。
如果他今天拒绝了这桩婚事,那就等于是拒绝了皇家,拒绝了那幢本来就定下来的婚事,如果她说就按原来的办,那不就是等于她自己还愿意嫁给五皇子?
一时之间,芸璟姝静有一些迷茫。
“小姐!”
碧桃在身后暗戳戳的拉了一下芸璟姝的衣裙,芸璟姝连忙反应了过来,然后对陛下说。
“上一次的婚事是陛下定下来的,这一次也是陛下说了算,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姝儿只是一介弱女子,这种事情还是要问一问父母。”
说着芸璟姝便将头扭向了芸凌,看想芸凌的那一刻,芸璟姝便知道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芸凌其实在陛下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聪明一点,及时的将话语权扔给自己。
自己毕竟是她的父亲,陛下竟然将拒绝的权利给扔了出来,那么当然要好好的把握。
姝儿只是一介小女子,自己拒绝难免有些不合适,让身为父亲的他来拒绝,就显得合理多了。
“陛下,陛下对臣的厚爱,臣无以回报,小儿得到了陛下的器重,在边关为陛下效力,小女也是受到了陛下的重视,还得到了陛下的赏赐,臣一家已经是光辉耀祖,自然是不敢再奢求什么。
陛下觉得臣的女儿配得起,那臣自然是不敢多语,只是臣的女儿年纪尚小,而且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要为她的终身大事做打算,五皇子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未免年幼了些,不妨将这件事情再搁两年,如果等两年之后,五皇子还是有此意的话,那么到时候再问过姝儿的意思也未尝不可。”
芸凌这话真的是说的高明。
先是打了感情牌,说出自己儿子在边关效力,让陛下不得不顾及这一点,然后又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必然是视如掌上珍宝,就算陛下要赐婚,也要考虑人家是不是真的愿意。
现如今芸凌的意思就是暂时不愿意,一是因为五皇子年纪太小,二是因为想看自己女儿的意思。
当时陛下赐婚跟他们两个也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为之的,现如今有了机会,那么取消了也无可厚非。
“那这桩婚事就暂时先搁下吧,等回头看他们自己的意思,哪日若芸小姐觅得良人,可要告诉朕,朕亲自为你赐婚。”
陛下这话已经将意思定下来了,那就是这桩婚事已经取消,芸璟姝有着可以重新选择良婿的权利。
只是陛下话音还没有落,就有着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站了出来阻止。
“不可!”因为现在站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了,可话一说出口,没有收回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五皇子和芸小姐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怎可再觅得良人?”
听到穆清英说这话,芸璟姝当场就想笑。
虽然这话等于是在给她挖坑,却也在等于给自己挖坑,用简短一点的语言来形容现在的情景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陛下高高兴兴的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穆清英这么快就跳了出来,不就是等于打陛下的脸吗?
皇家威严不可侵犯,穆清英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就敢公然反驳陛下的话,这样的作为,已经是让在座的人都唏嘘不已。
都听闻穆小姐有礼貌,张弛有度,是个有涵养的富家小姐,今日怎么也有如此失礼的时候?
“哦?”芸璟姝声音上挑的哦了一声。
“穆小姐何出此言?”既然他给自己挖坑,那么自己就再给她挖一次坑好了。
反正她芸璟姝和五皇子贺霆祯在同一张榻上被发现的事情,已经是天下人都皆知了,没什么好隐瞒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大家心里都有那么一点逼数,根本就不用发愁。
“你和五皇子在太子殿下有着婚约的期间,做出如此淫乱之事,怎么还要去祸害其他人?”
“噗。”芸璟姝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像这么蠢的女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想必也只有从前的芸璟姝能够败给这样蠢的女人。
像他这样的人,在宫斗剧里面连片头曲都活不过。
如此的口无遮拦,没有心眼儿,全凭着自己的一腔妒火就横冲直撞,有的时候反倒会有反面效果。
“你笑什么?你……”穆清英被气的不行,直接伸出手指,指着芸璟姝的鼻子,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制止了。
“好了!”这句话是陛下说的,语气中已经有着些许的不悦。
本来事情都进行的好好的突然跳出来,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丫头,把自己说的话都反驳了。
本来陛下我们还在为刚刚拒绝了婚事的原因,有对于这个小女子那么一点愧疚之情,现在看来,如此愚蠢的女人,如果是许给了太子,那么将来一定是不会成为太子的贤内助,反倒是会成为太子的拖累。
“那照你这么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才好?嗯?”最后的那个嗯字,已经将陛下的怒火显示的无疑了。
陛下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虽是不太响的一声,但是在这空旷并且无一人说话的殿内,却是显得极其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