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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拿到了戚家的房子,戚雅反而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拿着房契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决定先维护一下室内的设备。
当初戚家事发忽然,她被带走,父亲入院,喻寒城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别墅内的佣人都遣散了,别墅内的东西都没有收拾。
这过去八年了,别说床单被褥什么的不能用了,连里面的锅碗瓢盆都发霉了。
墙角处还长出了不少青苔。
再这样下去,都不用施肥就能长出蘑菇了。
听说房子总是不住人容易坏,戚雅决定先把房子装修一下,然后雇佣一个老伯进来看门,有人住着,她平时也放心些。
于是开始联系装修队。
她离开s市很多年,这边的各种情况都不了解,还是跟喻寒城说了,喻寒城帮她找的装修队。
装修得从外到内,第一天先雇人清扫了别墅院外的杂草,戚雅没事,就跟着他们在别墅内看着,帮帮忙什么的。
这是个长期的活儿,戚宝贝还要上学,周末过去,她就先把宝贝送回a城了。
临走之前喻寒城的眼神特别奇特,戚雅觉得他是有话想说的,都已经准备好了要拒绝他了,喻寒城自己把话憋了回去。
看来这人心里还有点熟,知道戚宝贝是留不住的,索性没提。
喻寒城不提,戚雅也不去想,就呆在别墅内装修收拾。
外面的院子很快收拾好了,戚雅这才让人进了屋,看了屋内的陈设之后,装修队的老大告诉戚雅,这房子太多年不住人,里面很多内部结构都已经坏掉了,如果要装修的话,就得打掉重新做。
戚雅虽然对过去的家不舍,但还是点头同意了,只告诉他们,装修好了之后,风格布设要跟以前一样。
装修队一口答应下来,就动工开始操作了。
因为怕他们做不成原来的样子,开工之后,戚雅就一直在别墅内监工,公司的事情也都是在这边远程联系完成的。
事情倒是没耽误,就是她自己忙得很,一个星期折腾下来,整个人都清瘦了许多。
不过虽然累,心里还是高兴的。
这天晚上,收工之前,戚雅找到了装修队的领队,问他:“你们这个工程还要多久才能装修完?”
她总是留在s市,也不是个事儿。
师傅算了一下,很认真地跟戚雅说:“因为别墅原来的装修风格很复杂,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大概一到两个月之间。”
还要一个月,戚雅瞬间就睁大了眼睛,送走了师傅之后,她盘算着回头找喻寒城商量一下,让他帮忙找一个合适的监工,她可不能在这边留一到两个月啊。
可是回家之后,管家说喻寒城没有回来,戚雅等了好久也不见踪影。
看这个情况,她便知道是喻寒城的公司出了点事,于是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戚雅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
“怎么回事?”她匆匆穿了衣服下了楼,却发现管家跟一群佣人都站在门口,堵着门,似乎是不让什么人进来。
她皱眉下了楼,管家听到她的声音后连忙让开,露出门外那人来。
出乎戚雅的预料,来人竟然是唐子晴。
许久不见,唐子晴的妆容依旧精致,身上的连衣裙造价昂贵,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可无端中,戚雅就是觉得她精神面貌不太好。
看到戚雅的瞬间,唐子晴也很惊讶,她大概是真的没想到,从来无懈可击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
戚雅扫了她一眼,走到沙发旁边,对管家道:“让她进来吧。”
管家这才带着人离开。
唐子晴站在门口停顿了半晌,才走进客厅内,用不可思议地语气道:“戚雅?”
戚雅轻轻点了点头,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淡淡地问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唐子晴有些不可思议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她大概是从未想过,曾经是“女主人”的她,居然在这栋房子里,接受另外一个人的提问。
唐子晴在旁边站了片刻,就大步走到了戚雅面前,咬着牙质问她:“原来是因为你来了,喻寒城才把我从这个房子里赶出去,戚雅,你到底使了什么妖媚手段,居然让你的仇人把你请进他的房子里?”
戚雅俯身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了唐子晴一眼,好笑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但凡是有什么事情,都要使你的狐媚手段?”
唐子晴的眼睛陡然睁大,但片刻后,她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兀自走到戚雅对面坐下,将戚雅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抱歉,我刚才的言论有些过激了,我只是没想到,你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害死了寒城全家,居然还敢仗着寒城喜欢你凑上来,我要是你啊——”
唐子晴话语微微一顿,将尾音拉得老长,透出些许别有深意来:“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戚雅听后却是微微一愣。
她不提这茬就罢,既然提起了这茬……
戚雅将手中的茶壶放在桌子上,瓷质的茶壶与玻璃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真的以为一张遗书就能让我信了你那些鬼话吗?”
可还不就是信了吗?
想到之前自己的反应,戚雅自嘲一笑,道:“就算是我信了,我身边的人也不都是傻子,唐子晴,谎言迟早是要被揭穿的。”
唐子晴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你……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才说到这里慌了,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听不懂。
戚雅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冷,抬头,直视着唐子晴:“你应该是从小就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的,但是你却从来不肯说出来,小时候就跟在喻寒城身边误导他,让他坚信我父亲就是处心积虑地想烧死他的父母,我父亲确实有罪,他做了错事,无可辩驳,但是你怎么不告诉他,当年让你父亲去放火,同时也跟他说要及时报警,他不仅没有报警,还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火势发展起来……”
戚雅微微一顿,身子前倾,逼近了唐子晴:“杀人凶手……到底是我父亲,还是你父亲?”
如果戚风传是个罪人,难道唐子晴的父亲就可以逃脱了吗?
唐子晴怎么有资格以一副完全无辜者的面孔来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