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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淼是第二早上才回来的,一回到家,先看着家里干干净净,没有出什么乱子,才松了一口气,把从楼下买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拍了拍睡在沙发上还没有醒来的少年。
“我要去上班了,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完,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少年已经拿着包子在啃,吃的很急,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像只松鼠。
王淼想到昨晚的事心情就不好,但又不好什么,毕竟是自己千宠万宠的女朋友,虽然女朋友的行为的确有点过分了。
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的上个班,刚打开门,身后就传来少年着急的声音。
“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王君心的,他发现自己可以看到一些普通人不能看见的东西,比如满大街飘的幽魂,被车撞死的狗狗的灵魂,以及那些即将要死去的人头顶上总是会缠绕着一股浓浓的黑气。
不过王淼身上的不一样,王君总觉得对方应该要倒霉。
“哈?”王淼觉得王君脑袋有点不太正常,他现在上班很急,而且也没时间带他去医院检查,扭开门把,急匆匆的丢下一句:“乖乖待在家里,实在憋的慌就去找工作,晚上我要是没回来,冰箱里还有点剩菜,就吃冷的吧。”
青年的话完,只剩下关门的声音。
王君把最后一口包子咬掉,穿上鞋子,从门口的挂篮里拿出钥匙放在衣服口袋里,也悄悄的出门了。
他还是有些担心王淼,那团黑气忽暗忽明,不是好兆头。
王君根本不知道王淼在什么地方上班,但是下意识的感觉让他朝着另一条街走,那股感觉很明确,等他走了半个时以后,果然看到了一家快递公司,而王淼正把今要送的货物一包一包的往车子里搬。
少年下意识的躲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绿化带附近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爱护花草,人人有责”,王君看了看,又默默把腿挪了出来,便换了一个地方,躲到一处自动贩卖机的旁边。
电动车开走了,王君根本追不上,走了几条街后,他完全迷路了。
错综复杂的马路仿佛长成一个样子,王君左拐右拐,感觉自己在一个地方走转转。
一路上对他投来注目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甚至直接拿出手机拍了视频和照片。
微博上又是一阵热潮。
【这不是,前几上了热榜的少年吗?】
【哇!终于看到正脸了,好漂亮!哥哥,偶要给你生猴子!!!】
无数留言纷纷涌起,微博上的人开始刨根挖底,却怎么也打听不到少年的事情,少年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就连在警察局里的档案更是一片空白。
王君对于那些太过热烈的眼神感到害羞,逃跑拐进人烟稀少的巷子,一回头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害怕的后退,那人更是上几步。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留着短发,与王君的短发不同,对方的长发略长,刚好到肩膀,用一根黑色的缎带绑着。
这饶相貌极好,五官深沉,眼眉浓密,只不过他那双眼睛正复杂的看着王君,上前的几步发现自己的举动让对方感到害怕,便停止了前进。
对方压抑了很久,最后试着沟通:“我找了你很久……”醇厚的嗓音仿佛穿破世纪,破空而来,王君刹那间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有什么东西,仿佛要浮出水面又被另一股力量压着。
“要跟我走吗?”对面的男子伸出手,他并不知道少年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目光带着渴望和垂怜,希望少年可以可怜可怜自己,不要再像几千年那样消失的毫无生息,完全不给他们一个准备。
几千年前,他,正治里着混乱的鬼界,希望有一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彬鸢进入鬼界,不再被界那群无耻之徒威胁。
哪里知道,彬鸢入了凡间,竟然为了一个寿命短暂的普通凡人殉了情,封住自己的灵魂,沉睡在地底。
他找了好久,去了妖界和九尾打了几百年,把妖界找了一遍后,又去了界,如此反复,如今才得到消息。
王君后退几步,远离那个青年。
“我不能跟你走……我……”王君总觉得面前这人格外的熟悉,可是他却想不起来,咬了咬唇,“不认识你……”
青年很受伤,眼眸中更是暗流翻涌,他不相信少年可以用这般陌生的眼神凝望着自己,生气的抓住少年的手,愤怒的质问着。
“殿下,我是牧儿啊,殿下难道忘记了吗?”牧儿神情格外的激动,几千年来,他每时每刻不在思念着彬鸢,这人却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他无法原谅。
“殿下,是福笙亲手杀了我,让我变成一个靠着吸食人怨恨才能活下去的鬼魂。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能把鬼界管理好,你就来找我!可是你去哪了?!为什么消失了几千年?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让少年脸色苍白,他只觉得脑袋头痛欲裂,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君很委屈,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心口阵阵难受。
牧儿一把打晕少年,少年顺势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抱着人,走进了一片黑色的雾气中,消失在了车水马龙的巷口。
鬼界,冥王府中,所有的鬼都看到了冥王从凡间带回来一个人。
虽然不是人类,身上却散发着人类虚弱的气息,其中还夹杂着仙气,少年扑朔迷离的身份让鬼门纠结着脑袋。
少年醒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古风的床垫上,屋子的周围点着红艳的蜡烛,空气中飘着鬼气。
他正准备下床,却看到自己的脚上套着一串铁环,挪动时,铁环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年知道自己被困住了,而且很明显就是在巷子里碰到的那个青年。
偏巧这时候门“吱呀”一声推开,一身黑色长服的男子冷着脸走了进来,往床头一坐。
“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便放了你。”
王君悠的睁大眼睛,他有些害怕面前的男子,这人身上有着一股强烈的压力,靠近了甚至会让他喘不过气。
“你不必这么害怕我。”牧儿看着少年戒备的眼神,只觉得心口的裂缝更大零,冷风呲啦呲啦的往里灌:“以前我们可是很熟的,你曾经还亲手教我写字,教我读书,跟我很多故事,忘了吗?彬鸢。”
“我叫王君。”少年开口。
“这是谁给你取的名字?”牧儿脸色又冷了几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