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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次你也有主动配合的份,所以暧昧值就多了一点,请宿主继续努力哦,本系统看好你哦!”
这软萌的声音……
她现出一丝黑线隐忍不发,勉强喝下了一口水,还想问点什么时,系统又隐匿起来了。
宴会上,大家吃吃喝喝,有说有笑,虽然庆瑶瑶时不时要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可是也要迎合大家说一些让大家捧腹大笑的段子,如此一来二去,甚得华寒的心,连连赏赐给她好几件贵重的东西,气的独孤泷雪在一旁都吃不下任何东西,直接气饱了。
宴会宫殿后方的内殿里,灯火暗暗,知黛刚将庆细雨的外袍退下,只剩一件薄薄里衣时,察觉到外面有动静,立即凝声道:“谁在外面,竟敢偷窥小姐换衣服?”
外面安安静静,并未有任何动静,以免生事,知黛停下来道:“小姐,我出去看看。”
“嗯。”庆细雨点了点头。
知黛顺着殿内的烛台警惕地绕出屏风出了去。
庆细雨一个人还沉浸在华泠抱着庆瑶瑶的画面,每每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心口特别的痛,这一次一想起来疼的更是厉害,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息,并低声狠厉道:“庆瑶瑶,我不会放过你的!”
顺着冷风而来,一只厚实的手从她的背后蓦然出现,附在了庆细雨的手背上。
吓得庆细雨一颤,反应过来想要还手时,竟然被对方已是牢牢锢住,她只好张口要喊救命,可是还未出声,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意识到危险她拼命地想要求救,奈何以她之力完全动不了分毫。
身后的男人散着轻微的酒气,将略带着胡子渣的下巴靠在了她光滑的脖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she头甜了一下她粉嫩的耳垂,庆细雨浑身一颤,感觉有股奇怪的电流流蹿全身,从小到大从未有陌生男人靠近过自己,她脑袋一下子懵了。
见到庆细雨的反应,附在她摸着胸口的手用力一握,隔着她白嫩的手一掌便将她的凶包裹在了手里,软软的,舒适感极强,令对方忍不住使劲的握,握的庆细雨浑身颤栗不停,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里滋养而起,带着麻麻的感觉一涌冲破喉咙,让她难以抑制地张口:“嗯……”
露出一个单音节,这么羞耻的声音令她心神一震,顿时回过神来,意识到被人轻薄,疯狂挣扎,甚至是张嘴死死咬着捂着她嘴的手!
背后的人闷哼一声松了手,滑落的瞬间又点了她哑穴,让她同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那人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摩挲,忍不赚着极为磁性沙哑的声音道:“除了泠王,本王触碰你,你不是一样也有反应么?”
听到背后人的声音,庆细雨的瞳孔瞬间睁大,溢着满满的震惊,想不到竟然是他!
身后之人幽幽绕到她的前面,一袭墨色长袍扫过地面,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盯着她脖子下的一片雪白,忍不住勾唇一笑:“想不到是我吧?如何,刚才舒服么?”
庆细雨倔强地咬着下唇,一点也不服软。
见状,他直接俯下身来,伸出带着酒气的she头往她白皙的脖子上甜了甜,极其敏感,敏感到几乎她缩了脖子,却又感受到一丝快感,他不依不饶,细细密密连续地吻着,庆细雨抵挡不住这种感觉,咬紧的唇一松,溢出嗯的声音,顿时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哈哈,果然很舒服,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对方低低笑了笑,然后伸手解开了庆细雨的穴。
穴位一解开,本以为庆细雨会像别人一样大声喊救命,然而她却十分淡定,红着小脸道:“襄王,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嗜好,若是被我说出去了,不知道让人怎么看你?”
不错来人正是跟着她离席的华重,其实从小与庆细雨一起长大,早就对她情根深种,然而庆细雨的眼里只有华泠,这让他十分恼怒,即使如此,他也没放弃任何机会来得到她。
只是没想到连老天爷都在帮他,让华泠与庆瑶瑶定了亲,如此他便有机会趁虚而入了。
“只是你若是说出去了,那今夜你我的事,不知道是让你难做人,还是让本王难做人,又或者说……”
华寒靠近庆细雨,隔得十分的近,隔着不是很厚的衣衫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暧昧的空气分子无声无息地在两人身体之间流动着,他压低嗓音道:“……还是你现在就想让本王与你生米煮成熟饭,成为襄王妃?”
说罢,情动不能自已,伸手出去捏住了庆细雨无比光滑的下巴,轻轻抬起来,他便是俯身而下,往她唇上落下……
粗重的喘息声呼出扑打在庆细雨的脸上。
然而……
就在华重凑上炙热的唇瓣时,庆细雨冷淡地移开了头,让其扑了空,华重余光瞥了一眼她,不怒反而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才抽身挺立:“怎么,不愿意?”
庆细雨拿起自己的湿裙子裹在身上,拢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春光来,退后好几歩,冷着眸子:“还请襄王自重,细雨来此只是想换一件干净的衣裙,别无他想,若是被人看见了,细雨的清白,襄王的名声可都毁了。”
“细雨,本王对你是真心的。”华寒卸下在外人面前一贯的城府冷厉,对着她柔情似水而来。
庆细雨下意识地又后退一步,十分抵触:“襄王别这样!”
华寒顿歩,“华泠伤的你这么深,与庆瑶瑶双宿双飞,逍遥快活,难道你对他还死心不改?”
这种事她自然知道,但是她就是不甘心,她的心一向都放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那里,绝不会给别人一分,于是庆细雨决然道:“我这个人喜欢念旧,即使被别人染指,我也会得到,然后重新洗干净。”
“重新洗干净又如何,如果他心里没有你,怎么能对你好?”华寒问道。
庆细雨却是寡淡道:“这种事就不必劳烦襄王担忧了,细雨自有法子。”
“细雨!”华寒伸手拉住了她:“泠王能给你的,本王一样能给你,可是本王能给你的却是比他给你的还要多。”
庆细雨使劲地想要甩开他的手,“襄王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