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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才刚刚过去,今年的春雨却迟迟未降临。入夜之后,气温开始升高,一直到了五月份,即使在夜里城市也如蒸笼般。
自从气候变得异常后,从每晚开始城市各处的街道行人很多,大多是步伐缓慢的,选择外出乘凉。
在泉州着名的清源山山顶处,有一家西餐厅,里面人不多,山间吹拂过的微风却使这里清凉,西餐厅音乐和灯光更让人有暧昧和慵懒的感觉。
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在角落一旁的桌位,他男生女相,长的十分俊美,他叫做穆凡。
穆凡手中捧着一份扬州晚报,像往常习惯性的浏览了一番,但一篇特别新闻很快吸引了他的目光。
据澳大利亚媒体、德国《图片报》13日报道,美国宇航局1977年发射升空的“旅行者2号”探测飞船如今已飞抵太阳系边缘。从上个月开始,“旅行者2号”突然从距地球86亿英里远的太空中传回了一些专家压根无法译码的数据信号,令美国太空专家们大感困惑。
像这新奇的事很快引起了他的关注,他喜欢关注一切新奇的事物,诸如上古之事、黄帝内经,以及当今的一些不解之谜,这样的好奇心过重源自于小时候的一些经历。
穆凡三岁时从阳台上跌落下去,当他距离地面足足有数十米高,就在他母亲吓得面无血色,以为这孩子就要魂归西天时,一只绽放五彩光芒的大手印轻轻托住了他,之后,他发现他会飞!
在大手印二度出现后,穆凡脖子上的一块长命锁闪出一阵光芒,是这东西救了他一命。然而,由于那段记忆过于模糊,他自已也难以说清。
“铃铃铃!”
悦耳的铃声响起,是一位很要好的同学打来的,林香,一位相貌不俗也很精明的女孩子,喜欢穆凡,曾经当着他的面表白。那段时间穆凡有了一位相识七年的女友,于是委婉的拒绝了她,毕业之后林香毅然离开了这座城市,选择了邻近城市发展,这一走就是三年。
“什么,你过一会就到?”穆凡大吃一惊。
“嗯……好像不欢迎我似地,亏我还给你带了礼物。”电话那头传来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责怪的语气,离开三年,城市的变化很大,林香已认不得路。
穆凡略表歉意,当道路旁的霓虹灯散发出光芒,穆凡才等到了林香,瞧着那一张熟悉的面孔,穆凡面带笑容的大步迎了上去。
“穆凡。”
林香用力地挥了挥手。三年不见,林香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依旧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她的皮肤白皙,她的眼睛乌黑幽深。精致的脸蛋上,是那小巧红润的嘴唇,嘴角挂在浅浅的酒窝,这是一个十足的小美女,如一朵灿烂的玫瑰。
林香特意穿着一件紫红色旗袍,远远看去,真像一只宣蝶飞过一样,既美丽称身,又色彩柔和。
三年了,当年那个邻家女孩俏生生出现在眼前,让穆凡一瞬间精神有些恍惚,如果当初推到了林香,现在又会是怎样的生活。
唉,人生无常啊!
这三年穆凡一直在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这妹子一定要温柔的推。
“给,是礼物。”林香递过来一本崭新的书籍,左手拎着一个精美的手提包,穆凡都随手接过来。
“《上古仙界录》?”穆凡有些诧异,据说这本书的作者已经不写了,之前他可是收集了九本,从得到它的那一年开始,每一本都带给穆凡很不一样的惊喜。
穆凡随手翻开,目光顿时停留在上面,依旧是一张图片,之前的九本书籍都有,从暗示太空神秘的天宫开始,到几年前“旅行者2号”出现故障,不知道这最后一本的图片是在暗示什么。
图片上显示的是一组类似中国的油墨画,画面充满一种沧桑与幽寂的气息,有着星空的背景,还有一阵亮亮的雷光。
“呜呜……你这个家伙放着我这个大美女不看,居然看书,还能走神了。”林香一把夺走,挥舞着小拳头,恨得牙痒。
穆凡佯装生气道;“欠打吧,拿来。”
“你敢打我?我以后就揍你儿子?”
“揍我儿子?什么意思?”穆凡嘀咕。
驱车往前行驶去,很快回到了林香家中,带着一连串的笑声,林香从屋外走进客厅,率先走到穆凡母亲旁,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浅浅的拥抱。
“阿姨身体好吗?穆凡可时常提起您呢。”
“好,好了很多,林香有三年不见了吧,没想到居然这么漂亮了,有男朋友吗。”
穆凡的母亲是一个慈爱的中年妇女,在情感上亦属多愁善感的敏锐型,她以自我为中心,对别人的观点亦完全不予理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沉默寡言,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是个很坚强的女性。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性,与其说是敏锐,不如说是心细如发,十分注重各种细节,林香很有手段地拉近了双方距离。
受母亲的影响,穆凡的个性强悍而不妥协,也非常好胜,这是一种自我要求的自我超越,以不断填补内心深处的欲望。他坚信第一次就得把事情做好,因为多次返工等于无功。
“林香你回来了。”
说话的是林香的母亲,今年四十几了,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只像林香的姐姐,眼眸深处常有一股热情似火,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长长的、一闪一闪的睫毛,象是探询,象是关切,象是问候。
她人很好相处,是出了名的热心肠,亲闺女回来了,她很开心,三个女人聊到了天南地北,倒把穆凡冷落了。
夜深,穆凡坐在电脑前前,那本《上古仙界录》就放在一旁。
“上古仙界中仙人有五大境界……”这样的小说等级设定,让他略感无奈,难怪作者混不下去,他把目光往下移去,原来神仙之前还有一些等级;“一曰察灵感气,是为炼气。二曰身坚神聚,是为筑基。三曰聚灵成丹,是为灵丹。四曰养丹为婴,是为丹婴。五曰元神离体,是为化神。六曰炼神入虚,是为炼虚。七曰虚聚实凝,是为合体。八曰灵身随欲,已入大乘。九曰逆天渡劫,已然快要成仙。”
5月18日是博物馆日,泉州博物馆举行了一场以展现“2000年前鄂尔多斯草原文明”为主题的青铜器文物展,吸引了不少市民参观。
穆凡一早就被林香拉走了,分别了有三年,这女子依旧显得活泼,喜好一点没变。
得知此次展出的青铜器有多件是以各种动物纹为装饰图案或者以动物为造型的带扣、饰牌、饰件等,造型生动,特征鲜明。此外还有为数众多的车马器、兵器、工具及生活用具等珍品文物亮展。
两千年前的文物对于穆凡来说很枯燥,不过他脖子上的一块长命锁却也是这样的文物。并且,他认为是这东西导致他会飞,长命锁是个神奇的宝贝。
只是多年过去了,他找不到关于记载长命锁的古书籍!
接近正午,穆凡买了一份报纸,是关于“旅行者2号”的报道,据报道从今年4月22日开始,“旅行者2号”突然出现“故障”,“旅行者2号”可能已在太阳系边缘遭到了外星飞船的拦截与“劫持”!
穆凡静静放下报纸,思绪完全在“旅行者2号”身上,这时候一旁的林香正好接过一个电话,并且打断了他。
达尔文,一位混血儿,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据说父亲是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的后裔,其父家境殷实、富甲一方,但风流成性。他从小跟着母亲回了中国,最近这三年一直在钻研“人无横财不富,怎样才能以小刀锯大树的道理。”
约定了时间,达尔文与穆凡三人一齐在博物馆外的一家餐馆相聚,他要宣布一件大事,是关于今年的同学会,由于每年参加同学会的人寥寥无几,分别三年的同学并没有真正聚在一起。
毕业之后每个人都忙着实现自已的理想,只是在社会上屡屡碰壁,有人一事无成,郁郁寡欢,有人丧失了一腔的热血,显得很颓废,有人遗忘了当初的理想,回归平淡,在夜里细数这些年遇到的挫折与硬伤,夜不能眠。
最后很多人大彻大悟,一个人活在世上,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我们首先选择的是生存下去,这样才有机会实现自已的理想,而当我们一次次的失败后,才恍然大悟,理想可能只是少年轻狂的一个梦而已。
当然也有人成功的走出了那一步,他们活的很有成就感,他们认为金钱只是获取物质生活的一个工具,他们赚的钱并不多,却向别人证明这是属于谁的年代。
三年了,大家都稳定下来或找到方向了!
几日的时间不见,达尔文还是一身蓝白衬衫,一件银灰色长裤搭配,他身高只有一百七十公分,除却那双水蓝色眼睛外,没有半死西方人的相貌特征。
“咦?达尔文你这身衣服有点眼熟?怎么还有点味?”
林香记得收到达尔文通知时,也就在前天见过这一身服饰,当时她觉得很合身达尔文,甚至觉得很帅,还张口夸赞了一句,美女的夸赞一度让达尔文飘飘然起来。
“哎,我就一身衣服,穆凡你借我点钱,让我变帅。”
穆凡觉得心疼,这家伙自从回国不久连母亲也逝去后,从小到大不知借了他多少钱,据林香说过,几年前达尔文一次酒后吐真言道,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坑了穆凡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也不知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
三年未与林香见面,达尔文转了转蓝色的眼珠子,看了看林香,又瞅两眼穆凡,突然对着穆凡一阵傻笑,这货一穷二丑没有哪个女人看得上眼,趁林香不注意坏坏地冲她笑了笑,他单手往下一切,那意思只要穆凡不上,他就要横刀夺爱。
林香当场发飙,扬言要与达尔文“单挑”,输的人晚上请客。
“单挑?我可是柔道黑带,很强的哦。”达尔文挑了挑双眉,不怀好意地说道。
“台球。”
林香咬牙,拽着他到了附近台球室,这项三人都极其酷爱的运动,闭上眼睛都能在这座城市找到任意一家台球室,只是达尔文三场下来后,三战三败,输的一塌糊涂。
“服输了吧,啊达。”
“嗯?不算不算。”
“怎么不算了。”
达尔文眼珠子乱转,想着怎么找借口糊弄过去,看着气呼呼的林香,她闪闪发光的披肩柔发中,在淡淡入鬓的蛾眉问,在碧水漓漓的眼睛里,达尔文一时间口水长流。
林香双眼忽闪几下,缓缓开口道;“是不是这球杆太老、洞口太小、桌子太高,你状态不好。”
达尔文忙不迭点头:“是是是。”
穆凡:“……”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在遥远的宇宙中,“旅行者2号”在太阳系边缘突然失去了与地球的联系,故事也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