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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洛桑榆这么一喊的魏弦铮很快离开她的怀抱,耳朵顺着脖子根都红了起来。
一旁的杨桃看见魏弦铮面色很快不善,却还是福身:“奴婢参见十三殿下。”
“谢谢姐姐。”稚嫩的童声响起来。
洛桑榆一笑,这个孝还是和前世一样地害羞,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地说道:“不用谢。”只是后面眼神略带了怜悯。
她如果没记错地话,上一世魏弦铮死于明圣二十二年的瘟疫,这么可爱的孩子,唉,真是可惜了。
魏弦铮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不懂面前这个在母后寿宴上弹琴的姐姐,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五小姐,五小姐。”听见后面宫女的呼喊,洛桑榆蹲下来对魏弦铮嘱咐:“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十三殿下快些回宫吧,不然皇后娘娘该担心了。”说完微微一笑然后起身。
魏弦铮点了点头,抬头望了一眼洛桑榆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走了。
待那个宫女走到面前,一旁的杨桃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呵斥道:“皇宫之中大声喊叫成何体统。”
被呵斥的宫女怯懦地开口:“是......是贵妃娘娘让五小姐回去一趟的。”
“哦,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洛桑榆盯着眼前的小宫女。
看到洛桑榆的眼神,小宫女身子一抖,低下头:“奴婢也不清楚。”这个洛五小姐的眼神也太可怕了吧。
站在旁边的杨桃剜了一眼小宫女,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说个话都说不清楚,转头看向洛桑榆,本来不屑的脸上也带了讨好的神色:“五小姐,您看,娘娘的吩咐,您还是跟奴婢们走一趟吧,许是娘娘要吩咐什么事情,这一来一回耽搁不了五小姐回府的。”
呵,这是怕她不愿意去吗?不去还怎么看戏,洛桑榆从容开口:“那走吧。”
走到承欢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黑了,洛桑榆走进主殿,只见舒贵妃坐在主位上,慕容倾、魏岚薇、魏妍熙则坐在下面。
洛桑榆停了一下走进去,福身:“臣女参见贵妃娘娘,参见二公主、三公主。”
舒贵妃作势拍了身旁的桌子:“洛桑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公然行窃。”
“果然是没世面的庶女,瞧见个稀奇的东西就直接顺走,不知道将军府是怎么教育子女的。”魏岚薇逮着机会就开始嘲讽洛桑榆,仪态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洛桑榆轻笑一声,气定神闲地看着主位上的舒贵妃:“不知这承欢宫丢了什么东西,贵妃娘娘还有公主殿下独独要怀疑是臣女偷的。”
“今日只有你这个外人去了本公主的房间,那琉璃手串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魏妍熙起身大声质问。
“桑榆,你也别嘴硬了,快点把琉璃手串拿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慕容倾在一遍装作失望至极的样子劝说。
直到刚才宫女叫她来正殿,说有二公主东西失窃了,慕容倾才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看着眼前这四个人一唱一和的表演,实在是太拙劣的设计了:“哦?在二公主房里臣女可是跟杨桃姑娘一起的,贵妃娘娘怎么不怀疑她呢。”
杨桃见洛桑榆准备把自己拉下水,心里暗骂了她一声,赶紧跪下:“贵妃娘娘、二公主,奴婢哪里敢啊,今日五小姐在二公主房里四处走动,奴婢想着她是客人,也不敢说什么,琉璃手串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不在了吧。”
“如若不信奴婢的话,搜身就可以证明清白了,只是不知道五小姐跟奴婢有什么仇,要这样来栽赃奴婢,还望贵妃娘娘和二小姐明鉴。”
杨桃说着说着就开始叩头,一脸的大义凛然。
“都已经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吗?把琉璃手串交出来,本公主可以考虑不把此事宣扬出去,给你留一点情面,不然,你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魏妍熙语气中满是威胁。
“二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洛桑榆做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就应该让全燕京城的人都知道,以儆效尤。”魏岚薇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道。
洛桑榆,本公主看你今天怎么翻地了身,出了这种丑事,看城哥哥还会不会喜欢你,跟本公主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魏岚薇一想到等会儿在她身上搜出琉璃手串洛桑榆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是越发地灿烂。
“二公主、三公主就这么急着给臣女定罪,倒像是一早就串通好的,难道比起这个奴婢的话,臣女更没有信用吗?”洛桑榆依旧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说。
“贵妃娘娘,奴婢跟着您这么多年了,您还不知道奴婢是什么人吗,奴婢都说了愿意搜身自证清白。”杨桃的声音里已经略带哭腔,越发衬地洛桑榆像是做贼心虚。
“真是伶牙俐齿。”坐在主位的舒贵妃开口了,眼神逼迫着洛桑榆,“你要真觉得自己是清白的,那就搜身自证清白,不必在这里占些口头便宜。”
“对啊,桑榆,你要是清白的,就搜身自证清白好了。”慕容倾顺着舒贵妃的话往下说。
洛桑榆扑哧一声笑出来:“慕容小姐刚才不是还让臣女把琉璃手串交出来吗?怎的现在又变了一个说法。”
“我......我......”一番话堵地慕容倾哑口无言。
继而转眸看着舒贵妃:“臣女说了,臣女没偷就是没偷,贵妃娘娘凭什么强行搜身?东西失窃贵妃娘娘不是先禀告皇后娘娘,而是在这里对臣女咄咄逼人,这后宫,难不成成了贵妃娘娘的后宫?”洛桑榆的贵妃两字咬地极重。
这时舒贵妃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整个面部隐隐约约有扭曲的态势,大怒:“本宫看咄咄逼人的是你吧,本宫既然是一宫之主,就自然可以收拾你这个小小的臣女。”
“母妃,您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搜身就是了。”魏岚薇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看谁敢?”洛桑榆骇人的眼神望向四周的宫女太监,转而又看向舒贵妃的位置:“搜身不是不可以,凭什么只搜臣女一个人的?依臣女看,这承欢宫上上下下都要搜。”
“说得对,这承欢宫上上下下都该搜。”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