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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这到底咋回事儿?”叶子听到张氏说起何氏的名字,看着张氏那嫉恶如仇的神情不回答,只能拉着哭泣中的田春花问:“大姐,到底咋回事啊,你和我奶咋地啦?”
“叶子,你就别问了。”田春花听了张氏的话,立马反应过来,原来四处说她要给有钱老爷做小的声音是何氏给传出去的,她心里恼的很,何氏凭啥败她名声。
“大姐,谁欺负你了?”田守土年轻气盛,一副要找人干架的表情,“大姐,哪个王八蛋欺负你的,看咱不去揍他。”
“二哥,你也别着急,咱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叶子冷静下来,厨房门外的三个人表情都不对头,她总得保持清醒处理问题,“二哥,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春花,这事你别管,有奶在。”张氏见了田春花受了委屈的模样心里难受,又看到田春花脸上留下的两个巴掌印,有些懊恼自个刚才的冲动,这一切都是该死的何氏她嘴贱到处整事搞出来的。
“奶,你别去,咱本来就没那心思,嘴长别人身上,咱管的了一次可管不了两次,咱是啥样的人,村里的长辈们见久了,自然能分个清楚。”调整好情绪的田春花,很感激张氏此刻能站出来帮她出头,可对付何氏那种脸皮极厚的人,就算这会子找上门去大闹一场,吃亏的也不见得着是何氏。
“咋地啦,你怕奶搞不定一个何氏?”张氏正在气头上,谁和她对着干,她就吼谁。
“奶,咱是怕你去了吃亏。奶,你这一去何氏还真会把她自个当根葱当回事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只要她在田家村一天,可不还会到处说嘴,五叔还没议亲,守土的事也没着落。”要是这会子孤身一人,田春花根本无需张氏出头,她自个就第一个找何氏问个明白,不把她嘴给撕烂了,她就不姓田。
二房分出来单过后,田春花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想法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的简单。这会子出门闹事简单,可闹完事后的处理就显得十分困难。
田家的五叔没议亲,下面的弟弟妹妹的婚事也没着落,她不能因为自个一时的嘴上痛快,给弟弟妹妹们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这事你打算就过去啦?”张氏气不过,可她这会子瞧着田春花,才发现以前那个话不多、性子弱的孙女不见了,取代的是个有想法、有见解,会替他人着想的人。
“奶,你放心,这事儿肯定没完。”田春花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何氏到处败坏她名声,她只是现在打算不计较,可保不准将来会怎样,“现在不是时候。”
“春、花啊,那你有啥事得先和奶说一声,听到没?”张氏的脾气很简单,与她不对头的人,当场吵一架或者干一架完事,她听田春花话里的意思,怕是计划着将来怎么样,万一田春花走了极端就不好了。
“奶,你放心,咱心里有数。”田春花啥都没想,也没想着要计划将来怎么报复何氏,她只是觉得一个人不可能一直都顺利,保不准何氏将来还有求她的一日呢。
张氏走后,叶子拿来水给田春花洗了把脸,“大姐,今儿到底啥事啊,奶这会子不在,你倒是和咱说说呀。”
“也没啥事。”田春花用布擦了擦脸,努力装出啥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就是有人到处说嘴,说你大姐要给有钱人家的老爷做小的了呗。”
“大姐,哪个王八蛋敢这么说你,咱找他算账去。”田守土一听这话火的很,农村人看重名声,哪怕是饿死都不会做出坏了名声的事来,他大姐已经是个被人休回来的女人,想找个合适的男人嫁本来就不易,加上别人的嘴碎,将来可咋整好?!
“大姐,虽说人言可畏,可遇到一些烂狗屎,你今儿的做法是对的。”听懂了事情来龙去脉的叶子,心里有些欣慰,田春花没有大哭大闹的找何氏吵嘴,并且能拉住一脸怒火的张氏,她的想法已经比原先见着的时候成熟很多了。
“叶子,你也觉得大姐今儿没做错么?”田春花心思有些高兴,自个的想法能被叶子认同,可不是值得高兴的么。
这件事,十分热闹的在田家村的村妇们口中传来一遍,但过了几日,大伙见田守土家啥情况都没有,渐渐的也就减灭了八卦的情绪。
因为有个更大的八卦出现了,隔壁村张嫂的女儿,要和田兴壮议亲了,这件事丢到田家村村民的耳朵里,好比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巨石,掀起了千层浪。
隔壁村张嫂的女儿,之前可不是看中了田小庄,而田小庄偷吃风水狗的事传了出去,还有哪家姑娘肯嫁给他。
何氏听到这事气的三日没下床,直闹头疼,要找田家的人拼命,五十亩的地就这么没了,还被她最不喜欢的田兴壮家给……天杀的,何氏不停的在家里叫嚷,搞得田正侯一个头两个大的家里一刻都呆不下去。
而张氏,此刻也正头疼的坐在炕上,手里是拿着针线做衣裳,心思却不上这上面,高兴家里的老五的亲事有了着落,可麻烦的是人家媒婆说了,嫁了女儿过来,总得有个小院子有两间房,分不分家是一码事,可让人家姑娘和田兴壮挤个小破屋,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娘,你绣活呢。”小张氏自从上次被田兴义打了之后,消停了好一段时间,这会子见了田兴壮的事,管闲事的心情又顿时高涨起来,“娘,小叔子的事儿有了眉目,你咋还一脸不乐呢。”
“哎,老五的事是有了着落,可家里的情况你还懂,这会子哪有银钱给老五盖房,可不是把人给愁的。”张氏一脸愁容,田兴壮的婚事一直是压在她胸口上的石头,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这会子石头没了,可气依旧不太顺。
都是做娘的,张婶让媒婆传达的意思张氏也懂,人家就这么个闺女,宝贝的不得了,嫁到你家,总不能小两口连个正儿八经的屋都没有,嫁妆过来也没地儿放,太说不过去了吧。
“娘,咱还当是啥事呢,原来你老愁的是这事啊。”小张氏这几日虽然少出门,可两只耳朵却别比谁都强,该打听到的不该打听到的,她都知道,“这种小事,哪里就需要娘愁心了。”
例田守土找田木头定木头的事,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她的耳朵,一个农家人一口气定那么多的木头,合着是干啥,可不是着急盖房子了么。
“瞧你这娃,一点事儿都不懂呢。”张氏瞧着小张氏这幅十分轻松口气说出的话,别提多不爽,脸色立马拉了下来,“这事儿还不够人愁的吗?”
“娘,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小张氏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口吻说着话,“娘,守土找田木头定了一大批的木头呢,娘,怕是二房要盖房子呢。”
“有这事?”张氏一脸怀疑,二房的人手头上是有些银钱,加上卖豆腐脑赚的钱合着不会少,可也不会多的让他们盖新房,重点是二房现在的房子就能住,何必多花冤枉钱钱呢。
“娘,咱哪里敢骗你,这可是田木头隔壁家的田婶听了悄悄告诉咱的。”是不是田婶告诉小张氏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田守土确实定了木头要盖新房,这一点,小张氏很有把握听到的事不假。
“真有这事啊?二房的几个娃咋也不知道说一声呢?”张氏脸上有些不高兴,对一般农家人来说,盖房子可是件大事,不和家里的长辈提一句,显得特别的不懂事不尊重人。
“娘,二房的几个娃现在有的是想法,你老要是这么想,只怕心里会生不痛快。”小张氏对二房人的感觉特别差,上次的事情害得她的五百两飞没了不说,李氏和她说的话里话外都带着怪她的意思,小张氏自然不愿意在和二房的人住的近,她见了二房的人心窝疼脑壳疼打哪都疼。
“哼,他们敢。”张氏朝着二房的位子白了一眼,就算分了家,她还是田家的女主人,这个地位谁都别想动摇。
“娘,他们敢不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盖房子,那原先的屋子不就可以腾出来了么?小叔子娶亲要屋子,娘,你和二房的人开口借来用,二房的人也不敢不给吧!”
“这……”张氏想了一会儿,觉得小张氏说的法子管用,“要是春花他们确实打算盖新房,旧的屋子给老五住倒是适合。”
“所以咱说娘,这事儿还能你亲自上门找二房人说,别人去了可不成,二房的几个娃眼里能有几个长辈。”小张氏说的话里带刺,表情也不太高兴。
张氏见了,心里不爽,可小张氏的主意确实不错,“好,咱这回就过去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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