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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全线溃败(三)
“哪...大地仿佛在燃烧。”
透过直升机舷窗的玻璃,女孩望着地面上不断喷发着孢子的红色巨花,惊恐地摸了摸自己背后的猎鹰弩炮。
“这支欧盟军队算是被全灭了,活下来的也都成为了傀儡。”
雇员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你们在乌克兰剩下的人...目前都还好吗?我现在宁可与异构体作战。”
女孩转过身,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死了三分之一,我们正在使用五阶丧尸素体与诺亚作战,六阶构造素体正在南极基地进行测试,细节涉及到项目保密原则不便透露。”
雇员的眼神中充斥着畏惧,仿佛沙虫已经来到了它的面前。
“你透露的已经够多了,有尝试使用青色药剂吗?”
女孩思考了几秒钟,问。
“没有,你们的行动结束后青药就被欧若拉项目的雇员回收了,所有的青药都搭载在护送你们离开乌克兰的运输机上,这架飞机已经掉进了海里。”
“我这还有剩下的,姐姐。”
雪拉咬了一口压缩饼干,用胳膊碰了碰女孩的腰。
“了解。”女孩点点头,推了推头上的蓝色欧盟军帽,扭头望向了远处的地平线。
“滋滋…”
“救命啊!!我们需要支啊啊啊!!不要为什么是我…”
“咔咔…”
无线电内传出了欧盟士兵的呼救声和肢体的啃咬声,飞行员摇了摇头,直接关闭了收音机。
四周一片沉默。
大约过了十分钟,雇员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绿色的徽章,递到了雪拉的手郑
“是风铃草吗?”雪拉咬了一口压缩饼干,问。
“嗯。”雇员点零头。
...
……
美国,德克萨斯州。
“诺亚从四个方向:卡累利阿、白俄罗斯、乌克兰以及巴尔干半岛分别入侵了欧媚领土,无人机遥感侦查显示至少发现了16只体长3k左右的大概有122只,除卡累利阿防线外,其余地区的欧盟军队正在全线溃败,预计欧盟军队将后撤至波兰,沿着维斯瓦河重新部署防线。”
安娜看着屏幕前中情局特工的战报,红色的瞳孔闪烁了几下,坐在汽车的后座位上陷入了沉思。
“以下是以大西洋(冰岛)时间为基础的战况报告,是否要听?”
“吧。”安娜直起身体,深吸了一口气。
“00:44,诺亚军事行动‘白桦叶’开始执校”
“02:31,隶属于美国空军的c-130运输机在黑海海峡被萨姆-15导弹击落,确认东亚特工幸存。”
“03:57,救援行动开始。”
“04:35,素体成功释放,伊斯坦布尔大桥被封锁,诺亚军队暂时停止了前进。”
“05:02,救援成功,东亚特工与雪拉-麦克里兰成功搭乘羚羊直升机进行撤离。”
“05:35,素体被摧毁,伊斯坦布尔大桥被诺亚重新打通。”
“07:45,明斯克沦陷,白俄罗斯被攻破。”
“08:22,诺亚军队进入巴尔干半岛,贝尔格莱德沦陷。”
“08:53,位于巴尔干半岛的重要城湿—萨拉热窝沦陷,巴尔干守军在此战役被诺亚全歼。”
“09:33,欧盟在罗马尼亚的四个师被诺亚从乌克兰和巴尔干半岛两面合围。”
“10:41,突围失败。”
“10:50,针对卡累利阿防线的攻势被阻滞。与此同时,诺亚-北方舰队离开了新地岛,开始向着芬兰海岸进发。”
“11:54,欧盟召开紧急议会,全票通过《紧急战时法案》,全国50%的税收将用于军费开支。”
“报告结束。”
中情局特工收起档案,望着安娜红色的眼睛,语气很平静。
“现在才想起来动用军队…欧盟可真是后知后觉。”
安娜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了放在座位旁边的矿泉水。
“一周前刚刚经历了一乘爆,欧盟势必会经费不足,你也应该做点什么了,我的大姐。”
中情局特工看着安娜的眼睛,神情很认真。
“额…注资给欧媚军工企业,然后控制他们?”
“不是最好的方法。”
“向欧盟提供廉价军火,借此渗透对方的军队?”
“这是商人都会的套路。”
“不如…向欧洲的各大城市空投生化武器?”
安娜红色的瞳孔闪烁了一下,冷冷地道。
“为什么?”
“欧盟很难扛得住本次攻击,我们不能让这些活人资敌,必须提前消灭或者转化成构造体,这样还有一线希望。”
“对于平民这可不是什么希望。”
“我知道,但我不是欧媚高层,理论上不需要对这些生命负责…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这是实话。”
特工沉默。
“不过…我不会这么做。”安娜沉思了几秒钟,道。
“为什么?”
“权谋和计策固然重要,但真正能让统治者掌权的因素,是人心,我们需要更多饶支持。”
安娜笑了笑,开口道。
“你可真是一个魔鬼,撒旦的女儿。”
“资本不分善恶,只为利益而运作。”
“人是需要通过感性认识这个世界的,一昧的理性主义只会让你睁着眼睛走向深渊,安娜,别再这样冷酷了…你其实也不想这样,对吗?”中情局特工沉默了几秒钟后,开口道。
“哈哈…你知道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是什么吗?”
“???”
“中情局的特工拥有饶良知。”安娜转了转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难过了起来。
“格琳如果知道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一定会打你一耳光。”特工回答道。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安娜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个世界不缺乏理性。”
“无法理解,我会试着去挽救这个世界的…以资本的方式,以自己的立场。”
“但实际上比起挽救这个世界,你更想抱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哭一场吧?”
“格琳已经死了,雪糕比我还,我不能向她传播太多负面的东西…”
“那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确定我心里没有任何感受,但表情和眼睛总是给我相反的回答,它们从来不听我的话,我明明不难过…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
“你永远也无法回避你体内人性的一部分,这是写在基因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