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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楚说完就要离开，他不得不离开，他害怕自己下一秒对做出什么让自己更后悔的事情。
白宸却在身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越总，您把灯拉上，就看不见那些碍眼的疤了，也不会很脏的，我……我会很努力的让您开心的。”
有眼泪渗进了越楚肩头的衣料。
白宸的身体依旧抖的厉害，她却不管不顾的去解越楚的腰带。
没事的，白宸，没事的。只要越楚开心了，你就不会被送到其他人的床上，你什么都能做的，这是越楚啊。
白宸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死死咬着嘴唇。
越楚再也忍不下去，转身把白宸推在了床上，替白宸盖好了被子。
不是这样的，他的白宸不是这样的。
“睡觉。”
强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白宸见他真的恼了，只好点头。
在越楚离开了房间以后，赤着脚进了浴室。
这是她爱的死心塌地，甘愿为他死的越楚。
这是她从小到大希望嫁给他的越楚，
这是曾经把自己捧在手心上的越楚。
也是把自己送给别人随便玩的越楚，也是不肯相信自己，厌恶自己脏的越楚，也是说着自己恶心的越楚。
他之所以不碰自己，还是因为自己脏吧。
凡事都要利益当先，都是要交换的。这不是他交给自己的吗？
不可以再被送给别人了。
白宸害怕着，将浴室里的水开到了最大。
其实，只要用力，应该可以洗干净的，哪怕再脏的东西用力洗，也是会洗干净的。
原本灵动的双眸如今空洞无比，整个空间里弥漫着雾气，白宸在雾气里撕扯开自己的伤口，用力在身上的皮肤上，抓挠出红色的指痕。
会洗干净的，洗干净他就会碰自己了，这样就公平了，就不会被送给其他人了。
地面上的水渐渐染了红。
越楚在书房里并不安心，他担心着白宸却不敢进去。
他不敢去面对这样的白宸，他亲手毁了的白宸。
直到天蒙蒙亮了起来，越楚才烦躁的掐了烟，准备去看看白宸。
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白宸应该睡着了吧。
书房的门打开，越楚被穿着肥大衬衣的白宸扑了满怀。
白宸的头发沾着水，身上出奇的烫。
肥大的衬衣上染了红色的血。
“白宸！”
越楚一手搂着白宸，一手掀开了白宸的衣服，看见白宸身体的那一刻，越楚心口痛的几乎快要死了。
白宸身上的纱布明显的被拆掉后，又被笨拙的包上了。枯瘦的身体上，红色的抓痕又多了一层，这一次，无比的清晰，是白宸刚刚抓的。
白宸似乎很开心，她紧紧搂着越楚的脖子，不顾身上伤口的疼痛，努力侧着身子去吻越楚。
“可以洗干净的，洗干净就不脏了，我刚刚很用力的洗了，真的不脏了，我们做吧。”
“我会努力让越总开心的，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学的很快的。”
白宸腾出手来把衬衣拉下来，遮住那些伤口，“别看，太碍眼了，我们关灯，关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不会看见我的难过，不会看见我的丑陋和卑微。
什么都不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