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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完早饭,杨林还睡得死死的,端木秀就自己先去整理下行李,打开包袱才想起来,绿萝给自己一个锦囊,说是到了京都才能打开,而且还说很重要,坚决不能弄丢了。
此刻清闲下来,突然想起这事了,端木秀很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虽然路上研究了老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摸着那里面的东西,怎么看都是纸,难不成是信?
这么一想,还有点激动呢。
找出藏得严严实实的锦囊,打开一看,竟然都是银票,一百两一张得很多,还有一些小额的银票,端木秀数了数,一千五百多两,看样子是把私房钱都掏空了。
看着这些银票,他想起了绿萝上次藏银票的样子,这个女人为了自己,还真是舍得。
“你在想什么呢?”杨林揉揉眼睛,将愣愣的坐在那里的端木秀给惊醒了。
端木秀揉揉酸涩的眼睛,将银票再次放回去,他想着自己节约点用,还要给绿萝留着。而且他坚定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一定要给绿萝挣一个诰命。
杨林吃饱喝足,才琢磨着怎么去见自己的两个师兄。
“你是说,你大师兄是御医,三师兄现在不清楚情况?”端木秀帮他分析,杨林点点头,当务之急是先去大师兄,可是御医不经常出宫,想见也见不着啊。
“端木少爷,杨少爷,老爷有请。”一个小厮过来传话。
端木秀和杨林过去的时候,老爷子还是悠闲的在品茶。
“来,都过来坐。”老爷子招呼着,两人乖巧的坐了下来。
喝了两轮茶之后,老太傅才笑着说:“你们不要拘束,就跟在家里一眼,对了,阿秀啊,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了,中举之后按道理是需要取个字的,你觉得呢?”
端木秀放下手里的白瓷茶碗,笑着冲老师拱拱手:“还请老师赐字。”
老爷子哈哈哈一下,放下手里的茶碗:“既如此,那老夫就托大了,你姓端木名秀,君子有终身之忧而无一朝之患也,要不就叫无患吧?”
端木秀一听就很喜欢,立马站了起来:“多谢老师赐名,无患很好,我很喜欢。”
杨林对这些文人的话不感兴趣,取字什么的他也不感兴趣,就在旁边开小差了。
君子有终身之忧而无一朝之患也!这句话让端木秀受益匪浅,也让现在有些惴惴不安的端木秀一颗心再次定了下来,他相信只要自己做好眼前的事情,以后不会有问题的。
“对了,杨林啊,这是你大师兄的宅子地址,我找人打听了,这几天他刚好在家里休沐,你随时可以去找他。”老爷子和蔼的跟杨林说,手里递过去一个地址。
杨林一听来劲了,本来还琢磨这事了,这就给解决了。
拿过地址一看,两眼一抹黑,哪是哪他都不知道啊,苦着脸看着老爷子,心里的诉求不言而喻。
“哈哈,你放心,我让老萧安排人带你过去,这人生地不熟的,可别走丢了。”
“谢谢老爷子,那我现在就去。”
送走杨林,老太傅才跟端木秀说:“无患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吧,你准备准备,下午我就带你去见我的这位老朋友。”端木秀点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准备点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老管家带着人过来,将端木秀的头发给修理好了,又给他带来了一身衣服,看起来书生气十足。一番打扮下来,端木秀看着越发有气质了。
“哎呦,好好好,端木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老管家前后左右看了看,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没办法,人都是视觉动物,谁都喜欢那些长得好看的。
端木秀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左右看看,确实还是这套更有气质。
下午,老太傅就带着端木秀来到了刘府,要是绿萝看到了一定惊呆了,这里正是贵妃的娘家,绿萝怎么都没想到,端木秀竟然会跟刘家扯上关系。
“我跟你说,这老刘头虽然早早地就退下来了,但是学问才情绝对的数一数二的,当然就是他跟王家老爷子并列两位大儒,可惜王家的……你记住,刘家掺和的那些事情你别管,一心跟着学学就好了,你就是个插班的,平时刘老头也不会多管你,不要多想,安安心心听着就好,每天晚上回来,不懂得我会帮你解答,你不要怪老师,我现在精力不够,白天教你那是耽误你了。“
“老师,您别这么说,您能教我,是我的福气。”端木秀有些感慨的说,要不是遇到老师,恐怕他这辈子最多就是个举人了。是老师开阔了他的眼界,教会了他如何去学习,而不是死读书。
萧太傅点点头,说实话他也很舍不得自己这个学生,但是自己身体受不了,不能耽误了孩子,这也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
“哈哈,萧老头,好久不见了。”刘大儒很是欣喜的说。
两个人叙旧都花了一下午,端木秀就老老实实跪在在一旁斟茶倒水。
虽然没说到端木秀的事,但是端木秀能感觉到隐晦打量自己的余光,但是他没什么太大的不自在,毕竟看他的人很是和善,没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我的那个儿子啊,哎,还是你儿子好。”刘老头有些感慨的说。
萧太傅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刘老头,你儿子是尚书,我儿子就是领了个闲职挂名,你还如此说,是在打我的脸吧?而且,你的孙女可是嫁给严肆了,那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将军,谁家能有你风光啊?”
刘老头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下:“哼,你还说,你说这事办的,让我以后有何面目去见王兄,虽然我跟王兄差这辈分,可是当年我们二人并称大儒,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可是他的女儿尸骨未寒,我这不孝子孙就张罗着嫁进严家,你说……”
端木秀耳朵一动,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这话很是沉重,一番话下来,刘老头眼角通红,双手颤抖,看起来很是难过。萧老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好,自己这位老友一心搞学问,可是他的儿子却是个汲汲往上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