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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太太一看,哎呦一声就笑了出来,还真是,双下巴都出来了。
白鹤毕竟是个爱美的年轻男子,听到都笑他胖,暗暗决定等自己好了,一定要把家里的枪法多练几十遍,决计要把长得肉都瘦下去。
“好好好,胖点有福气。”老太太还加油添醋的说,显然她真是这么觉得的。
可是她越说白鹤越焦心,这肉不减下来他就不出门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说了个把时辰的话,老太太才放孙子们回去休息。要不是考虑孩子需要休息,自己嗓子也有些难受了,她还想再拉着孩子们聊会呢。
皇宫里此刻也是热闹的很,皇后生辰,虽然没有举国大肆庆祝,但是皇帝还是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宴会,去的都是皇子皇孙,王爷亲王们,再就是平时那些重臣们了。
这么一算,最少也也有几十位大人们带着夫人来赴宴了,严肆和刘飘飘自然也在其中。
“娘娘,您今日大喜,就带皇后的凤冠配赤色镶金丝的襦裙吧。”皇后的贴身丫鬟乐呵呵的说。
端坐在镜子前面的皇后看着镜子里已经四十多岁还保养得宜的脸,点点头。今天应该没有不长眼的会给自己不痛快,虽然头饰重了些,衣服繁琐冗长了些,她还是很好心情。
丫鬟见娘娘开心,上起妆来也大胆了不少。
嬷嬷乐呵呵的端了碗血燕窝进来:“娘娘,吃点燕窝垫垫。”
这边开开心心,贵妃宫里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啪的将头发上的簪子丢在地上:“这是什么玩意儿?你就让戴着这个去见皇帝?”
梳头的丫鬟普通跪在地上,身子基本都贴着地面了,显然一句狡辩的话也不敢说。
贵妃看着本来精美的簪子躺在暗青色的地毯上,看起来既庸俗又廉价,心里的气开始蹭蹭往上冒。
一个看起来精明的婆子端着点心走了进来,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丫鬟将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丫鬟拖了出去,放下手里的盘子,拿起檀木梳子开始慢慢给贵妃梳头发。
“娘娘,您看看这一身乌黑的秀发,是宫里谁都比不上的,奴婢看啊,戴什么都是好看的。”说罢就手指灵活的将头发给盘起来,额前几缕秀发自然垂落下来,将一个看起来就华贵精巧的金步摇轻轻插进秀发。
“哎呦,看看,真的是美的,娘娘,生气就不好看了,您忘了皇帝喜欢什么样的了?你自己看看,无一处不是好的,就差一抹浅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嬷嬷说动了,贵妃抬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鲜嫩的脸蛋,额前几缕头发显得那么纤弱,脑后的金步摇随着自己抬头微微摆动着,惹人怜爱。
轻轻一下,镜子里的人瞬间活了过来,竟还带着少许灵气:“还是嬷嬷手巧,没了嬷嬷,本宫可怎么办呢?”说罢还像小女孩般的歪头看着嬷嬷。
要是外人看到,一定惊呆了,贵妃怎么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可是这一颦一笑竟然宛如十七八的少女,也难怪能够得皇上盛宠十几年了。
“娘娘,吃点点心吧,肚子饱了咱们也好上妆。”嬷嬷柔声说着,贵妃点点头,小口小口吃着精致的桂花糕了,宴会前吃点香气袭人的点心,漱下口,一呼一吸间,竟然还带着香气。
夜幕降临,皇宫的大戏终于拉开了帷幕。
“夫人,慢点。”严肆扶着身穿露肩鹅黄长裙的刘飘飘,款款的从马车上下来。
“哈哈,严将军竟然如此体贴,当真是铁汉柔情啊。”一个豪迈的声音传来,正是皇帝的亲弟弟广亲王。
“王爷过奖了。”严肆淡笑着回了句。
一行人寒暄来寒暄去,陆陆续续进了殿。
贵妃带着丫鬟婆子款款而来的时候,皇帝和皇后还没来。
“贵妃娘娘来的挺早啊!”一个看起来就不是很精明的妃嫔笑嘻嘻的说,她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贵妃耳朵听着就是觉得不舒服,没搭理她,施施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副没听见不搭理的样子。
众人见此,也不敢再放肆,都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皇帝一番话下来,就开始歌舞吹唱起来,皇后显得心情很好,跟皇帝一起喝了两三杯酒,脸都红了。
贵妃看着有些不舒服,自己喝了两杯闷酒,头都眩晕起来。
“爱妃,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你可不这么安静。”皇帝一脸笑意的看着贵妃,招呼手边的太监,将贵妃给请了过来。
“皇上,人家喝醉了,头晕晕的。”贵妃坐在皇帝边上,娇娇弱弱的说。
老皇帝脸色通红,气血上涌,显得很是激动,大手一挥,将爱妃楼主怀里:“来,爱妃,让朕给你揉揉。”
皇后手里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这两个人的这个做派真的看不下去。
今天是自己的生辰,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收敛。
贵妃余光看到皇后黑青的脸色,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感觉浑身都有劲了。
“我出去方便一下。”刘飘飘小声跟严肆说了声,就带着柔风细雨出去了。
一路上丫鬟太监不少,到了净房才安静不少。出去外面月朗星稀,好久没看到这么纯净的天空了,里面也吵闹的很,还是在外面透口气好。
“你现在不得了了,为父说的话你都听不进去了?”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飘飘冷哼一声,看着怒目瞪着她的父亲。
这个男人说实在的,在职彻是很不错的,上进也有头脑。但是作为一个父亲,嫡庶不分,逼死嫡妻,偏宠爱妾和庶子庶女,真的让人很不齿。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刘尚书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要上手了。
“怎么,你自己儿子不中用,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刘飘飘很是不屑的说,前几天她收到家里的来信,让她给自己庶弟在严肆军队谋个职位,可是凭什么啊?
刘尚书也很气闷,自己这个儿子非要进军队,他能有什么办法?再想到自己爱妾昨晚上泪水涟涟的哭倒在自己的怀里,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由得什么都听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