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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予霖坐在公园内的长椅上等我。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真的有丢丢的东西给我吗?
我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他望了我一眼,又看向自己手里的盒子,然后自言自语起来,“有时候,我真的很怀念她。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被她喜欢是一种荣幸,但是当时的我爱美果爱得很执着,根本看不清其他的。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喜欢的美果,她是教育局副局长的女人,她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所喜欢的她跟这些东西紧紧相连着。我对她的感情不仅骗了她,也骗了我自己。”
这些话又不像在自言自语,“干嘛突然跟我说这些?”
“如果我说,我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相信么?”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虽然很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我还是怕……怕一不小心又陷了进去。以前的事情历历在目,都是痛的教训。
池予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对我还有感觉的对吧?”
我的心里一阵冷颤,有感觉么,对他还有感觉?我甩开他的手,“把丢丢的东西给我吧。”
他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我的手上,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池予霖生日的时候丢丢送给他的那块劳力士手表。我的傻丢丢就是为了去买这个礼物而被人……
我握紧盒子,眼眶泛红。
池予霖突然起身将我抱住,抱得很紧很紧,我无法挣扎,也反抗不了。
“我喜欢你,安甜。”他说。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我感到有些温热的液体渗入了我的衣物。他在哭么?
下一秒,
他的吻很直接撞在我的嘴唇上。
他到底是要干嘛?
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越挣扎他抱得越紧。
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直到黎哲易来了,我才知道,我被他设计了。
池予霖,你嘴里果然没几句是真话。
黎哲易没说话,表情风平浪静。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黎哲易突然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原来是被人用一个黑色的大布袋笼罩了全身,接下来就被人用硬物给敲晕了。
黎哲易他该不是要把我活埋吧……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黎哲易的怀里。
“你醒了?”他很温柔地看着我,然后抬起下巴,冲着某个地方点了点,在示意我什么。
我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池予霖双手被捆绑,跪在舞池的中央。我这才发现我们在一家酒吧。没有客人,只有黎哲易、我、池予霖,还有十几位不面善的大叔。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黎哲易的手下。
黎哲易将我扶到一旁,站起身来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子向池予霖走去,途中接过了一位手下递来的钢管。
池予霖的视线紧缩在那根钢管上,瞳孔颤抖得厉害。“你想干什么?”他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稳了。
黎哲易站在池予霖身旁,弯下身子将池予霖扶起来。我还是头次见黎哲易这么和善的样子。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令我马上将和善那个词语与黎哲易互相扔一边了。
黎哲易望了我一眼,然后挥起那根银亮的钢管朝着池予霖的小腿狠狠地打了下去。
“啊!!!”惊天动地的痛嚎。
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如弹簧般跳了起来。我好像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池予霖上半身倒在地上,那张英俊的面容此刻被肢体的痛苦扭曲得让人害怕。
“喜欢的时候就爱得太深,不喜欢了又算什么东西?!”黎哲易再次挥起钢管朝着池予霖的背上狠狠打下。
“啊!!!”池予霖痛得在舞池中央打滚。
“心疼了么?嗯?”黎哲易扔掉钢管朝我走来。
丢丢,或者我替你报了仇了。这个伤害你的男生他得到相应的痛苦了。
我的肩膀上突如其来一份重量。黎哲易搂着我的肩再次问我:“心痛吗?”
他好像很期待我会哭出来说自己心痛。可是,帮我报复了一个我的仇人,我怎么会心痛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我不心痛。因为我不爱他。“我对他说。
黎哲易眉头微皱,看着我。以为我是伪装出来的坚强,所以在用眼神拼命地瓦解。
最后,我笑了。“哲易,你真可爱。“我说,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池予霖的面前。
我蹲下身,看着痛得龇牙咧嘴的池予霖,轻轻地对他说了一句:“这就是伤害丢丢的下场。”
池予霖现在痛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盯着我看。
“把他送医院吧。”我对黎哲易说。看池予霖的样子,他以后注定要在轮椅上度过了。我对他的报复到这里就可以了。
“随便你。”
我掏出手机正准备打120叫救护车来,却被一只手阻止了。
“你们把他送医院吧。”黎哲易用手指了指那一群人。
“是,易哥。”
他把手机还给我。这时,若大的酒吧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该回去了。”我对他说。
“回哪里?女人不就是应该跟着自己的男人吗?”他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这次好像被你利用了呢,至少也得惩罚一下吧?”
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你想怎么惩罚呢?”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黎哲易的脸竟然有些微微泛红。忘了是谁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黎哲易的吻竟然有些生涩……
最后两人都倒在了沙发上,彼此除去对方的衣物。当黎哲易的硬物进入我的身体,我很惊讶地看着他,他竟然还是处男……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太懂,我用身体慢慢去配合他,去教他……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我不知道他昨晚上要了我多少次,好像永远都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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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予霖住院了,颈椎断裂,小腿骨断裂,想治疗好的话,费用的最低估价就是五十万。但是现在李美果根本没办法拿出这笔钱,而池予霖家只是小本的个体经营户,一时之间很难筹集到这么多钱。
李美果的那些朋友还没等她亲自向她们借钱便已经疏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