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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这天朝自己要掌握在手中, 这顾乐堔身后的宝藏财富自己也要全部的得到,这一次,自己准备了三年的战争,无论怎样, 自己都不接受输这一个字的。
扶城勇心中如是想着,这目光却是直直的落在顾乐堔的身上,不放过顾乐堔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他相信,顾乐堔既然能够站出来保卫家国,那么,这天朝的子民,况且还是天朝的官员们,顾乐堔怎么能够不去在乎?
只要能够赢,自己已经不在乎这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了。所谓过程不重要,结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殊不知,好似是早就猜测到了扶城勇的心思,只见顾乐堔嘴角一扬,极其不屑的开口说道:“本侯爷在乎的是那些真正爱护天朝的人,不是那些为了保住性命就轻易的妥协卖国之人,这么说起起来,本侯爷还真是感谢你呢,帮朝廷清除了这些隐藏着的祸害。”
伴随着顾乐堔的话,这把外面扶城勇和顾乐堔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天朝官员们,一个一个的脸真是红一阵白一阵,这时候,真是不知道,这自己是应该为顾乐堔的到来而感到高兴还是感到不幸了。
“哼,本王就不相信你真的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就算这背叛的人的性命你顾乐堔不在乎,这天朝皇帝的子嗣和女人你顾乐堔作为人臣难道你可以袖手旁观?”扶城勇冷着脸说道。
站在顾乐堔身旁的苏诗婉温婉的脸上流露一丝同情,满含着怜悯一般的看着扶城勇。
对于顾乐堔身旁的苏诗婉扶城勇早就知道,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可以这般的做到光明正道的牵着手走到人前,这一个是嫁做人妇的女人,居然敢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扶城勇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当即便目露凶光的看着苏诗婉,开口说道:“这位不就是东阳府东阳舟帆的夫人吗?这手牵着天朝侯爷的手,这是在闹哪一出?你的夫君现在可是已经服从本王了,作为本王的亲信,你难道······”
扶城勇话还没说完,苏诗婉便打断了扶城勇的话语气温温柔柔,并没有因为扶城勇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理会这知道自己是东阳舟帆的妻子的事实而目露吃惊和不可思议的天朝官员们的神色,只是含着更加深刻的同情目光看着扶城勇。
“扶城勇,如果苏诗婉是你的话,这时候倒是不会关心别人的事情,倒是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与其在这里但是我苏诗婉,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你引以为豪的几万扶桑国的大军这时候可是早就打道回府了,你这担心我们天朝的诸位娘娘,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这远在扶桑国的母妃和妹妹们吧,想必,这对于你来说比关心别人更加值得你去关心的吧?”
“你什么意思?”扶城勇心里不由的一跳,紧张的瞪着苏诗婉,好似想要一口生吞了苏诗婉一般。
“字面上的意思啊!”顾乐堔和苏诗婉对视一眼,随即凉凉的说道。
扶城勇忍不住的后退,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带领着人出去的罗飞这时候匆匆的跑带着三五将士跑了过来,脸上难掩焦急的神色。
罗飞并没有料想到顾乐堔和苏诗婉会出现在这里,当跑近看清楚顾乐堔和苏诗婉的时候,那焦急的脸上一闪而过一丝灰败。
“王爷,不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已经···已经还回扶桑国了,这国内的吴少尉带着一批人杀出血路,带来的消息,则是······则是····”罗飞结巴着说不出口。目光根本就不敢看扶城勇,只是低着头,挫败的看着面前的黄土。
“是什么?”咬着牙,扶城勇瞪着顾乐堔那笑的灿烂的桃花眼冷声问道。
“扶桑国国主驾崩,这大王子扶城洛登基为主。”罗飞还没开口,顾乐堔就闲闲的说道。
虽然具体的情况顾乐堔和罗飞都没有说,但是,这国主去世,一直和自己不对盘的大哥做了国主,自己这一边的人不是死也是难逃罪责,那,方才苏诗婉说的, 自己的母妃和妹妹,岂不是······
扶城勇不敢想下去,此时那原先还不可一世的样子早就被席卷而来的担忧所霸占。脚步也忍不住的变得虚浮,浑身好似丢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点一点的变得颓败,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后踉跄而去。
一直站在扶城勇身后的罗飞眼明手快的从后面扶住扶城勇,说道:“王爷!”
扶城勇借着罗飞手中的力气,努力的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平静,然而,那眼中的慌乱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看着这样子的扶城勇,跟随多年的罗飞忍不住的苦笑道:“王爷,我们输了!”
一句输了,让扶城勇极力维持的平静也土崩瓦解,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瞪着顾乐堔和苏诗婉,摇着头说道:“不,不,不会的,本王怎么会输?本王怎么会输?”一边说着一边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俨然是一副承受不住压力,情绪达到了崩溃的地步。
面对着这急速的地位变化,顾乐堔满含着怜悯的对着扶城勇和罗飞说道:“本侯爷最近心情特别好,不杀生,看着你们也是给天朝消除了那些奸臣们,本侯爷就大人大量的不和你们计较了,识相的话,最好是快点带着自己的人滚出天朝的土地,这要是去营救你扶城勇的母妃和妹妹,说不一定还有机会,如果·······这去晚了,这恐怕只有去天上阎王府见面了”
罗飞狐疑的看向顾乐堔,迟疑着开口说道:“顾乐堔,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放我们走?”
此时出现这么好的状况,顾乐堔怎么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自己和王爷走?罗飞问出口,心里就开始否决了自己的天真。
是的,现在自己这边的大军都已经撤退了回去,而此时顾乐堔既然已经站在了这里,那么,那些因为蛊毒控制住的大臣根本就靠不住,此时估计已经被顾乐堔的人给控制住了,而这时候,王爷因为担心娘娘和公主,手中又没有多少兵力,这时候自己这一边根本就已经不是顾乐堔的对手,他要对付自己,要斩草除根的话, 根本就是易如反掌,这时候怎么会轻易的就放了自己和王爷?罗飞心中如是想着。
然而, 罗飞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只听见顾乐堔毫不在意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是啊,说的不错,本侯爷就当你们功过相抵,还是赶快收拾着滚出本侯爷的视线吧。”
听了顾乐堔的话,不仅仅是罗飞,就连扶城勇都忍不住的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然而,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时此刻,自己真的是不能久留,不管这顾乐堔是出于什么原因说出这些话,这时候,自己除了狼狈的离开,也没有任何的选择了。
警惕的看着顾乐堔和苏诗婉,以及顾乐堔身后随即赶来的一众天朝将士,扶城勇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气势汹汹的进攻会落下这般狼狈的逃离。
带着自己身边的亲信,扶城勇一边警惕着顾乐堔等人一边狼狈的撤退。
一旁的十一皇子此时眼看着自己已经跟着扶城勇等人一起失败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根本就是死,这要是留下来,一定会是死无葬生之地。故而, 眼看着扶城勇和罗飞的离开,十一想也没想,脚步一迈,就准备跟上前去,准备扮演着扶城勇的人逃离开去。
十一皇子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不要说扶城勇这时候根本就没有能力和精力的去顾忌他,就算是他扶城勇这时候还知道他这么一个棋子,那么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棋子,这时候完全败北的扶城勇又怎么会带着?就算他要带走,顾乐堔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当十一皇子脚下的步子一动,早就注意到他的顾乐堔身形一动, 便毫不费力的就拦截住了十一皇子,“十一皇子还是留下来比较好!”一句话, 便打消了十一皇子心底最后的希望之光。
只见十一皇子颓败认命一般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着顾乐堔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将士带走。
等扶城勇以及扶城勇的人都消失在了庭院里的时候,那随后赶来的天朝将士们开始给绑着的人松绑。
百花郡主身上的绳子刚一解开,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看着准备离开的顾乐堔和苏诗婉便急忙的叫了出声,“乐堔!”
顾乐堔和苏诗婉回头,便见百花郡主已经跑到了跟前。心底一叹,顾乐堔嘴角带着一丝抱歉,因为明白了自己的心,这时候,好像也看见了百花郡主的心,可是,自己却不能给她想要的,所以,也只有抱歉了。
百花郡主故意不去看顾乐堔和苏诗婉从始至终都紧紧的牵着的双手,压抑住自己的心说道:“这时候怎么就这么容易的就让扶城勇离开?就算是他杀的都是对我朝不忠的人,可是,让他这么容易的就离开, 这不是在蔑视我天朝的威严吗?”
其实自己不是想说这些的, 自己只是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离开, 本能的想要再看一看他,本能的不想要他就这么的离开,好像, 这一次他的离开,自己就再也不能出现在他的身边了,哪怕是作为一个合合作伙伴的身份也不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百花郡主心里就这么的浮现出了自己即将会从顾乐堔的生命里面消失的念头。
“放他走就是要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扶桑国现在的国主是不会放过他的,我也是和扶城勇的大哥做了交易,他帮忙调走扶桑国的兵力,而,扶城勇的生死,我不能插手,我能做的, 只是放任他的离开罢了,想必即将等着扶城勇的,不会是比我杀了他更加轻松的炼狱了。”顾乐堔说道。
“是啊,这谁都知道,这扶城勇的大哥和扶城勇面和心不合,两人都恨不得对方死,现在,这扶城勇的命,已经归了他大哥的手中, 只要他一出了皇廷,就有人在外面等着,不用我们出手,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苏诗婉接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乐堔你和扶桑国的大王子也有交情。”
交情么?那不过就是彼此合作利用罢了,顾乐堔却不想要多做解释,只是叫来了人带着百花郡主去休息,自己便带着苏诗婉去处理一些别的事情了,毕竟因为扶城勇,这需要自己去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这皇帝老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当一切都尘埃落地的时候,天朝依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老百姓们依然是该做着什么便做着什么,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刚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经历了一场差一点的国破。
因为大多数的天朝官员们都参加了这一次扶城勇这一次的阴谋之中,所以,面对顾乐堔对外宣称皇帝还在蔚县避暑来拖延寻找皇帝的时间,也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只是,忠心的大臣们纷纷的开始担忧老皇帝的安危。
只有顾乐堔和苏诗婉知道,老皇帝一定是躲在某一个地方看着局势的发展,只是不愿意出来罢了。
在一个月之后,这扶桑国传来消息,这扶城勇因为通敌卖国,被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大哥,也就是现在的扶桑国的国主给凌迟处死。这个消息震惊了许多个国家, 顾乐堔听到探子来报的时候,却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不过是自己早就预想到了的结局,这扶城勇手中那么点兵力,又是经过了从天朝逃离的精疲力尽,怎么还会是拥有压倒性的势力的扶桑国现任国主的对手?
等扶城勇身死的消息广为流传的第二天,老皇帝便带着贴身的公公回了皇宫,一切好像也真的没有发生一般。一切都如同没有去蔚县避暑的时候一般无二,皇廷之中,也被下了口径,谁也不准提起那一件事情, 否则,违者,死。
三个月后。
老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面,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无奈,虽然已经变得浑浊,却依然是掩饰不是其中的锐气和精光的双眼中更是带上淡淡的心伤,最后好似妥协一般的叹着气,说道:“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么,朕还能说什么呢?毕竟是朕亏欠了你们啊!”
苏诗婉心底一松,抬头含着笑意对着高坐上的老皇帝说道:“爹,你们有亏欠任何人,只是,当时你还没有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罢了,你虽然没有做到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但是,你是一个好君主,天下的百姓都会因为你的存在活在幸福之中,诗婉也为你自豪。”
一个字,让老皇帝颤抖了双手,忍不住的老泪众横。千言万语,却也只是蹒跚着走下了龙椅,呢喃着“好孩子”便轻轻的把苏诗婉抱在了怀里。
“去吧, 做你想做的事情, 和你想要爱的人在一起。”老皇帝半响才轻声说道,紧接着便松开了苏诗婉,好似累了一般的挥手让苏诗婉和顾乐堔退了出去。
一片平坦的草地上奔驰着两匹骏马,这骏马并肩而行,飞驰着朝远方奔跑而去,那迎风而飘扬起来的衣袍,突突的给人带来一丝仙气一般的飘逸之感。
苏诗婉手中马鞭一甩,这骏马吃痛, 脚下的马蹄便跑到更快,一下子就跑到了另外一匹的前面,苏诗婉眼看着自己领先了,嘴角一扬,手中的马鞭甩的更加的飞扬,一眨眼的功夫便遥遥领先。
顾乐堔眼看着苏诗婉已经跑到了自己的前面去了,双腿一用力,身下的骏马也开始加快了速度。很快便追了上去。
两匹骏马在一处大宅子前停了下来。
苏诗婉收住力道,手脚利落的跳下了骏马,不管身后的顾乐堔,一溜烟的跑进了宅子。
碧桃正在一边挑着豆子,一边和东阳舟帆说着话,见苏诗婉回来了,立马的放下豆子,惊喜的迎了上来。“小姐,看了上京的老爷回来了?”接着看着苏诗婉两手空空,接着说道:“小姐难得回去一趟,怎么不在宫里拿点好东西回来,这好歹也是小姐的亲爹呀,好东西还不让小姐拿么?”
面对碧桃的碎碎念,苏诗婉并不准备在意,毕竟这么些年,只要自己一回上京进宫去看老皇帝,这碧桃总是会抱怨自己不带好东西回来,其实,苏诗婉都明白,碧桃不是贪念宫里的好东西,她只是在用自己那唧唧咋咋的话语来安慰自己罢了。
不去管碧桃的碎碎念,苏诗婉走到东阳舟帆身边,坐在东阳舟帆对面,语气一转,说道:“碧桃,东阳舟帆最近有没有什么进展?”
“哪里有什么好转,还是老样子,小姐也才离开个把月,这好几年都没一点好转,这么点时间,哪里会好啊。”碧桃说道。
当年,因为东阳舟帆被罗飞下了毒,以便于控制东阳舟帆的心智,让东阳舟帆任他差遣,谁知道,这罗飞等人走了,自己这虽然给东阳舟帆解开了毒,可是,这已经完全只是个会移动的活死人罢了,不会说话, 不会有任何的思想,每天也不过是一个睁着眼睛呼吸着的没有知觉的活死人。
上一世害了自己的人都得到了报应,然而, 看着这样子的东阳舟帆,早就已经看淡了恩怨情仇的苏诗婉心里并没有坏人得到报应的畅快感,毕竟这一世,东阳舟帆并没有做出多大的伤害自己的事情,老天有好生之德,它让自己再活一次,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苏诗婉知道,老天绝对不是让自己在活一次是来害人的,如果真的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要害死对方,那自己和那些害了自己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那些害了自己的人都得到了报应,这多少也让苏诗婉更加的相信,冥冥之中,老天爷他都看着的,他都明白。
这被东阳舟帆藏着的于丹曼也因为被王碧云和大夫人找到,两人心中对于丹曼多年的仇视嫉妒,加上于丹曼对东阳瑞的加害,两个人女人在苏诗婉忙着和顾乐堔平复扶城勇事件的时候,声不响气不出的就毁了于丹曼的容,还以为于丹曼曾经害死了王碧云一个好姐妹的孩子, 王碧云居然找来了人,缝上了于丹曼的子宫。
在知道于丹曼和东阳舟帆的关系后,两人更是一气之下就把于丹曼做成了人彘,就放在上一世苏诗婉被做成人彘的石屋子里面,当苏诗婉亲眼看见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着眼前好像是木头人一般的东阳舟帆,想到此时在已经是东阳寒星做家主的东阳府里被做成人彘的于丹曼,苏诗婉微微的叹着气。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忧伤。
紧随其后进来的顾乐堔来到苏诗婉的身后,就那么从后背轻轻的怀抱住苏诗婉,好像是生气了一般的说道:“爷不准你看别的男人,要看也只能是看着爷。”
苏诗婉心中一暖,娇声笑道:“爷长的不好看,妾身天天看着都看厌烦了。”
“什么?爷长的不好看?婉婉宝贝看着爷都看厌烦了?婉婉宝贝居然在厌烦爷了?”顾乐堔一边佯装生气的说道,一边转过苏诗婉的身子,自己把脸凑近苏诗婉,不满的瞪着眼睛。
苏诗婉点着头,一副你真相了,你说对了的表情看着顾乐堔,“爷,你英明, 真是睿智天成的爷,这都被你知道了。”
一边说着, 一边不着痕迹的从顾乐堔的怀里跑了出去。
怀一松,美人已经离开, 顾乐堔一边叫着一边追了过去。“站住,给爷站住,被爷抓住可不就是那么容易逃脱了啊。”
碧桃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跑着离开,忍不住的叹着气,“诶,侯爷和大小姐真是越活越幼稚了啊,这一个追一个逃的把戏,这几年几乎天天都上演一次,这有意思么?”
碧桃一边说着,一边坐回凳子上继续挑着簸箕里面的豆子,嘴角却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虽然幼稚,可是,这样子的大小姐是真的幸福的,自由的幸福着。希望这种 日子永远都不要改变,就和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一般,反复着,一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