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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忍到了晚上放学,许安去找了那个男孩子。苏淮发现她后,也跟着来。躲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讲话,拉着杜明一起。
他漫不经心地坐在凳子上,旁边坐着一个蓝头发的女生。妆容挺好看。但是最不能接受的是在他后面还站着俞芳萍的弟弟俞珏。
顿时就开始怀疑,这男的是不是俞珏安排的人。为了报复华丛中。然后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你是真心喜欢华丛中吗?”许安站着问。
“这你还用说?”那个男孩还没回答,俞珏就抢先说。
许安冷笑,“俞珏你是为了报复你姐姐和她吗?”
“呵。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俞珏嚣张地说,戳着许安的肩膀,逼得她连连后退。
许安得到答案就够了。屎盆子她还得扣下来,万一华丛中知道真相了,跟俞芳萍生气呢。她们两个原本那么好的关系不就反目了吗,还是因为这个欺负姐姐的弟弟。不用这个男孩说一句话,足够了。俞珏明明知道华丛中的身边有谢庭了。
什么都没有再跟他们谈,直接离开。
苏淮躲在角落里,看着她生气地用手锤了一下墙面,心里也冒了火。能让她这样脾气的人生那么大的气,真是能干啊。接着带着杜明走进那个教室里。
他可没有许安那样的好脾气。杜明在旁边拉着他劝:“给他们留点面子,大度点。再忍忍。晚上给你解决这事。”苏淮听见了,但是没有回答他,憋着火问那三个:“你们几个刚刚跟她说什么了?”
“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俞珏又用同样嚣张的表情说了这句话。
苏淮平生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装模作样。脾气瞬间涨上来。杜明死死地摁住他的手。
“晚上归人见。”他就撂下这五个字,然后甩头就走。
杜明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啧啧啧。”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已经看见了他们的未来。
等他们都走后,那个女的突然对那个男孩说:“哥,怎么感觉刚才那个说大话的人好眼熟。”
男孩没回答,瞪了俞珏一眼:“晚上你去。”
“为什么啊?”男孩不甘心地问。
“不然让我妹去?”
俞珏只好闭嘴了。
晚上回到家,许安躺在床上思考这件事,果然还是得咽下这口气。算是还她们的了。
拿着手机期望着杜泽能够打来电话,上天或许听见了她的呼唤。
他确实来了电话,很开心地接了。
“最近怎么样啊?谢庭对你还好吗?”杜泽倚在座位上,面前堆着好多的书,还有很多爷爷留给他的笔记。
“很好啊。”许安迟疑一秒,想起谢庭的那种眼神心里突然委屈,但还是故作乐观地回答。
“谢庭最近很惨,他妈妈得了癌症,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不是在班级里召集了捐款吗。”
许安突然迟疑,连忙追问:“什么?我不知道啊。”
“那好吧,可能是谢庭他自己不愿意被大家知道。”
“你知道他在哪里发起的捐款吗?”
“em应该是在哪一个应用上吧,我也不清楚。”
“唉。”
“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呢?”杜泽笑着问。
“当然有啊,我最近可努力了。”许安轻松地回答。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她笑得很苦涩,接着问:“你呢?学习还好吗?”
“挺好的。一切都挺好。”杜泽看了眼自己手上很多细小的刀口说。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你该睡觉啦。晚安,睡觉吧。”
许安笑。
“那我睡觉啦,你也早点睡。”
“嗯。”
电话被挂断了。其实她有委屈想跟他说,但是一想到他的学习很苦,不能让他分神,所以还是放弃了。
对他说的捐款很在意,谢庭最近怪不得脾气很不好,家里出事了也不跟大家说,就自己扛着。
在手机上找各个捐款的应用,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了。
图片里谢庭的妈妈变得很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好。谢庭在某一张照片的角落里缩着,看起来很憔悴。目标的金额是二十万。现在才完成一万多。是前天发起的。许安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额,还是全都捐出去了。一千块钱。这是她打工到现在存下来的。虽然说谢庭确实对她很不好吧,但是力所能及的,能帮就帮一下吧。她毕竟一直都不是狠心的人。
然后舒舒服服地睡觉。脑子里还有杜泽的声音。她实在不喜欢挂针,所以今晚逃过一劫。
想来明天应该还是跟今天一样,谁想,她一到学校,华丛中就趴在桌上嚎啕大哭,黑眼圈快跟熊猫一样。俞芳萍还是照旧在旁边安慰她,但这次还有谢庭在侧。果然还是谢庭的安慰更管用一些,听了他的安慰,哭声变小了。趴在他的肩膀上很委屈地说:“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呜~~”
许安从她们身边走过,坐到最后的位置。如果华丛中知道那个罪魁祸首是俞芳萍的弟弟,不知道关系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她是替俞芳萍扛着这个雷。所以心里并不觉得亏欠谁。
“谢谢你许安,不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骗我的。”华丛中红肿着眼睛来跟她道歉。
许安摇摇头说:“这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替你做。”
“你就别谦虚了。他都跟我说了。是因为你,他才来跟我道歉的。”她的眼泪止不住流。
许安听她的话,心里也有了人选。
“但确实不是我做的。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根本不喜欢我,就是新奇而已。玩弄我的感情,跟我道歉。”提起那个男生,她的情绪逐渐崩溃。
好在他没把俞珏给说出来,不然她也无能为力了。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她用哭腔说。
“对不起。”谢庭扶着她,也跟着说。
许安仍旧摇摇头,没回答。
上课的时候,她们都很热情,都像复活了一样。对她更加热情,但是她并没有以前那么好的兴致了。她接受不了那种话,那个罪魁祸首还是她善待过的。
昨天晚上没有去挂针,烧又有要涨回来的趋势。
乌鸦嘴啊,她心里这样想着,一节课的时间都没到,她就昏昏沉沉地,视线感觉模糊了。
班主任打了许母的电话,把她接回家去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