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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苏烨赶到甲方那边重新取了一套回执，纵然马不停蹄，到公司已经上午十一点。
不用，丽姐又送了一个“套餐”，当着同事面一顿狠批，外加半个月绩效打水漂。
程芳看地大摇其头。
中午吃饭，两人对坐无语，女票劝他赶紧换公司，再待下去连她都觉得丢人。
苏烨答应考虑一下，起码这个月工资得拿到手吧。
他也很为难，没人介绍，想换工作谈何容易，光面试这一项他就抽不出时间。
下午，忙完两人手头工作，苏烨一边跟女票聊q，一边上网找工作，平时难得一见的总监突然驾临公司。
总监很客气地跟大家一一打招呼，到了苏烨这里，换成一声冷哼。
同事们都在心里发笑。
苏烨没有表现出失落，早料到了。
总监进了办公室，丽姐像条发情的母狗跟了过去，外人看来是巴结，苏烨不以为然。
老婊砸肯定又想那事儿了。
果不其然，一直留心总监办公室的苏烨，注意到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司，看那俩离去的方向就知道是干什么。
电梯出门左转，消防通道右转。
你俩到底什么怪癖，非要野外不可，开间房有那么贵？
“狗男女！”苏烨暗骂一声。
百无聊赖，把玩手上指环，这是系统给他的储物戒，玉佩正静静地躺在戒指内。
趁没人注意，苏烨心念一动取出玉佩。
护身，隐身。
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心脏突然剧烈跳动。
我要不要试试？
一个邪恶念头产生。
镇定心神，苏烨像偷糖果吃的朋友，蹑手蹑脚踱出公司，来到他的伤心地，消防通道。
探头看看，未寻到狗男女身影。
不急，反正不是上就是下。
苏烨决定等上一会儿，最起码给人个脱衣服的时间吧。
五分钟后，苏烨放轻脚步缓缓下楼。
当他走到十九层，“怪奖声传入耳内。
丽姐刻意压着嗓门。
苏烨啐了一口，上次的尴尬场面看来并没有给两人敲响警钟。
爷这就给你们长长记性！
尽量靠近些，苏烨算好时间，青玉司南佩魄力开启。
狗男女忙活地一身大汗。
“噔噔噔。”
沉重的脚声吓得二人一阵哆嗦。
“有人！”
总监低呼。
丽姐顾不上那么多，抬手就去抓衣服。
总监探出半个脑袋上下瞅，什么也没看见。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马总！”
丽姐吓得衣服也顾不上穿了，紧紧缩在总监怀里。
“别怕，有我在！谁呀？”
让丽姐别怕，自己怕的要死，声音都在颤。
“我死的~好惨呐~”
苏烨捏着嗓子在两人耳边低喃。
“鬼啊！”
丽姐抓狂般乱扭，可苦了他身下的马总。
“哈哈！”
苏烨畅快大笑，在隐身效果消失前快步冲出楼梯间。
留下一地鸡毛...
回到办公室，想到那俩“黄世仁”的窘态，肚皮都笑疼了。
“怎么这么乐？”
女票发来信息。
“没什么，心情好。”
“哦，分享一下？”
这能分享？
苏烨岔开话题：“晚上有空吗，要不要去外滩看夜景？”
“今晚不行，我要回宿舍看书，下月中级职称考试。”
“那好吧...”
苏烨尝到甜头，低声唤出系统，想再进空间弄点好东西。
他知道，不管进入空间多久，外界时间对他来都是静止的，真正是一眨眼功夫。
所以即便在公司他也无所谓。
至于空间里可能存在的风险，暂时被他抛诸脑后。
满腔热血换来系统一盆凉水。
格林威治时间24时内只允许进入一次异度空间。
就是，最少要到下午六点。
只好作罢。
半时后，总监和hr回到公司。
两人无精打采，甚至还有些衣衫不整。
丽姐上衣撕了个口子，估计是慌乱中抓烂的。
苏烨用余光瞄了瞄，而后眼观鼻、鼻观心。
两人进了办公室，不知在捣鼓什么。
苏烨第一次阴人，事后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可惜今的隐身效果用完了，否则他一定偷听。
“苏烨！”
办公室内传出一阵招呼，丽姐喊他。
苏烨一个激灵，慌忙起身向内走去。
众人一阵偷笑，盯着苏同学略带悲壮的背影，等着看他好戏。
怀着忐忑心步入办公室。
总监坐着，丽姐在他身边站定。
“有个文件你去跑一下。”
苏烨接过办工桌上的文件，粗粗扫了一眼。
好家伙，郊区的郊区，都快出云海了！
别地铁，公交都不到，终点站能碰上摩拜算你运气好。
什么企业把公司选址在那里？
排污系统还是废弃加工啊...
公司那么多业务用车，那么多持驾照的，你找我一个应届生？
摆明了要哥们自己打车倒贴！
再送文件是财会干的活？
这是又倒贴又折腾。
退出办公室前，苏烨从二人眼中读出满满怨念。
不对，是怨毒！
暴露了！
这是苏烨第一反应。
细细一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当时看到二人囧相，他没忍住笑出声。
熟悉的声音再加前车之鉴，两人很快联想到公司那个可恶的实习生。
现代人唯物主义偏多，无神论者偏多。
渡过前期恐慌，逐渐平复后开始找原因。
两人不仅分析出“肇事者”是谁，还大概猜测了一下苏烨使用的手段。
无非就是一些类似手机录音的玩意儿。
全公司也就苏烨跟他俩有仇，才会想到用这么下作的方法整人。
换了别人，即便真看到什么也是掉头就走；龌龊点的，大不了欣赏一场春宫，犯不上费这么大力气把人往疯里整。
结论听起来挺靠谱。
大叹失策的同时，苏烨知道自己该换工作了。
连这个月底都干不到喽，满勤更是不用指望。
只能裸辞，让两人隔三差五把他往郊区整整，不是打车钱赔死就是骑单车累死。
有系统，倒不担心退路，怕的是一时接不上，断粮的日子不好过。
文件他直接背回家了，明儿一早再去，下午能回公司就回，赶不回就佛系待之。
爱谁谁！
到家，再次打开古剑奇谭，进度依旧停留在自闲山庄。
苏烨摇头，点了关闭按钮，他感到这款游戏已索然无味，曾身临其境，对着电脑还怎么能提起兴趣？
体验过真人vr，鼠标键盘什么的都是渣渣。
所以职业毁爱好。
来一盘英雄杀好了。
之前过，出租屋网速不好，如王者荣耀类的竞技型网游肯定不用想，桌游还是没问题的。
一番鏖战，杀六盘输六盘，苏烨大骂队友坑货。
最后一盘，输了下楼吃饭。
第七局，苏烨选的扁鹊，又是一堆坑货队友，身为“奶妈”被人干的手上一张牌不剩。
“全特么釜底抽薪，你们开挂了！”苏烨大感晦气。
扁鹊被搞得只剩一滴血，上家关云长打出一个笑脸，而后大刀砍上。
“又输了...”
就在此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四维空间，是否进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