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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翼教圣坛。
一名身着白色赤纹长袍的男子闭着双眼,虔诚地面对巨大的祭坛祭拜着。祭坛之上,捆绑着一名遍体鳞伤、眼神无助的女孩子,再向上看去,便是一颗悬浮于半空中的红色晶体。
男子忽然睁开双眼,喃喃自语着:“再凑上这最后一份祭品,我就可以完全成为天魔的替身了……”
祭坛上的女孩挣扎着望向渐渐逼近的男子,口中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很好,你内心深处所产生的绝望越多,我的核心聚化速度就越快……”男子邪魅一笑,缓缓脱下长袍与上衣,露出身上所纹的两只红色羽翼:“作为最后一份祭品,你倒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子呢……”
女孩在失去意识之前,眸中残留的最后影像,是那一对散发着血光、似是即将展开的血红羽翼……
“快到了吧?”江流墨问道。
“快了,前面那座山就是。”火指向车窗外不远处,只见渺茫云岚之中,一座山峦隐约可见。
“我们需不需要设定个行动计划?”凌若惜问道:“比如分头行动什么的……”“凌姐,你这可是要我命啊……”火苦笑道。
“怕什么?你到时候用你的‘流火’把那帮渣渣团灭,那个叫任绯翼的就交给本姑娘解决了,至于小墨嘛……你就打打酱油吧?”凌若惜开着玩笑。
“我没意见。”江流墨面无表情地说道。
“两位大佬,能不能别闹了,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火哭丧着脸说道。
“嘁~看你那德行,有姐罩着你呢,天塌下来也是我顶着,你怕什么啊?”凌若惜一脸的不屑:“我要是不罩着你,这车立马熄火儿!”
“话说他好像比你高……”江流墨插嘴。
“那就让你死于小墨之手行了吧?”凌若惜瞪了江流墨一眼。
“咝咝——”三人正聊着天,忽然听得一阵异响,还未及反应过来,只见正急速开向瓦屋山的车子应声而停。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呃,咱们走着去吧?”凌若惜尴尬地说道。
“咳咳……走吧,”江流墨答道:“但我想我们应该先看看车辆哪里故障了。”
“不用看了,我和雷询问过周边村民,所有交通工具和通讯信号在接近迷魂凼的一定范围内都会失灵的,”火耸耸肩:“而且上次我和雷醒来后可是被直接传送到了好几里外的地方,不然恐怕都收不到组织的通讯。”
“难不成又是结界吗?”江流墨捏着下巴,作出一副沉思状:“越来越像了啊……”
“先不要管那些了,快走吧,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趁着现在赶紧闯进去,一次性解决掉那些渣渣。”凌若惜甩甩马尾辫,叼着棒棒糖当先飞奔而去。
……
“禀报教主,东部有三人闯入。”男人身后,一名身着红衣的教徒跪地通报道。
“知道了,下去吧。”男子从容地穿好衣裤,披上长袍,踱出屋去:“祭坛上的那个丫头赏你了。”
“多谢教主!”红衣教徒喜形于色,待男人走出屋后,急不可耐地扑向那个一脸麻木的**女孩……
“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凌若惜率先闯进烟云缭绕的迷魂凼,却被身后的江流墨止住。
“……好像是笛声?”凌若惜侧耳细听,略有些犹豫地说道。
“是笛声,不会错的。”江流墨侧耳良久后肯定地说道:“作为一名曾经收集到一千零一十六份曲谱并把所有曲名曲调背下来的人……”
“不知三位莅临我教,有何贵干?”茫茫烟云之中,一个人影逐渐浮现,打断了江流墨的话。
“就是他!他就是绯翼教教主任绯翼。”火指着对面的长袍男子叫道。
“呦,原来是上次来偷油吃的小老鼠啊?怎么不见另一只?”长袍男子负手而立,轻笑着瞥了火一眼。
“呵,小翼啊……”
“他看起来比你大。”江流墨不给面子地打断道。
“那又怎样?你看起来也比我老啊,不服?”凌若惜撇撇嘴,随口把糖棍吐到一旁:“小翼啊……”
“这位美丽的女士,请您不要乱扔垃圾,不然我的教众清扫山林时会很费力。”任绯翼绅士般地笑笑,对凌若惜礼貌地说道:“还有,在下任绯翼,您可以称呼我为……”
“噢,那我不如快一点儿解决掉你吧,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这样你就不会乱扔垃圾了?”
“这样你就不会阻止我扔垃圾了!”凌若惜身随声至,一拳轰向任绯翼。任绯翼嘴角一勾,由袖中抖出一支骨笛,飞身迎去,信心满满地凌空架住对方那一拳,随后……被轰飞了出去。
“其实打你的理由没有刚刚说的那么幼稚,只不过因为我讨厌你这种污蔑我的人,”凌若惜抱了抱拳,一脸不屑:“我的糖棍儿明明是可降解的喂!”
……身后的二人满脸黑线。
“呵……看来我被小看了呢。”只见任绯翼站稳身形,掸掸灰尘,轻笑着将骨笛凑向唇畔。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一枚硬币击穿了任绯翼的手腕:“没错啊,你拿我怎样?”
随着骨笛落地而碎,任绯翼亦化作飞烟飘散,半空中唯余那袅袅笛音。“分身吗……这可麻烦了。”火喃喃道。
“切,分身有什么的,不过是完全魔化了而已,本姑娘连真魔都屠过,还会怕一个刚刚魔化的家伙?”凌若惜一脸的不屑。
“别轻敌啊,”上前检查着骨笛碎片的江流墨出奇地严肃:“他吹的曲子名为……殁魂。”
“殁魂?”凌若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没听说过。”
“这是根据上古三天魔之首——阿·普切的咒语编制之曲,相传听得此曲之人将身负上古诅咒,一旦受伤,则伤口溃烂至骨,药石难医。而作为生效的代价,吹奏此曲之人必须永生信仰天魔阿·普切并为之献祭,否则会受诅咒反噬身腐而亡。”
“你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你听过没有?”凌若惜好奇地问道。“我并没有听过,只不过在多年前曾收集到它的残谱,细想起来与刚刚听得的曲调极为相似。”江流墨答道。
“呵呵……越来越有趣了啊,既然如此,这个天魔的走狗就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