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次日,睁开眼,阳光璀璨。
昨日种种,不可留。
陆默如此想着,抱紧了身侧男人,低喃:“有你,就是万里晴空。”
季名一个翻身,压住了陆默,只一字:“乖~”
去!拿着话还她呢!
一番温存,起身,穿衣,洗漱,早餐。
端着刚出炉的包子上桌,陆默看着大摇大摆走进门的不速之客,莫名败了难得贤淑一把的兴致。
把围裙一解,重重扣椅背上,歪头朝着季名就是一抹笑,绝美,却杀机暗藏。
“这位小哥哥好眼熟,这是哪里来的我家钥匙啊?”
送命题!季名讪讪转头,求生欲极强的避开了陆默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
“啊,贺老幺来了,来尝尝,你嫂子做的早餐。”
莫名尴尬的招呼。
不知悔改!
陆默脸一黑,舍不得跟季名发脾气,不请自来的某人自然成了出气筒,炮灰。
眼一眯,狠狠的拍桌起身,“小哥哥呐,做人得学会看眼色。”
某妖艳贱货当没听见,一屁股坐下,手一伸,目标:肉包子。
陆默一筷子打下去,在贺梵的怪叫声里,包子咕噜就滚下了桌子,“没眼色还想吃饭?走,跟我聊聊去。”
反客为主,贺梵有些怔愣,到底是谁要找谁聊聊?
脑瓜子一时间转不过来,晕晕乎乎就跟人进了书房,上锁,开隔音。
拉开板凳,一转,滑向贺梵。
贺梵只觉膝盖一疼,生生咽下即将爆出来的粗口,这无妄之灾受的!
“小哥哥,坐啊。”陆默笑眯眯的,不掩饰一身痞气,往后一坐,两条大长腿搭上书桌,丝毫不违和,野性的美。
贺梵先是揉揉多半淤青了的膝盖,接着摸摸鼻子,坐下,“聊啥?”
陆默就看着他,啥也不说,气势逼人。
贺梵没来由一个哆嗦,这气场,杠杠的,还真能糊弄住他。
娘哎,做了十一二年的知心大哥哥,向来只有他糊弄人的,哪能被人给糊住?!
轻咳两声,也顾不得什么主不主动权的了,被牵鼻子走也是认栽。
“哎,嫂子,别这么盯着我,我慌。”
陆默嗤笑,“就这本事还敢出来混?”
贺梵丝毫不以为杵,“嫂子这话说的,我带脑子混,可不敢勾搭嫂子这等,变态。”
最后两个字咬牙缝吐出来,似笑非笑。
陆默抬起眉毛,闲闲问:“变态招你惹你了?”
贺梵暗啐一口唾沫,该!他招谁惹谁了?把他搅和进这夫妻俩的别扭事里面。
“我哥担心你。”
陆默笑了,没温度,甚至冰冷的,“你就揽下了?”
贺梵点点头,骨子里寒气不要钱的往外冒,皱皱眉,“你的心理状态明显不正常,你自己不知道?”
陆默神色不变,笑容弧度都没改,语气略威胁,“你要管?”
贺梵深吸一口气,“这东西是人都扛不住,管你钢铁人还是奥特曼。”
陆默蓦地笑意真诚起来,“那,要不你给治治?”
贺梵抿住嘴,治个屁!就她这不配合样,死猪不怕滚水烫似的!
“季二哥守了你这么些年,你别负了他。”
陆默见他识相,收了那刻意压迫的气势,“世间路,不负何难,我只能尽我所能不相负。”
贺梵眨眨眼,没继续,说,不如做,他看着。
“还要聊什么?”
陆默拉开抽屉,甩出一个密封袋,“你看看内容。”
贺梵依言打开,还封得瞒紧实,三张纸,密密麻麻全是字,就是粗略浏览过去都看了接近半小时。
陆默抬眼看了看壁钟,一次心理咨询大概就是这时间了。
指节屈起敲敲桌面,“看完没?”
贺梵抬头,眼中毫无波动,“你想要我做什么?”
陆默低笑,“我像是为难人的?我就想见见你的第一个病人,能引荐下不?”
贺梵颔首,“我会安排,同样的,作为交换,我要见米修斯。”
陆默嘴角一勾,“给个地址,我把人给你送过去,半小时够不?”
贺梵重新封好文件袋,整整齐齐的放到桌面上,两个字,斩钉截铁,“成交。”
陆默收回抽屉里,一切平整,“治疗已经开始了。”
贺梵摇摇头,“这个没得商量,不说我叫季老二一声哥,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的职业操守,我也不可能帮你扯谎子。”
陆默笑笑,也没生气,“行,希望你日后也别破了这戒。”
贺梵不置可否,把板凳放回原处,打开门,“嫂子,请。”
陆默看着门外站得笔直的男人,莞尔而笑,“阿名,这么紧张,紧张我呢,还是你便宜弟弟?”
季名扯开一个笑,“自然是你,兄弟如衣服,脱了一件还有一件,但女人,我就只有你。”
陆默撇嘴,这男人,越来越会哄人了,难怪叶清常说什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至理名言!
季名哪儿看不出来陆默心里的小九九些,无奈纠正了,转向贺梵,“她情况怎么样?”
贺梵看着陆默,扬起笑,“相当好,我贺老幺,甘拜下风。”
“什么意思,少卖玄虚!”季名抓紧了陆默的手,语气沉下。
贺梵看着脸泛白的陆默,够能忍,对季名也是真心好,无可挑剔,若没了那身固执的臭脾气,倒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媳妇。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如此而已。”
季名看向陆默,手上劲道越来越重,“为什么不肯治疗?你昨天……”
陆默抿嘴,大力扒拉下来季名拉自己的手,眉峰扬起,似乎调侃,“怎么,是嫌弃了?还是怕了?”
季名神色变幻不停,“你明知我只是担心你,你的状态实在连我都心惊。”
陆默低垂下眼帘,盖住眼中情绪,“若我坚持,你待如何?”
季名后退一步,脸色铁青,“我想如何吗?我又能如何?你不愿,我就是逼你,又有何用?”
陆默心里一疼,密密麻麻的,针扎般。
“我有数的,阿名你,信我这次。”
季名摇摇头,强忍住将人抱入怀中好好安抚的欲望,“我不信,信你就是害你,我不管你打什么样的主意,我都不做害你的帮凶。”
陆默一口气憋闷着,出不去,她想说,她不会有事,现在情况越来越糟只是表象,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可她没资格,没资格反驳他的担忧,他的焦急。
她,似乎一直都忽略了他的感受,一意孤行,自以为是。
“对不起。”
“没别的?”季名语气沧桑,他没办法忽略,他们之间有许多问题,且不是无视就可以不见的。
陆默没有回答。
“我们,分开一阵吧!”季名忽然开口,用尽了一生的勇气。
陆默颔首,他们都该想想怎么才是真的对对方好,夫妻之道,不是一昧的退步成全,他们从未参透。
这种关系继续下去,走不长久,他不想见,她也不想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