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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季澜觉得自己要气炸了,他这么多年练就的好修养大概是要全交代给了这个没脸没皮的徐子小恶魔。
拿话刺人,刀刀见血不带偏的!
还转往心窝子最疼最憋闷的那里捅!
秦然笑得懒洋洋的,摆了摆手,还摸了摸耳朵,“听着呢,不用这么大声,简直震耳欲聋,季大哥你的肺活量着实叫我叹为观止。”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还是老样子,一碰见不愿意说的东西就开始满嘴跑火车,辩论的口才浪费在这种上面,简直了!
“你要是不着急,我也不急,天塌了还有个儿高的顶着不是?沉舟大巨人?!”季澜深深呼吸着,忽然很同情自家傻呆呆的弟弟,碰见这么个女人,下半辈子不得压到家庭地位为负值?
秦然抬腕看了看时间,确实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不过剩下的也差不多够了吧。
“令牌给我,小泥猴子我罩了,总比那女人靠谱,你就说干不干的吧?”秦然二大爷似的,恩赐一般的口吻,料定了季澜不会拒绝。
季澜死死瞪着她,气不打一处来,这死女人,抓着他软肋一次次的拨弄,上瘾了是不是,还不承认,根本从始至终就没打算让他得到实质性的好处,偏偏还没那拒绝的骨气。
毕竟,人世间有很多东西都比那一时的骨气要重要许多。
“成交。”黑着脸,咬牙切齿,恨不能生生咬下秦然一块肉,但季澜还是选择了妥协。
秦然挑起眉毛,又拍了几下巴巴掌,挺响亮的,隐隐约约还有回声,摊开手心,“那就拿出来吧,继续捂着,热乎了也不是你的了。”
季澜身体抖了两下,快要被这女人的无耻气到升天,几乎没犹豫的反唇相讥,“不是我的,还成你的了不成?”
秦然勾起嘴角,老神在在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云淡风轻,“反正不会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林家的东西,自然物归原主,你还有意见?捂热乎了就不想还了?”
季澜狠狠吞咽下一口唾沫,想象着吞了秦然的肉,心底那一时畅快总算抵消了先前在秦然面前的吃瘪。
“当我跟你一样无耻,滚滚滚,早点收拾好了,老子还要回利美,没空跟你玩过家家!”季澜黑着脸,烦躁的摆手赶人。
秦然点点头,顺从的站起来,却在下一刻做了回去,侧眸盯着季澜,浅笑吟吟的,“我来秦家是为清理门户,不知道季大哥千里迢迢放下利美大事来我秦家,图啥?”
说完,不给季澜回答的机会,秦然就抬手顺走了季澜腰上的手枪和口罩。
口罩带好,开保险,上膛,回眸看着胖子,语气调侃,“走吧,莫不是当跑腿的还当上瘾了?”
胖子点点头,跟了过去,但总觉得自家队长眼睛里那笑,有点不同于以往,奇奇怪怪的,藏着事儿。
压抑,兴奋,期待,迫切。
似乎应该是这样,但又不应该是这样。
只是一时间他也琢磨不出来什么。
秦然这个妖孽,除非她想,否则没人可以看穿她真正的心思。
清场,立威,真的只是为了季澜手里那张令牌?
他不以为然。
尽管不是特别了解林家隐藏势力的能量,但他们容家的隐藏势力他很清楚,左右也是差不了太多。
比起十三星辰差之甚远,或者只是与沉风相比,也不过伯仲之间。
秦然没理由这么重视,还非要不可,尤其这敏感关头。
何况,她和季澜的对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每一句都稀松平常,但每一句又都似乎话里藏话。
只可惜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深思,也就无法理顺其中关节。
但想必这也是秦然想要的结果。
而被“罚站”好一时间的季名却是目光浮沉,声音喑哑,“哥,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季澜唇角上扬,颇为玩味,也隐隐的寒气迸发,“当弟弟的,乖一点,沉默一点,少问哥哥的闲事儿,总之这些呢,都与你无关,也与季家无关。”
季名忽而一笑,半眯着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缝里光亮灼人,“哥,你教过我的,冠以家族之姓,任何事情都是和家族挂钩的,所以你季澜的事儿,我这个季家继承人是管定了,你是要自己说给我听,还是让我自己去查个清楚?”
闻言,季澜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话还是之前季名闹着金屋藏娇脱离季家的时候,他教训季名的话,现在倒反过来成了季名威胁他的由头了。
真是,有个活学活用举一反三的弟弟,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糟心哇!
叹了一口气,相当之无奈,“阿名,尊老爱幼是我华国子民的传统美德。”
季名微微一笑,痞子气十足,两根手指互相捻了捻,“哥,你最了解我的,像我这种新时代创新型人才,国家的栋梁,民族的未来,总不能太循规蹈矩了,规矩总要破了,才有新的,更好的,更合适的。”
季澜一口老血哽住,他就不该同情这臭小子!
好家伙,表面上是个天然萌呆呆,可实际上骨头芯子都是黑的黑透了,黑心黑肺不说,还黑骨髓,和秦然那厮,绝对的绝配!
天造地设,人间一对!
似乎看出来了季澜所想,季名勾了勾唇角,上扬起神秘的弧度,“我这是,近墨者,黑。”
至于这个墨指的是谁这种蠢问题,谁都可以有解答。
他身边的,哪个不黑?季澜,秦然,贺梵,越赫,甚至他家老爹季子毓,都是心脏无敌的。
季澜哪儿听不出来这话里话外带着的刺儿?不由摇了摇头,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还不够黑,行了,这事儿你管不了,不想搭上季家就安安分分做你的猎人,干干净净的,也堂堂正正的。”
干干净净的,也堂堂正正的……
季名抿了抿唇瓣,手上微微用力,咔嚓一声,骨节微微错位又回弹,“哥,我承认我现在太弱了,前二十多年也活得太天真,就是温室里的花骨朵没错,但我不会一辈子都这么天真,这么弱,你现在不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弄清楚!”
撂下这句话,季名没管季澜什么心理反应,径直站起身就往外走。
外面有些嘈杂,隐隐约约的声响,勾动唇角,总于来了——
那么,好戏也终于可以上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