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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万春是鼎鼎有名的江湖侠士喜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魏和是李府自幼培养的护卫又喜欢四处挑人场子,二人的打斗经验都非常丰富,百十回合后,依旧难分难解。
魏和施展完最得意的一套拳脚功夫,虽然没能击倒这个黑大汉,却也忍不到的抽空看向来一刀,想看看让自己枰然心动的女人,看到自己伟岸身姿时会是何种神采。
这一看之下,魏和立即大叫:“停手,不打了。”
雷万春一拳砸去,怒道:“你说不打就不打?欺负了老子的女人,此事岂能罢休!”
“卧槽~还是情敌哩!”魏和反击道:“放屁,那娘子还是一幅未婚的打扮,怎成了你的女人,我还说是我老魏的女人呢!”
雷万春更加暴怒:“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守护了三年的女人,岂容你来染指,找打!”
魏和放下心来,避开一脚讥笑道:“三年了还没得到欢心,说明娘子对你无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娘子合该属于老魏!”
不好,魏和发现那名灰衣汉子也不见了,不会被截胡了吧?这还了得,立即再次大叫:“不打了,都被人截胡了,还打个屁啊!”
雷万春见魏和脱离战斗,一幅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吃瓜群众起哄了:“哈哈哈…打来打去,美人儿跟人跑了!”
“可不是,太有意思了,两个傻子争来争去,结果咬了一嘴毛。”
魏和对吃瓜群众的言语充耳不闻,只急切的问道:“红菱,娘子去哪里?可是和那灰衣汉子走的?”
红菱笑道:“老魏,你急个啥,来姐姐是和那位大叔一起走的!”
雷万春也凑过来问道:“这位小娘子,敢问一刀去了何处?可曾留下什么话?”
李依依和红菱瞧着两位大汉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
李依依俏皮的道:“这位大叔,我师父跟师公私奔了!”
雷万春如惊雷轰顶,一下懵逼了,喃喃自语:“难道李二出现了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魏和听得真切,急切问道:“什么李二?难道老魏还有情敌不成?”
雷万春没好气的道:“关你甚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魏和却忽然兴奋的抚掌大赞:“不愧是老魏看上的女人,果然够出色,情敌越多挑战越大,老魏也会愈发的有面子有动力,哈哈,有趣!”
李依依拍着魏和的肩膀,鼓励道:“老魏,我支持你,将师父娶进府里,记你一大功。”
魏和咧嘴大笑:“遵命,老魏保证完成任务。”
雷万春没有魏和这么没心没肺,只觉得心中十分灰暗。这时焦木、孟固、阿来和阿寿都赶了过来。雷万春没心情在此地久留,带着摸不着头脑的四人向西市的胡风酒肆而去,打算找老板娘问个究竟,再做决定。
雷万春他们走后。看了一场热闹打了一架的李依依三人心情大好,有说有笑的坐着马车往崇仁坊而去。
阿来跑去西场校场搬救兵的时候,张三并不在营中。忙活了几天,稍微稳住了局面,百来人马在雷万春的主持下也开始操练了起来,闲下来的张三就想起了王维和孟浩然,也该去看望浩然先生了。
一大早起来将一团兵士折腾了几圈,张三换了一身常服,带上癞痢头,骑上黑风,想了想又将亮银枪插在马侧的枪套上。二人赶往王维位于长兴坊的宅邸,敲开门时,开门的正是王成。
王成高兴的道:“好你个张三、癞痢头,说好来看我们的,这么多天都不见人影,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癞痢头拍着王成的肩膀,叫道:“兄弟,哥哥怎么能忘得了你呢。这几天实在是忙,这不忙好了就跟三郎来看你了。”
张三道:“王成,两位先生可在,浩然先生的腿伤怎么样了?”
王成道:“你们先进来坐下喝茶,浩然先生的腿伤已经大有好转,此刻还在酣睡呢。我家大郎可能要被调回京城啦,一早出去了还未回来呢!”
“那太好了,当什么官?”癞痢头大喜,真是好事一件接一件,俺丁随风时来运转往来无混混也。
“具体什么官我也不大清楚。”
王成对着走出来的一位白发老人道:“王伯,这两位是大郎的朋友,张三,这是管家王伯。”
分别见礼,管家王伯招呼小厮将马匹系在前院马厩里,喂上草粮。而后让王成好好招待二人。
王维的府邸不大,只有前院和后院,王维自从被贬成济州司仓,怕牵连家人就将妻儿送回老家,现在这座宅邸里只有老管家夫妇,王成,三四名小厮婢女健妇。
居长安大不易,能在长兴坊有这么一套宅子,可见王维家道殷实。
王成让婢女上茶,问道:“癞痢头,几天不见,怎么黑了这么多了!”
癞痢头得意的展示手臂上的肌肉,道:“瞧瞧,我现在是一名队正了!”
“队正,你参军了?不对啊,再怎么也不能一参军就当上队正啊!”王成不信,补充道:“你就是编也要编得靠谱些吧!”
癞痢头见王成不信,这可是来长安城交的第一个朋友,看了笑呵呵的张三一眼,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递了过去:“我会蒙骗你?你自己看。”
王成接过文书,将信将疑的翻开来看,念道:“太子旅贲中郎将麾下亲卫第三府一团甲旅第三队队正…”
癞痢头得意的道:“我没骗你吧!”张三瞄了一眼癞痢头,见其兴奋得满脸通红,也不以为意,这小子肯定是找阿寿要的文书。既然是兄弟,只要兄弟高兴,这都不是事。
“你们当上了太子的亲军了?”声音传来,原来是孟浩然拄着拐棍在小厮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来到正厅。
张三跳了起来,叫道:“浩然先生…”
孟浩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你也别叫我浩然先生了,直接叫我一声大哥吧,这样我也显得年轻些,我就叫你三郎吧!”
张三喜道:“孟大哥!”
“好兄弟!”孟浩然大笑:“可给哥哥带酒来了?”
张三道:“我是来邀请大哥和摩诘大哥再去酒肆喝酒的。”
癞痢头道:“孟大哥,王成,你们还不知道胡风酒肆的老板娘是谁吧!”
孟浩然感兴趣的问道:“是谁?”
前几日在酒肆的时候,孟浩然可是听多了关于老板娘的传言的了,只是当时没能见上一面,回来后跟王维聊起还深感遗憾,王维还打趣浩然兄是否想凭借诗词好抱得美人归。
“是谁?我也很感兴趣!”
王维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张三跟癞痢头站了起来,纷纷叫道:“王大哥,你可回来了!”
孟浩然大笑:“看摩诘贤弟的脸色,定是升官无遗了!”
王维一脸喜色,道:“承陛下隆恩,张相赏识,已任命小弟为右拾遗一职。”
孟浩然大喜:“恭喜贤弟,当浮一大白。”
“恭喜王大哥!”张三和癞痢头又问道:“右拾遗是个什么官职?”张三还摸着脑袋道:“难道右边拾东西的人也是官职?
王维和孟浩然听了哈哈大笑,见二人一脸懵逼也不解释,孟浩然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酒。”
张三道:“两位大哥,还有王成,咱们这就去酒肆,为王大哥贺!”
王维道:“酒肆就不去了,我明日就得启程赶往洛阳。中午就在鄙宅痛饮,王成你现在就去酒楼订一桌上等席面来。”
孟浩然补充道:“来一坛绿萝清酒,我们兄弟痛饮之后,明日我也得回襄阳了。”
王维道:“那怎么行,浩然兄就住在这里,直到腿伤全好为止。到时浩然兄来洛阳,咸宜公主的大婚,可是盛况空前,到时兄留下几首诗词,也好流传千古。”
“这个到时再说!”孟浩然想了起来,问道:“三郎,你真投入太子门下了?”
王维一听不由得一愣,接过婢女端来的茶碗,看向张三,道:“三郎,怎么回事?”
张三眉开眼笑的将酒肆前风波,遇到太子,以及在西场校场的事讲述了一遍。当然,少年人也是好面子的,自动忽略了与红菱和李依依发生的尴尬。
王维和孟浩然听了面面相觑,孟浩然张嘴结舌:“这也行,简直胡闹嘛!”
王维从癞痢头的手里拿过文书,一看之下道:“太胡闹了,简直太胡闹,这致朝廷法度于何地!”
张三和癞痢头也不知道二人说的是太子胡闹,还是张三胡闹,或者两者都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