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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凰宫内,白鹤单趾独立在泽潭之中,时而变换着脚趾继续做着仙梦,屋内香炉断续,但是龙延之香依旧弥漫其中,玉床上的徐娇娥枕着皇帝的手臂已然还在梦中…
“启明你怎么敢!”皇帝一声怒嚎自梦中惊坐起,徐娇娥随之一颤连忙起身挽资帝的手臂。
“皇上~您怎么了?”说着替皇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来人!添灯!”
一名宫女闻声立刻进了房间,匆忙添好烛灯后离去。
皇帝喘着粗气许久才缓过神来,抚摸着徐娇娥的玉手缓缓说道“寡人梦见你父亲领着精兵进军水青山脉,却被鲁启明摆了一道空山计,之后鲁启明怀恨在心,操控着商市让全国各地商业崩溃,寡人拿不出粮饷,士兵们纷纷弃逃…”
“好了皇上,都是梦而已不用再去记这些,让娇娥给你捏捏肩,趁着离早朝还有点时辰,再休息休息~”徐娇娥将身体紧贴在皇帝身上,温柔地替其按着双肩“皇上~您不用担心这些,父亲现在只不过是在初查鲁启明,还未做出孤注一掷地行动呢,您是一国之君,再不济也不会被一个从商的王爷牵着鼻子走!”
“娇娥~你为何要寡人彻查鲁启明,他在朝中并未做出独揽权贵之事~”皇帝挽过徐娇娥的柳腰让她躺在自己怀中。
“皇上,您还记得先帝最担忧的事吗?”徐娇娥充满柔情的双眸仰视着皇帝,纤手抚摸着皇帝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父皇?他老人家曾说过,国之危难在于官党,在于独权,决不能重于一方而轻一方…”皇帝依县忆起虞帝曾教导过皇子们的话语。
徐娇娥的眼神只有在看皇帝时才充满了爱慕,对眼前之人毫无保留的爱慕“皇上~虽说现在战事连连,但也未曾动摇我国根基,原本您极为在意董曳在朝中兴风作浪,是因为他手握重兵,对吗?”
“嗯~”皇帝静静地听着,看着徐娇娥不说话了又好奇地问道“如何?”
“论碍眼,董曳是做到了,但他无非只是空中的雷鸣,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一有动静那几乎不用提防,迎之而上便可,况且他现在还臣服于皇上你;”说到这徐娇娥顿了顿“皇上,自古帝皇重权轻利…”
“寡人的好皇后,继续说!”皇帝捏了捏徐娇娥的鼻子。
“皇上,这天下虽说都是您的,可是有些东西却是别人把控着,就好比盐商赋税,这鲁启明不像其他奸臣贪于权势,但是他手握银商命脉,这恰是所有人都轻视的地方,聚人可聚势力,聚财却聚人心,鲁启明他表面上威胁不到您的皇朝,但是他稍作手脚,国库立刻能够入不敷出,就像皇上梦中所见,控制了粮饷,自然不战而胜;”说到这皇帝心头一惊瞬间抓住徐娇娥的手,疼得她眉头一皱但却没有叫出声。
“现在董曳远赴边疆,正是皇上您动鲁启明的好机会,军!商!二者缺一不可~”徐娇娥继续说道。
“原来如此!娇娥你何来这份远见?”皇帝每逢与徐娇娥对话都有种如获至宝之感,也正是这一点他几乎完全信任怀中的美人。
“这只是妾身闲暇之余凭空想到的~”徐娇娥说着将头埋在皇帝怀中撒起娇来。
“可寡人越想越怕,万一抓不住鲁启明的把柄,如何以莫须有的罪名擒住他?倘若反被他扰了皇族根基,虽不致命但有损皇威!”
“皇上这有何惧,众人皆痴迷于权,那是因为利也攀附于它,皇上荣则他荣,皇上陨则他身裂。”徐娇娥安慰着皇帝却将后半句话藏在了心中‘除非您不再是皇上,所以要赶在董曳回来之前拔了鲁启明~’
“娇娥你若是男儿之身定是国之栋梁啊~”皇帝心绪平静了许多狠狠地亲了怀中的徐娇娥。
“哼~看来皇上爱才胜过爱妾身,居然有着这般思绪,还要我何用,您的三千文生定也有更胜卓绝之人”徐娇娥虽说心中有酸意但还是想方设法想着笼络皇上的心。
“寡人的娇美人~皇后~莫生气,再陪寡人睡会儿,缺你不得”皇帝哄着徐娇娥,二人再次睡下。
一抹鱼肚白自东方升起,许江远一身浪客打扮回到了书院,此时的他已经卸下了面具,刚回房间却发现许山高正翘着二郎腿,拿着本书坐在房内。
“这么大了还怕鬼啊?怎么不睡自己房内~”许江远尴尬地打着招呼‘这小子该不会发现了吧?’
“干嘛去了?我的好哥哥?”许山高将书一放站起身绕着许江远走了一圈。
“拉屎啊~”许江远绷着脸一身正气地说道。
“吼~亥时开始拉,只怕是水青山脉都给淹了吧?”许山高说着在许江远身上摘出一朵棉花“这是什么?跑草地里拉的?”
“对对对!”许江远直点头。
“拉泡屎跑南诏蜀地去了?还是江南?长安附近有种这玩意的吗?”许山高说着将棉絮吹到许江远脸上,惹得他一阵挠。
“许山高!我可是你哥哥,你什么态度!”许江远立刻变换语气想要占领语气制高点。
“你还知道我们是兄弟啊?有什么事不能一起抗着?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许山高轻佻地看着许江远,任凭他作威作福也无动于衷。
“我干什么轮得到你个做弟弟的管我吗?”许江远嘴硬道。
“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兄弟俩可以一起面对,但是我不希望你还把我当孝子!”许山高淡淡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最多就是被婆娘找上门而已,我自己能应付!你你你!快回去睡觉!”许江远说完推着许山高往屋外走。
“哎!别推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在长安城也是有过官职的,这几天无缘无故失踪所谓何事?原本我也懒得管你,可是你干嘛戴个面具还在那装什么侠客?还装作不认识我~”许山高指着许江远的鼻子,气势不弱下风。
“谁带面具装不认识你了?我不就是出去喝花酒嘛~这兴师问罪的!”许江远拍开许山高的手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有本事现在跟我去挽霞馆对质?你跟临云一定有事瞒着我~”
“去就去,你也不小了,想让我带去嫖就直说,不过你付钱!”许江远一提裤子直晃晃地走在前头。
二人火速赶往挽霞馆,像往常一样被龟公阻拦后冲上了盛临云的房间。
“叩叩!”许山高敲了敲盛临云的门。
盛临云揉着眼睛打开了门“嗯?许先生今日怎么来这么早!”
“临云!你和我哥是不是卷入到一些神秘的事件之中?”许山高神秘兮兮地问道,连门都来不及进。
“嗯?”盛临云直愣愣地看着许山高,又看了看一副无赖样的许江远。
“相比你哥,我跟你更熟悉吧~”盛临云没有正面回答,实在不想骗人。
“哎?对了鲁卡卡和面具大叔呢?”许山高觉得自己问得是有些冒昧。
“他们就在隔壁啊~”盛临云拍了拍嘴巴打着呵欠走出去推开了鲁卡卡的房门。
“阿巴?”
“嗯?”
房门一开,鲁卡卡和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各自正拍打着身上的棉絮,一看三人进来立刻站好“云哥?许先生!你们来啦!我们刚回来,原本还想先不打扰你们!”
“哪里话,你和大叔先休息,我们待会儿在商量!”许山高一把拉出许江远和盛临云,然后上下打量着许江远。
“你带我来妓院,就找男人?”许江远作出一个无奈地手势,挠了挠后背。
“不应该啊?”许山高皱着眉头拖着下巴。
“管闲事管疯了你~”许江远一脚踢在许山高屁股上然后打着呵欠离去。
“临云!我有话跟你说!”许山高看着许江远走远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沉着什么,决定还是同盛临云商量商量。
“好啊~趁着鲁卡卡他们休息,我们找间茶馆顺道谈谈水青山脉的事!”盛临云明白许山高此时的心情,作为兄弟,他一样愿意和不同患难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