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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阵外的翎芸初冷冷一笑,“鹤君言,你的孩子好吗?”
“你……你要干什么?”
鹤君言双手捂着肚子连连后退。
只是一碰触到花瓣,便发出一道白色闪光来,打到身体上,那灵真之气便被吸走了一分。
鹤君言不甘心便哀嚎一声,“羽王,快来救我。”
翎芸初心事重重的看向幽冥海,此时的幽冥海在夕阳的映照下,蓝色的海面发出淡淡的红光来。
不知道颜平下到海底是否能拿到幽冥灵珠?
为了讨这个女人欢心,竟然什么都不顾了,颜平怎么就被那鹤君言迷惑成了是非不分的昏王了?
显然她的话颜平也不爱听,忠言逆耳,可叹她无力改变颜平。
翎芸初平静的看着白花阵里的鹤君言,“终究是狐狸转世,迷惑人的功夫也是信手拈来。”
“翎芸初,你是学不会了,你见到羽王只会与他吵架,他天天被你吵的头都大了,就算你再美,又有何用?”
“是,这些我自然是比不了你,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
“你想做什么?”
“只要我发现你在耍什么鬼花样……”
“翎芸初,你放了我。”
鹤君言出不去,如困兽般吼叫,“要不然我便使用功法,将你的阵法打烂。”
“我不会伤害你,关一会就好了,等到羽王出来,我就放了你,你乖乖再忍一会,假若羽王有什么意外,你也别想出去了。”
鹤君言恶狠狠的说,“你敢咒羽王?”
“是我咒羽王吗?你难道不知道这幽冥灵珠的厉害吗?”
鹤君言眸色一闪,她怎么不知道,她就是为了这颗珠子而来的。
只要得到这颗珠子她变可以修成九条尾巴的玉面狐狸了,只是现在还差三条呢。
而这三条要花掉她五千年的时间。
想想时间太长,就只好找捷径了,她听说幽赢九洲的幽冥灵珠谁吃了谁就可以与天帝起名了。
她倒不想与天帝起名,因为这三界只有天帝一个,她还是知道自己的分量的。
只是吃了对修为是有说不尽的好处的,那谁还拒绝呢?
只要拿到幽冥灵珠她就离开这里,只有颜平知道幽冥灵珠放在哪里。
所以她第一步就是要让颜平喜欢她,而后在一点点的让她听信自己,为她做任何事情。
接近颜平并且取得他的宠爱,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而且今天这一出戏,却并非是她事先谋化好的,只是被翎芸初逼的。
不得已她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
没成想,颜平就那么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灵珠的样子了,她有了身孕,这对于鹤君言来说比较糟糕。
因为她并不想给颜平生孩子,可是为了得到幽冥灵珠,她又不得已要与颜平亲近,才有了孩子。
可是,这孩子没生之前她哪里也去不了。
即便现在把珠子给她,她也无法拿着珠子就走。
因为这肚子里的孩子需要很多的灵真之气,她即便天天不停止的吃灵药果子,也刚刚足够供得上肚子里的孩子吃的。
一天不吃灵药,肚子里的孩子源源不断的消耗她的灵真之气。
所以,她的身子其实现在很弱,也没有逃跑的能力。
看鹤君言不乱叫了,翎芸初淡淡的说道,“鹤君言,你做的那些事情,早晚要被羽王知道,到时候,看最后废的是谁。”
回过神来的鹤君言狰狞的眼神一闪,惶惶然的低声嘶吼,“翎芸初,你以为羽王会信你的?”
“羽王现在宠溺你,什么都听你的,当然无法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不过,你不用高兴太早,早晚,羽王会知道你是什么货色的。”
“可恶,就凭你,被羽王冷落的王后也想撵我走,没门!”
喊的声嘶力竭,鹤君言脸色微红,蹲下气喘吁吁。
鹤君言感觉到一阵眩晕,白花阵可是威力寻常,那白色花瓣有的已经慢慢的变成了红色。
而那红色便是鹤君言的元气,等到所有白色花瓣都变成红色,那鹤君言的元气也耗尽了。
当然,翎芸初并非想杀她。
毕竟,她肚子里有羽王的孩子。
只是今天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鹤君言,不要以为我不出手是怕你了,如果你在做些过分的事情,我会要了你的元神,让你变回狐狸身,永远也变不成人!”
翎芸初控制住了鹤君言,而后就淡然的又坐在了蒲团上,修炼功法,等着与五那个回来,在放了她。
鹤君言被白花劫控制住了,她躲在里面心有不甘。
她眼见那白色的花瓣一朵朵的变成了红色的花瓣,而那红色的便都是她的灵真之气啊。
她被这白花阵控住住了,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出口,试了几次都无法打通这花阵。
只是再有一会,她的灵真之气又会少了。
那都是她修的功法,而这真气少了,从外面是看不出任何伤的。
羽王即便看到了,也不会相信她的功法被翎芸初给收走了。
所以,她必须要出去。
要不然,她要坚持不住变回本体了,她不想变回本体,她要做人。
鹤君言心里暗叫,“羽王你为何还不上来?”
鹤君言感觉到了恐惧,她睁着眼睛望着外面,通过花的缝隙她看到了翎芸初坐在蒲团上,她还坐的住?
“翎芸初,你放了我。”
鹤君言在里面大叫着,“翎芸初,羽王已经不喜欢你了,即便你是王后,也是一个挂名的。”
香炉冒着一股股的白色烟雾,翎芸初眼皮都没有抬,不想与她争执,也不想理会她。
等着颜平回来,她的功法也就剩下一半了。
她不杀害她,也不会杀她,更不想伤害她的孩子,因为那是羽王的后代。
只是她少了这一半的灵真之气,虽然不至于变成人,可是她今后恐怕会老实点了,也不会在嚣张了。
因为养回那一半的真气,没有五百年,怕是不够。
那之后的五百年,翎芸初便可以安静的修炼功法,而不用防着这女人又出什么恶毒的招数来害她了。
突然间,白花阵破了,一道青光朝着翎芸初打来,一阵闪电,一下子就打在了翎芸初的头顶上。
只是那光却无法靠近,只是在她头顶上转,无法挨近一点。
“可恶,竟然设置了结界。”
而后鹤君言不死心,一道道的光又朝着翎芸初来了。
翎芸初回头一看,那女人竟然出来了。
而后她一个闪身轻轻一挥手,便将那道青光挡住了。
鹤君言冷冷的看着坐在那修炼的翎芸初,“翎芸初,你竟然想收我真气?别怪我不客气了。”
继而鹤君言一挥手,一道青光朝着翎芸初打去,她阴鸷的目光朝着海面一扫,那里依然平静。
羽王一时间也上不来,这个时候就是处理掉这个女人的时候。
翎芸初已经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并且挥手一档白色的光幕将那青光截住了,两道光顿时胶着再一起,闪着越发耀眼的光芒。
两人各自给功法注入灵真之气,只是青光渐渐变弱了,慢慢的被白光压下去了,眼看着青光就要消失了。
鹤君言使出了玉灵掌,一股阴风夹杂着数十个手掌,每一个玉掌都如张着嘴的血盆大口般朝着翎芸初而来。
该死的玉尾狐狸,竟然将玉灵掌都使出来了,翎芸初急忙闪躲开,“鹤君言,你竟然要杀我?”
鹤君言咬着牙齿,拼劲全力使出她的功法来,朝着翎芸初一挥,一道青色光芒朝着翎芸初的头顶上而去。
这玉灵掌她要是躲不过去了,挨上一掌就能打掉她一半的元气,这十掌下来,怕是自己的元神都被她打散了。
这可是彻底惹怒了翎芸初。
想起她唆使羽王废了她,现在又在颜平眼底下动手杀她,这女人是要除掉自己的心情有多么的迫切啊?
那就不需要在对她仁慈了,看来这女人是找死。
而后她也使出自己的百翎飞天丈,轻轻一抖,从翎芸初的袖口中甩出一根雪白的如蝉一样透明的丝绸。
瞬间就朝着鹤君言而去。
而后将她一下子就像包粽子一样困的个结结实实。
鹤君言被困的严实不能动,她气的大叫,“翎芸初,你放我下来,一会羽王回来了,我让她杀了你。”
“鹤君言你想杀我?”
“是你先动手的。”
“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你竟然使出玉灵掌来。”
鹤君言看着海面起了浪花,她激动不已,羽王要出来了。
只是翎芸初并没有发觉,因为她背对着幽冥海,此时对后面发生的什么一无所知。
她只盯着鹤君言,“今天我不会杀你,但是也要给让你长点记性。”
鹤君言票了一眼海面,她继而哭着说道,“王后,你别杀我,我以后一定远离羽王,不再让你生气了。”
“翎芸初,你干什么呢?”
颜平也钻出了海底,手里拿着闪闪发亮的幽冥灵珠,只是一上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翎芸初用她的功法将鹤君言困的严严实实的,吊在了半空中。
“羽王,快救我,她要杀我……”
鹤君言哭的梨花带雨,颜平怒视着翎芸初,当然,翎芸初也并未想真杀了她,只是想教训她一下。
“羽王,你没事吧?”
“你快放了她。”
颜平厉色说道,而后准备上岸了。
翎芸初轻轻一拽,那飞天丈就抖开了,可是翎芸初却看到了鹤君言那阴冷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感觉不太好,但是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只见那鹤君言整个身子裹着飞天丈便朝着幽冥海而去。
“君言。”
颜平大叫一声,他吓的大惊失色,急忙飞过去抓鬃君言,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只听扑通一声,鹤君言掉入了海里。
这海水有了身孕的人不能挨的。
颜平疯了一样去救鹤君言,当将鹤君言救上来时,人是得救了,只是孩子没有了。
太快了,翎芸初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当她看到颜平抱着鹤君言从海底上来时,颜平的眼神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翎芸初,这回你高兴了吧?你害死了本王的孩子……”
“羽王,我……”
翎芸初跟在颜平身后解释,“羽王,你都看见了,我给她松开了,而后我将她放了……”
“够了,翎芸初你就是故意的,你气本王娶了她,又有孩子,你妒忌她,而后便要害她,你怎么那么恶毒呢?”
怎么看,怎么像是翎芸初故意给鹤君言抖到海里的。
颜平噬血的眼睛盯着翎芸初看,看的翎芸初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她陡然停住了脚步,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而后也准备松开她,谁知她自己要朝着海里去的。
她并没有要害她的孩子。
不轮她怎么解释,颜平都不相信,而后他抱着鹤君言离开了幽冥海。
鹤君言的孩子没有了,随后整个羽幽宫都知道了鹤君言的孩子没了是让王后翎芸初给打没了。
这让翎芸初更是无法面对颜平,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今自己被人指着背后说她妒忌成性,才杀了鹤君言的孩子。
她虽然恨鹤君言,恨她夺走羽王,恨她夺走羽王对她的爱,可是她从来没有过要要害死她孩子。
这个念头就连想都没有想过,因为那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啊。
她怎么会做如此残忍的事情呢?
只是三天后,翎芸初也生了,生了一个男孩。
可是羽王却并没有来看她。
而后宫中便有人传说羽王要将翎芸初废掉。
最后,翎芸初选择离开了羽幽宫,她也没有脸在这里住下去了。
她是王后被人传的如此恶毒,她真的无法面对颜平,无法面对自己的子民。
她唯有离开这里,才能堵住那些不实的传言。
所以,她选择了离开。
也为了赎罪,为了弥补自己一时糊涂犯下的过错。
如今,过去一万年了,当年的颜平也老了,翎芸初也白了头发。
眼前的儿子已经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王者。
翎芸初觉得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儿子了。
当一切真相都解开了,颜平也知道当初他看到的一切也并非是真的。
而那场掉入海中的戏也是鹤君言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