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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空此时正跟春花秋月赶到秋月老家。
一般人回家是兴高采烈的,到秋月从出发到现在,脸上一点笑都没有。
她不明白,公子为什么突然就要去她家。
不,那不是她家,她不承认!
弈鸣看着秋月的冷脸,有种热脸贴着别人冷屁股的感觉。
“008,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天赋异禀,高冷有型的美女丫鬟,你别给我出歪主意,要是秋月最后因为她家的事跟我翻脸,你等着我收拾你!”
008:“宿主不要企图威胁本系统,本系统的字典里没有害怕这种设定值”
噢!差点忘了,这特么就是一个比较高级的智能人工系统,还真威胁不了它!
弈鸣郁闷骂了一声,转头跟春花讨论中午烤什么吃比较好!
近乡情怯,纵使秋月再不乐意,三人还是赶到了秋月的老家,青石镇。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秋月神情有一丝恍惚,双眼竟有些泛红。
一个有点落败的院子外,一个富家公子带着十几个手下围在门口。
其中一个狗腿从旁边别人家里抢来一张椅子放在小巷中央。
公子哥自认潇洒的摇着扇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唉,陆恶霸又来了,徐家姑娘真是倒霉噢”
“谁说不是呢,被这么一个恶霸看上,倒的还不止八辈子的霉啊!”
“这是陆恶霸给徐家的最后期限,要是中午之前徐家不交人,那青石镇以后就没有徐家的存在了!”
“切,你们瞎操心什么,恶霸家里有权有势,徐家丫头跟过去,好日子就来了,这还说不定是徐家丫头勾引的别人呢。要是她像个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恶霸怎么会找上门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讲话,人家徐家丫头已经够倒霉了,你还说风凉话!”
“我就说怎么了,你这么帮着徐家丫头说话,是不是也看上她了!”
“你!”
正主还没说什么,周围的人先闹了起来。
院子内,四个人愁眉苦脸的站在门边。
徐安平堵在门口,双手张开,面色涨红。
“爹,娘,不能让思月嫁给陆庭深!”
另外三人,徐父一脸无奈,徐母在一边抹着眼泪,年纪最小的徐思月咬唇不语。
砰砰砰!
外面有人在拍打着门。
“徐家老爷,我们公子让我问一句,你们想好了没有。”
门内,徐家四人个个红着眼不说话,过了一会,门外又传来嚣张的说话声。
“徐家老爷,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你们怎么这么想不开。”
门外的人顿了顿,继续开口。
“你家姑娘跟了陆少爷,就是娇贵的姨娘,你们就是陆少爷的亲家,这以后,青石镇谁还敢欺负到你们头上,你们是不是这个理!”
徐安平终于忍不住:“滚,给我滚”
“哎哟!”
门外的人闻言来劲了,要说刚才他还怕这一家人会变成陆少爷的亲家,语气还带着一点恭敬,现在,人家态度出来了,摆明不愿意,嘿!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姓徐的,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陆少爷看上徐思月是她的荣耀,你们知道青石镇有多少姑娘想嫁给我们陆少爷吗,你们还不愿意,真是不知好歹!”
“滚,滚,谁爱嫁你们找谁去,我们徐家高攀不起”
“哼,不知死活,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赶紧把徐思月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
“不交,赶紧滚”
徐安平青筋暴起,死死靠紧大门,仿佛这样他们的处境就会多一分安全。
“少爷,他们不愿意交人!”
“哦,看来他们徐家是不愿做我们陆家的亲家了”
“少爷,你别介,咱们陆家可是皇亲国戚,他徐家什么都没有,竟敢三番五次的忤逆少爷你,他们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狗腿见缝插针的摸黑徐家一家人,陆庭深终于面带怒气的叫人砸门。
想他堂堂陆家大少爷,皇亲国戚,连青石镇知府都要看他脸色行事,这区区徐家竟敢这样下他的面子!
十几个狗腿在外面砸门,门内徐安平孤掌难鸣,不一会,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倒。
徐安平被外力推倒外地,徐思月见状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
“哟,兄妹情深呐”
陆庭深七摇八晃的悠进来,眼神扫视一周院内,嫌弃的直啧啧。
“啧啧,啧啧!看看,就这样的房子,还不如我家丫鬟睡的房间,你们哪来的底气拒绝本公子!”
徐安平推开徐思月,怒指陆庭深。
“是,我们家就是这样,我们连低贱的奴才都不如,那敢问陆少爷,为什么就偏偏看上我们家思月”
潜台词就是竟然这么看不起我们徐家,为什么还要我们徐家的姑娘!
“哼,不知天高地厚,给我打”
陆庭深指挥他的狗腿子把徐安平按在地上,十几个人对着他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的啊”
徐母惊慌失措的大叫着,徐父上前想要拉住那些人,反而被人推倒在地,连他也一起打了。
“救命,救命啊,出人命了!”
徐母和徐思月看在一起,泪水涟涟的看着门外一群人。
看热闹的人虽然心疼徐家的遭遇,但没人敢出去替他们说理,毕竟,陆家就是青石镇的掌权人!
“够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徐思月哭着挤进战斗圈,身上挨了几下子疼的脸色发白。
“别打了,别打了,陆少爷,我答应你,我答应跟你走!”
陆庭深抬手一辉,狗腿们立马停手,围在一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思月,你早跟了我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陆庭深走近徐思月,弯腰想把人扶起来,徐思月低头躲开。
陆庭深也不在意,摇着扇子盯着人看个没完。
“看看,咱们思月多美啊,连哭都美得让人沉醉”
“呸!陆庭深,我就是死也不会让思月跟你走的”
徐安平趴在地上,吐着血,双眼瞪着陆庭深。
徐父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徐母跪在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流。
人啊,有权有势,他们就是别人的天,能轻易的践踏别人的生命。
而什么都没有的人,除了要承受生活的艰辛,还要承受比他们更厉害的人对他们的伤害,连一点反抗的权利、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