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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荒郊野外不甚安全,叶七倾只好带着叶星往城中赶,沿途留下特殊记号。入了城,处处是曼舞笙歌,没走几步,便瞧见一家新开张的酒楼正在派洒花瓣。
只见脂粉香风中,行人摩肩接踵,一只簇花绣球悬于街道中央。随着老鸨扯动红绸,绣球底部立时开了一道口子,无数花瓣哗啦啦地纷沓。叶七倾不太明白她们的用意,只见有人踩着行人的肩头来到绣球底部,奈何花瓣又多又轻,春风一吹便四散飘舞。周遭百姓战斗力堪比前线大军。待蒙头垢面满载而归时,身上早已被踩了好几脚,沾了不少尘泥。叶星见他们这副模样,微微蹙起俊眉,叶七倾以为他嫌弃,却没想到他竟掏出丝绢,轻轻擦拭她脸上的脏污。温热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面颊,令她不由得心头一跳。片刻后,叶星满意地点点头,愉悦地道:“抹匀了,顺眼了。”无言以对:“……”
随后,他们寻了家茶馆落脚歇息,对着满桌信一封一封地拆。然而每拆一封,面色便黑一层。酒楼开业,册等等……唯一有价值的,便是一封信里装着奖柬,其上写明,可获头牌无偿陪饮一次。叶七倾双眸一亮,兴致勃勃地说此名头牌容姿绝色,值得一见。叶七倾听后,阴沉的脸色竟稍有好转,伸出修长的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笑意浅浅地道:“傻瓜,有什么可见。”“……”诚然他不要脸,但叶七倾不得不承认,他着实生得好看,一双桃花眼宛若春水含情,脉脉盈盈,长眉入鬓,面如冠玉,俨然可入画哉。正暗自垂涎之际,悠悠地从窗外飘来,虽然与其他无异,内里的东西却相去甚远。只有一张白纸,写着:秋雨连绵湿墙头。叶七倾顿时有些迷糊。叶七倾握着纸笺凝眸思索,倏而展眉笑开,朝叶七倾解释说,这是一道谜语,谜底是盐,至于那个时间——“你仔细想想。发生了什么大事?”经叶星这么一提点,叶七倾瞬间恍然大悟,成功将其拉下马后。凭着多年从事敏感,叶七倾已意识到事情不对,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原以为叶星会命我查探,没想到他却拐道去了菜市场,驻足于一位卖菜大婶跟前,目光灼灼似要吃人。那样的目光太过骇人,叶七倾心下一惊,突然明白为何会拒绝与牌,原来,他竟好这口?!两人对视良久,最后那卖菜大婶竟一脸歉疚,领着我们来到她孀居的简陋小屋里。叶星神色急切而复杂,叶七倾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言毕便紧紧关上了房门。春光晴好,斜风拂树,叶七倾立在鸡崽乱蹿的小院里,脑海中上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然而,只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叶星便出来了,她暗自思忖着是否要买些壮阳药草给他补补,就发现他衣冠整齐,没有丝毫逾礼。叶星头也不回地抬步离去,一言不发,一声不吭,仿佛在隐忍什么。